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伊森忍着忍着,演着演着,就将好哥哥的角色演成了习惯。他与兰斯的感情越来越要好,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
他会在打雷的时候抱着小兰斯入睡,告诉他不要害怕;他会在下雨的时候,到兰斯的学校里去给他送上一把雨伞;他会在父亲睡着的时候,偷偷地把冰箱里的饺子拿出来热给兰斯吃。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演技,是中国的成语里说的那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有时候他看着小兰斯天真可爱的笑容,也觉得要不就算了吧,母亲的仇不报就不报了,毕竟现在有个弟弟陪在自己身边,也挺好的。可是每每他动了这种恻隐之心,心里头的另外一个声音就会跳出来告诫他:“千万不要被这张无辜的脸给迷惑了,你看看他的眼珠,和你的不一样的,当年,他的母亲也是用这样的笑容,把你的父亲给迷惑了,害得你的母亲坠入了地狱!”
再后来,伊森开始写小说,他把自己的母亲得不到的、而自己又渴望自己的母亲能够得到的爱情,写进了小说里。可能由于这么多年来,隐藏得太深,内心太苦,他写出来的东西颇带着一种哥特式的美感,打动了不少的少男少女心。可伊森自己是不相信爱情的,他觉得从父亲的经历来看,女人都是不可信任的,只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所以他只把心中最理想的爱情,留给自己笔下的人物。
终于演到了兰斯上大学之前的那个暑假,兰斯告诉自己,他要去外地上大学,以后就要离开哥哥,不能陪伴在哥哥左右了。
当时伊森觉得有点吃惊,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弟弟,居然瞒着自己,报名了一所远在他州的医科大学。那以后怎么办?兰斯走远了,自己一直在等待的那个机会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呢?
正在这时,兰斯告诉了他一个更加令他吃惊的消息:原来兰斯是同性恋。他一开始觉得有些吃惊,毕竟以前从没在弟弟身上看出这样的征兆来,可是随机他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他与他的母亲一样,都是怪物,他母亲是不lun恋的始作俑者,而他就是不lun恋的畸形产物!怪不得呢,兰斯总是跟在他身边如此乖巧讨好,会不会会不会他一直对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企图啊?!
第一次想到这一点的伊森,顿觉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太恶心了,同性恋什么的太恶心了!现在有些人还高喊着要什么平权,简直就是支持魔鬼在人间行走!
伊森知道,他一直在等待的那个机会就要来了。如果自己不去惩罚这个怪物,这个怪物就要逃离自己的身边了。于是在兰斯上大学的那个暑假,已经工作的他,雇佣了两个街边最肮脏的流浪汉,帮他实行那最肮脏龌龊的计划。
兰斯被一根布条蒙着双眼,被自己的袜子堵着嘴巴,眼前只有漆黑一片,惊恐的求救声憋在嗓子眼里,却怎么也呼喊不出来。
这是哪里?蒙着我的眼睛、剥光了我的衣服、压着我的人又是谁!兰斯感觉到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他好像是被人压迫着趴在了船舷边上,船应该是漂在某一个湖面上。就是那个湖,是哥哥带他来进行野外夏令营的湖边。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哥哥!伊森!伊森你在哪里?救救我啊!
兰斯被人狠狠地压着脊背,弯着腰趴在船舷上,他的头离水面那么近,光洁的玉tun挺巧着,那么的性感,惹得两个流浪汉血脉喷张。
“快!你负责压着他,我来负责干·他!”急不可耐的嘶哑声音在兰斯耳旁响起,那么的刺耳、恶心。
一阵被贯穿的剧痛,让兰斯的后·xue顿时紧缩,他痛得冷汗都下来了,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哼。
那个猥琐的Yin·jing在他的身后持续动作着,温热的血ye流淌下来,沿着兰斯的tun缝、腿间滑下来,兰斯已经痛到了麻木,他已经停止了无望的闷哼,僵直了身体放弃了挣扎。
“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也想要干·他!”另一个流浪汉在旁边催促道。
“不行,他下头的小嘴太他妈的销魂了,我还不想拔出来。反正他现在也不反抗了,不如你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把你下面的那根塞进去,想想看,该有多爽!”
于是,第二个流浪汉照做了,他以为兰斯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将他那肮脏不堪的、臭气熏天的东西塞进了兰斯的嘴里。
一瞬间,兰斯似乎恢复了所有反抗的斗志!他拼死一咬,牙齿紧紧地咬住那团臭rou不放!
你们还记得,兰斯办公桌上摆放着的那两样古怪的小收藏吗?当时祁默问他的时候,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带了回来,可能是遗落在某处的自己吧。的确,就是这个时候遗落的。那个张开的血盆大口和真人牙齿,就象征着这一刻;而那根狰狞面具上挺翘的阳·具,就象征着此刻被他咬得快断了的这一根!
“妈的!你这个婊·子生的贱·人!”流浪汉大骂道,他扒开兰斯的嘴巴,将血淋淋的东西拔了出来,发狠一般地按着兰斯的头颅,将他的头按入湖水中。这也就是为什么,兰斯与祁默泛舟湖面上之时,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