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树叶沙沙作响。
“雯雯,”段方寸咬着时文的脖子,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我非要把你的小花捅开不可!”
时文背抵在树上,他被抱了起来,两条腿缠着段方寸的腰,裙子掀到了腰上,凌乱地堆成一团,衬衫纽扣从胸口解到衣摆,露出塑形完美的胸部下缘,和一小截嫩生生的腰,往下便是高腰的裙头,深色的布料映得那皮肤越发亮得晃眼。
他指尖扒在段方寸结实的背上,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汗水下滴,滑进他的衣襟里,沿着脖子,落到段方寸的唇边。
段方寸舔了舔那滴汗水,尝出点熟悉的、眼前这人身上带着的淡淡皂香味。他嗓子一阵发干,咬着牙,将还有大半没进入到小女友体内的性器又用力往里一撞。
时文惯常压抑自己的声音,尤其眼下是在学校的小树林里,风吹过树梢,也从林间、从他的脸上飞跃过去,外头隐隐还能传来远处的喧闹。
他不能出声,只是在段方寸发了狠狠撞他塞在后xue假Yin道顶端时,他还是忍不住抽了口气,那一根力道太狠了,将死死卡在口的硅胶撞得更里面,顶端被gui头撑开,撞在他没有开拓过深处,让他头皮一炸,下意识地就小声抽了口气。
本来不想这么娇气的,时文连忙咬住下唇,心里又慌又怕。
段方寸的力道太狠了,要是真的顶开了本该质量极好的硅胶Yinxue,察觉到什么怎么办?
还不等他多难受一会儿,段方寸凶猛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上床之前段方寸便决心要将时文给彻底捅开了,哪怕时文哭着喊痛,也绝不肯放过。
只是还没等到时文哭着喊痛,小女朋友一声痛苦的抽气,就让他缴械投降。他抽出自己也给撞得有些生疼的rou棒,撑起身子,低头去看时文。
时文慌乱地睁开紧闭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眸子又是疑惑,又是害怕,好像在问他为什么不做下去了。
段方寸目光下巡,落在时文自己咬出了血的下唇上。
时文的唇rourou的,稍有点厚,显得很娇憨,和清淡的长相不是一个挂,却难得和谐。他格外喜欢这张小嘴,每回瞅着,就要亲得红红肿肿的,也喜欢咬,留下几个齿痕,时文每回从他这里离开,都要戴副口罩遮住。
此时见着被时文自己咬出来了血,他反而心疼了,压抑着叹了口气,低头去舔时文的唇上的伤口。
时文下意识就松开了牙关,微微张着嘴,舌尖在嘴里平顺地躺着,任由段方寸想做什么都行。
段方寸此回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叼着他的舌头咬,只舔了舔唇瓣,说:“不做了。”
说着,就将他从树上抱了下来,然后牵着他的手去套弄自己还硬得生疼的老二。
时文手抖了抖,听岔了,一时间还以为以后都不做了,他连忙低下头,强忍着眼中的眼泪,给段方寸手yIn。
他本来就心虚,脑子乱得很,心里又慌又急,表面不敢显露出来,看了一眼微微皱着眉显然是没被满足到的段方寸,忽然半蹲下来,偏着头就讨好地舔了舔那粗大的顶端。
段方寸被舔了个猝不及防,倒吸一口气,比以往早了许多,白浊的Jingye喷溅了出来,落在时文的脸上,向下滑去。
时文像是被吓到了,愣愣地抬头看他。
段方寸差点又硬了起来。
紧接着他就看见时文眼里要掉不掉的眼泪和慌乱的眼神,伸手,粗糙的指腹压过时文泛红的眼角,问:“怎么哭了?”
时文眼里的泪就憋不住了,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他抽噎着,倒还记得要捏着嗓子,说:“我我不想和你分手”
段方寸转念一想,就想明白了时文的意思,忍着笑说:“我也没说我们以后都不做了就是雯雯,你下面真的太小了,你又怕疼,我每回都顶不够爽。”
他说着说着,话题又偏得很色。
不过也是时文惯的。
本来就是容易擦枪走火的年纪。他们每回见面都要搞上几回,时文怕在宾馆里脱了衣服,会看出硅胶与皮肤之间的痕迹,都尽可能地挑弄段方寸在外面隐蔽的位置做爱,要么就弄些七七八八的情趣服装,总之不让两人有坦诚相见的机会,让段方寸发现他真实的身份。
段方寸性格也野性,喜欢这些色情,没在意过脱不脱衣服的事情,谈了两个月恋爱,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愣是没发现女友不是女友。
时文瞥下眼睛,眼里又更心虚了,落在段方寸的眼睛,就是害羞。
段方寸被这反差萌得一塌糊涂,又觉得兴奋了,捏着时文的下巴,就想去咬时文的嘴,手也蠢蠢欲动,探进时文的衣服里,拨着时文的ru头。
恰时候时文的手机响了,铃声一响起来,段方寸就“靠”了一声,松开了手,问他:“又要走了?”
时文慌乱的系着纽扣,扯好堆在腰间的裙子,擦擦脸上的Jingye,浑身上下又整整齐齐的了,除了那红润的嘴和眼角的泛红,没人看得出来他刚经历过一场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