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梁少帅也没法天天这样带着陈老板出去,一来陈老板皮白rou嫩,往日里都是要细细擦护手霜保养的,哪能天天出去吹风晒太阳,不像样子。二来少帅总担心哪天枪走火或马惊了,这都有过先例,那些皮糙rou厚的士兵都要受皮rou之苦,少帅可再受不起惊吓了。
于是陈老板想学骑马与打枪的想法自然被驳回。不过学习包扎倒是允了,梁少帅开玩笑的说:“这感情好,哪天我让人放冷枪”话还没说完,就让陈老板扯着耳朵,被迫连呸了三声。
他寻思就是陈老板天天在家呆的多了,又没人陪他聊天,才这么容易胡思乱想。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肖副官给他出了个主意。因着前两天少帅出去赴宴,那家富商的太太喜欢养小动物,什么狗啊猫啊鸟啊,毛绒绒一大堆,抱在怀里小小一只。
梁君顾对此很不屑一顾。他喜欢大的畜生,什么马啊,狼犬啊,但想起陈老板看见高头大马,腿都发软的样子,心说还是别吓他了。于是让肖副官从哪儿买只漂亮小猫来,那玩意儿软软乎乎的,抱着也舒服。
少帅晚上和陈老板提起这事儿,陈老板说:“养个猫做什么?”
他手指头顺着光滑脊背向下摸,梁君顾轻轻“嗯”了一声,刚泄过Jing的嗓子很沙软,像沁进喉咙的蜜糖。
“摸我干嘛?摸猫去。”
陈老板揉揉少帅的尾椎骨,漫不经心道:“猫脾气差。”
少帅喉咙里咕噜:“打呗。”
陈老板皱眉:“打不得。”又叹了声气,“猫还不好好吃饭。”
梁君顾眉毛一抬,腿往他腰上搭:“讲啊,接着?”
陈老板不怕死地继续:“猫还四处乱跑,不认家”话没说完,梁君顾长腿一勒,手伸下去,握住那根软趴趴的鸡巴,YinYin笑道:“那你问问猫,它给不给你cao?”
陈老板亲一亲他额头:“少帅说给,谁敢不听。”
梁君顾笑骂一句不要脸,两人又在被子里胡闹一会儿,沉沉睡去。等第二天傍晚,肖副官就往家带回来个笼子,一掀开罩布,从里头放出个软绵绵的小东西。也不叫,也不炸毛,就是喵喵叫着讨水喝。
陈老板心肠软,找来个碗给它接水。小东西吧嗒吧嗒喝完了,就顺着他裤管往上爬,爬到他怀里喵喵叫。定睛一看,小猫浑身白毛,一对眼睛一蓝一绿,是个鸳鸯眼,好看得不行。
陈老板问:“哪儿买的?”
肖副官则说,他出门本来想去买猫,结果刚一出门,路边上就跑过来一只,也不认生,喵喵叫着绕人的脚。
陈老板说:“那是和咱们有缘。”等梁君顾晚上回来,看见小东西仰躺在陈老板膝盖上呼呼大睡,笑道:“它倒是不认生。”说着拿指头逗逗它肚皮上的软毛。它醒转过来,却猛地躲开,抓在陈老板衣服上,不肯让少帅摸。
梁君顾嘿地一声:“它欺负我!”
陈老板摸摸它脑袋,笑道:“少帅取个名字?”
少帅给马起名是一把好手,因为那是要带出去给人看的。这种小东西,小白小玉小玩意儿,叫个什么不行?最后还是陈老板拿的主意,既然生了对鸳鸯眼,那就叫鸳鸯。
小鸳鸯就这么在少帅府留了下来。它平日里很乖巧,见了人都喵喵叫,尤其喜欢陈老板与肖副官,甚至有时肖副官跟着少帅在家,它不黏着陈老板,也要跟着肖副官跑。却唯一讨厌梁君顾,似乎觉得这人和自己喜欢的两人都太亲近了,于是见了面就哈他,当个仇人似的。
梁少帅倒不在意,一个小东西,陈老板喜欢就养着,就算咬自己两口也不碍事。不过偶尔还是会拿来逗陈老板:“我是正妻,它是小妾,它嫉妒我呢。”
陈老板看他一眼:“乱说。”但还是笑着,少不得要把小妾提出门外,同正妻卿卿我我。
逢着Yin历七月,家家都要给祖宗烧纸祭祀。少帅就让肖副官去青云观求几张平安符。这是从老人那儿就传下来的规矩,据说那里的符很灵验,求平安求姻缘求生子求前程,事事都能保佑。
肖副官嘟囔着他们又不是神仙,哪能事事都算得准,肯定是骗人的。但少帅嘱咐下来的事他不敢不做,早早地滚去排队。这帮牛鼻子赚着红尘中人的钱,却还要端着世外高人的架子,无论多高的身份,只能亲自来领。
肖副官一面腹诽,一面鬼鬼祟祟地猫在人堆里,生怕被某个冤家看见。这一排一上午,等肖副官手里抓着黄纸的咒符,刚放下心,忽然手腕从旁被人捉住。他就跟猫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怒瞪过去,见那人眉眼清浅而淡,眉间一点朱砂,微微笑起来的时候,像个谪仙。
“肖副官来了,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肖副官心说我躲你都来不及,但众目睽睽,大喊大叫丢的是少帅的面子。还是拉拉扯扯地被这人拽到灵官殿后头的小树林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这人压在树上,凑过来亲了个嘴儿。
肖副官许久没有上这儿来了,这唇舌日渐生疏,甫一被人逮住,立刻被亲了个七荤八素,舌头都要收不回来。那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