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就好像在说,快射进来,给我打种,让我怀你的骨肉。
虽然一直幻想着有这么一天,但当这天来临时,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雷晟炎激动一时忘了动作,“林枫晚,你愿意的,是吧?你愿意的”
他喃喃了几次,忽然按住林枫晚的后脑勺狠狠地吻过去,边吻边用腰力把人颠成浪尖上的小舟。他感觉到他的慌张、惊恐、无措,即便如此,他却再没有一丝抗拒,颤抖着接受他给予的全部。
浪涛越来越大,周围布满令人窒息的情潮欲味,无孔不入地侵袭着每个毛孔。林枫晚无法呼吸,肺部的空气被人一点点掠夺,仍不躲不闪地接着吻。身体也丧失了控制权,按照对方的指示毫无保留地打开,任他奸淫。
雷晟炎有意把子宫内壁戳了个遍,喘着粗气笑道:“你说哪里好呢?在哪个位置射最容易中彩,嗯?”]
林枫晚大口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哽噎了一声,雷晟炎了然道:“哦,这里。”话音未落,又一轮狂暴的颠动顶弄突然开始。林枫晚双腿几乎打开成一条直线,膝盖抵着地板,阴部被撞得啪啪大响。在摩擦中勉强站立起来的性器一直颤巍巍地吐着小股粘液,阴唇也失去了知觉,只有最深处被集中攻击的地方酸麻胀痛,又舒服得难以描述,还想要得不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漂浮在空中,好像是在哀求,又听到对方喘息骤然加粗,咬着牙说道:“温柔点你不愿意,真是欠操的骚货!好,喜欢被人硬上是吧?妈的!”他大喘了口气,狠戾的语气:“接好,一滴也不许漏!”
这个命令实在是强人所难。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一样的浓稠,本来已经被灌满的子宫几乎要撑破了,仍然顺从地打开让男人随意注射。滚烫的热液浇洒在敏感的子宫壁,强劲而持续的打种让林枫晚有种幻觉,似乎那些精子已经争先恐后钻进血肉了生根发芽,永久地烙下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林枫晚躺在地板上,无论是身上厚厚的衣服还是覆着的火热躯体,都驱不散心底升起那股寒意。他四肢冰凉,心脏冻结,浑身僵冷麻木,只有身体最脆弱的位置,因为被刺得太深太狠而疼痛,也因为这么痛,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没死去。庞大而压抑的阴影又开始新一轮躁动,随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肉刃一下下在他身体里打磨。
原来也不是不可以忍耐,他想。恍惚中灵魂似乎飘了起来,走廊上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躯壳被摆成奇怪而屈辱的姿势,被那团黑影弄得一耸一耸的,像正被巨兽啃食一般,竟有些好笑。他轻飘飘地继续往上升,不再往下看那诡异荒谬的画面,眼前渐渐出现一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