伺候的奴才都退出去之后,书房内一片静谧,石氏后知后觉地发现,房中只剩了她和康熙两个人。那一晚的情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石氏忍不住害怕起来,僵直了身子坐着动也不敢动。
康熙却故作不知,打开棋钵随口问道:“棋力如何?”
帝王有问,不可不答,石氏定了定心神答道:“回皇阿玛,儿媳略通一二。”
康熙眉头微挑,说这句话的人往往都是自谦得多。石氏自幼受汉学熏陶,外祖又是出了名的大儒,想必棋艺也不差。
“朕让你三子。”
石氏执黑先行起手落子,眉眼间很是认真。康熙却有些漫不经心,随手应子,视线落在削葱根般的手指上,指尖微微带一点粉色,夹着一颗纯黑的玉棋子,两相映衬,令他很想将那指尖握在手中亲吻一二。
康熙落下一子,石氏看着那颗棋子愣了愣,那里是个最寻常不过的陷阱,本以为会被避开的,是吃还是不吃?
她的犹豫落在康熙眼中,康熙收回视线扫了眼棋枰就明白了,眼中一丝兴味闪过,欣赏着她的纠结,看她到底敢不敢吃。
石氏犹豫了一小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小小声地从唇齿间溢出一句“叫吃”,把白子换下。
她这幅样子就像只胆小的兔子,垂涎着家门口那根胡萝卜,又不敢爬出一点点去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跑出去,拖了胡萝卜二话不说就又躲回去了。
真是丁点儿大的胆子,康熙失笑。
接下来康熙就认真了许多,石氏棋力不差,但是她总是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康熙却没有顾虑,该吃吃,该杀杀,这一盘棋下完,石氏看着棋枰上“战况惨烈”的黑子差点没哭出来,她还从来没输过这么惨呢
康熙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她的表情可比下棋有意思多了。
石氏在笑声中回神,忙道:“皇阿玛棋艺Jing深,儿媳自愧不如。”说罢便开始整理棋枰,方一抬手,袖口却不慎扫到棋枰,将边缘处的几颗棋子扫了下去,她下意识俯身去捡。一低头,颈侧胤礽留下的痕迹恰恰好显露在康熙的眼底。
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那几处红痕分外刺眼又分外yIn靡,康熙眸色转暗,伸出手抚上她纤细的颈项,强硬地捏着石氏的颈项令她抬起头,他低头紧贴着她的面庞,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怒意,“胤礽刚才是怎么干你的?嗯?”
“皇阿玛?!”变故突如其来,石氏被吓懵了。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挣扎推拒起来,这样的情形太危险,太可怕了,皇阿玛想做什么?这是在东宫!
她那点力气在康熙面前不过是吃nai的劲儿,她越是挣扎反抗,康熙越是心底恼火。温香软玉在怀,美人蹭着他的身体,康熙眼底的欲望上涌,察觉到抵着自己的那根硬挺,石氏一下子不敢动了。明亮的眸子里浮起一层清莹的水雾哀哀地看向康熙,渴求他放过她。
殊不知,她越是楚楚可怜康熙就越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他本来没想做什么,可眼下却不想委屈自己,尤其在尝过这具身体的妙处之后。
他一手制住石氏,一手沿着颈侧滑进去暧昧地摩挲着柔滑如玉的肌肤。
石氏剧烈挣扎口中哭求道:“皇阿玛,您答应过儿媳,君无戏言!”
康熙手中的动作一顿,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漠然说道:“就当朕没说过!”话落大力地扯开了石氏的衣襟,石氏吓得惊叫一声。
书房外,红榴听到石氏的叫声立刻就想冲进去,却被李德全拦下。
红榴扑通一声跪下,“公公,求您救救娘娘吧!奴才给您磕头了!”
李德全叹口气摇摇头,“说什么胡话呢,皇上好好的和娘娘下棋,什么救不救的?”
红榴还要再求,李德全压低了声音Yin沉地道:“人多眼杂,若想让人起疑,你就尽管跪着!”
书房里,衣衫褪尽,石氏整个人赤裸地暴露在康熙面前。不久前才被太子疼爱过的身体遍布红紫交错的痕迹,柔白的nai子上深深的指痕昭示着上一任主人对它的钟爱,肿胀的ru头红彤彤的挺立着,亵裤果然是shi的,花谷间的花ye汩汩外流。
一如他曾经想过的,另一个男人亲吻她的小嘴纠缠嬉戏,捏着她的nai子让她曼妙yin哦,在她的花xue里肆意驰骋射满她的花壶!
康熙心中怒意勃发,一手握住石氏浑圆的nai子,大力抓握揉捏,毫无怜惜之情,力道之大几乎要将nai子捏爆。
“疼轻一点”被凌虐的痛苦袭来,石氏哭着哀求。
可即便实在这样的凌虐下,刚刚经过一场欢爱的身体依然诚实地起了反应。ru头硬硬的立起摩擦着康熙的掌心,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沿着肌肤游走,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花xue张嘴吐出一口粘稠的ye体。
“真是个yIn荡的贱货!”想到她这幅样子是因为刚被太子疼爱过,康熙冷酷地说道。手掌刻意只在一只nai子上动作,全然不管另外一只。
“不是嗯嗯啊不嗯”石氏昏昏沉沉地反驳,身下地yIn水不停地流出,双腿无意识地摩擦夹紧试图将花xue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