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本是京城大商的庶女,虽不是正室所出,但生在商贾之家,倒也没吃过什么苦头,一双小手养的细皮嫩rou,白白净净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儿的。
小丫头正值豆蔻之年,见个小公子正脸都要羞得垂目掩面,这一天,叫她碰上了私自出宫玩耍的太子。
只见这位公子身长七尺,目若朗星,在身旁侍读的映衬下更显得玉树临风、气宇不凡。小丫头盯着公子的身形,脸蓦地红了,待反应过来,又赶忙低头捂住滚烫的脸颊想从公子身边快走过去,不曾想却擦了公子的胳膊,男女授受不亲,还好隔着衣服,公子一看就是士族大家的子弟,小丫头匆忙回头道歉,没成想还未开口却被公子抢了先,公子一双笑眼流光溢彩,双手抱掌作揖,小丫头就溺在了这璀璨星河里,公子的模样,就印在了她情窦初开的心上。
小院闲窗春已深。重帘未卷影沉沉。倚楼无语理瑶琴。小丫头多希望这是如话本里描摹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一见钟情的绝代佳话,可惜公子无双是真,自己却像窗外的落花,千篇一律,与别的姑娘没半点不同,就像公子随处看到的街上的一棵树,留不下半点记忆。一见钟情是真,却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明知相思无用处,无奈难解相思苦,小丫头取一张熟宣,把满腔情意寄托纸上,细细的工笔勾勒出公子的模样,小丫头盯着画纸痴痴地笑了,末了,小心的把画纸掖在枕头下面。
小丫头天真,藏不住什么秘密,果然,画被发现了,未出阁的闺女恋上了别的男子,这是奇耻大辱,婚姻之事该是父母定的。小丫头被重罚,幸运的是知道了那人的身份,那人是太子,更是遥不可及。
于是小丫头离开了家,还好庶女也不很重要,家人当她可有可无,小丫头进宫当了小丫鬟。吃过了各种苦头,受尽了百般刁难,小丫鬟成了太子的小丫鬟。
(妈呀终于要到重点了)
这日,太子喝了酒,意识有些不清醒,被人扶到床上,沾床就睡着了,小丫鬟觉得机会来了。太子平时恪己守礼,她也半点不敢逾距,只在远处偷偷看一看就心满意足了。
但夜晚滋生了她的欲望,她对太子纯粹懵懂的爱意,早已在时间中变得偏激,她明白她不可能得到太子的爱,如果今夜成功了,她或许可以做个侍妾,无论成不成功,这都是千载难逢的可以和太子同房的好机会,足够了,了却她的执念。过多的爱和求而不得的苦痛已经在她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汲取着她的养分,搅的她痛到极致,却变态得能从这种痛中获取快感。
她仔细地挑选了最漂亮的衣服——尽管太子看不到,或者不会注意,但是这对她不同,这是一个仪式。妆粉、黛粉、胭脂、口脂一样样从她手中滑过,终成迤逦妆容。
门悄悄地打开了,小丫鬟轻轻地溜了进来,小心地关门,太子警觉,眯眼看到是小丫鬟,欲静观其变。却见小丫鬟竟掀他被褥,解他衣衫。
“呵——”原来又是一个自荐枕席的,希望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可笑,太子想,这些人不会明白高处不胜寒,父王作为皇帝没有选择妻子的权力,没有选择晚上去找哪位妻子的自由,即便成了侍妾,就只能在空荡荡的后宫孤独终老,这有什么好呢。他自然不会记得三年前擦身而过的小姑娘,自然不会注意远处小丫鬟带着爱意的眼神,他觉得小丫鬟愚蠢,他有他的家国天下,于是不能理解小丫鬟的儿女情长,他不能想象有人把另一个人作为生命的全部。
小丫鬟解开了太子的亵衣,平时威风凛凛的大家伙此时软趴趴得缩成一团,可爱极了,被微风一刺激,微微点了两下头。小丫鬟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恨不得把脸埋进太子哥哥的胯下好好闻一闻这魂牵梦绕的好味道,捂了一天的汗ye携带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在太子哥哥大的加温下蒸腾而上,直窜进鼻孔,熏得小丫鬟身子骨都酥软了。
男性的力量和脆弱在这里得到很好的融合,小丫鬟浑身散发出母性的光辉,怜爱的看着沉睡的雄根,恨不得把这小家伙放进口中好好的含弄侍候着,又怕一个不注意弄得太子不爽,真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担心现在就弄醒她的太子哥哥,于是只伸了舌小心地舔弄红色的柱头,灼热的鼻息喷在jing身上,沉睡的巨龙开始舒展。太子殿下觉得身下有点痒,快忍不住出声制止,正巧小丫鬟也受不住这么浅尝辄止,她蓦地把整个脸深埋进太子的胯下,脸蛋紧贴着太子的大腿,鼻尖在柱身上一耸一耸地滑动,一边狠狠地嗅着太子胯下醉人的麝香,一边贪婪地舔着,弹性温热的触感,舌下生机勃勃的rou柱感动的她几乎流泪。
rou棒逐渐半硬,青筋浮现,它侵略性的一面开始显露,小丫鬟于是转而钻下去侍弄两颗饱满的卵蛋,她含住柔软的蛋囊,唇舌紧紧地裹着它,用舌面小心地剐蹭它,鼻尖顶的这根沉甸甸的rou柱一颠一颠。
小丫鬟伺候得太子舒服极了,舒服得想尿尿。晚上喝的美酒轻轻地压迫着膀胱,太子决定给小丫鬟一个教训,他心念一动,一个坏主意油然而生,既然这么上赶着要他阳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