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激情澎湃和干柴烈火,厉宗朔的冷静反应出乎乔雪石意料,连着杀了五人的青年正处在亢奋的顶端,男人的冷静无疑给他的亢奋浇上一盆冷水,他的亢奋变成焦躁,“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乔雪石质问男人,逐字逐句强调道,“我、想、要、你、cao、我!”
“你需要跟我回家,洗个热水澡,睡上一觉。”厉宗朔带着青年走到车门边,他看出青年不同寻常的亢奋,有一瞬间,他觉得青年的蓝眸像是两簇燃烧的蓝色火苗,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不。”乔雪石挣离厉宗朔的手,与其面对面,寻衅的红唇一张一合,“如果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你说什么?!”厉宗朔的声音霎时冰冷而低沉,他的温柔随着秋风迅速消散在黑暗中。
“只不过是花点钱的事而已。”乔雪石说着就要离开,厉宗朔一步上前,紧扣住青年的手腕,斥道,“胡闹什么!”
乔雪石另一手狠砸厉宗朔的肩膀,“我胡闹?凭什么永远都是你来做决定,我说的永远都不管用。”话还没说完,最后两个字还在空中打旋儿,青年就被男人猛推,撞到身后的车,发出“砰”的一声。
“所以你想去找别人?”大手扼住青年修长的脖颈,厉宗朔的灰眸里幽光流动。
“只要我想,有大把的人等着我去Cao,我又不是非得Cao你。”乔雪石挑衅道。
厉宗朔直勾勾地看着青年的蓝眸,良久无言,蓦地,他露出了然的神色,“你就喜欢这种小把戏?”扯着青年后退,打开车门,再将青年粗暴地推倒在后座上,隔着裤子衣料,皮鞋踩上青年的大腿根,宽松的布料被压下去,贴紧青年的肌肤,勾勒出性器的形状。此时,青年仰躺在车座上,小腹绷紧,男人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压他的性器,那种强势的支配姿态令暴虐的兴奋出现在乔雪石的脸上。
厉宗朔灰眸低垂,他来接乔雪石之前在警局自愿加班,所以穿着衬衫和西裤,休闲款式的衬衫衬出他的伟岸,身体站得笔直。从乔雪石的角度,斜斜的车灯只能映出男人的下半张脸,他看得清男人棱角硬朗的下巴和优美的嘴唇,薄而优雅的猩红嘴唇轻启,“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居高临下的态度里糅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仁慈。
乔雪石舌尖缓缓舔着上嘴唇,视线上移,男人灰色的眼眸与Yin影完美地融为一体,青年琢磨不透男人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对男人有着某种非凡的吸引力,但并不代表他清楚知道男人的内在想法,反倒是男人对他了解得更多。真不公平!实际上,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中就缺少公平这个选项。那些被关在囚室的时光,乔雪石可没忘,赤身裸体地被强幸,这样的经历如此刻骨铭心,他永远都不会忘。
“我想要公平。”乔雪石说道,带着迟疑。眼下,他躺在车座上,性器正被男人随意摆弄,就像脖子上套着绳索的小羊羔,咩咩叫着向牧羊人祈求公平。他意识到,这样荒诞的情形中,不会有公平降临。
“什么样的公平?”厉宗朔的脚尖一下下地戳弄着青年玉jing根部,饶有兴味地询问。
“不知道。”青年垂眼,黑色的硬皮鞋尖儿顶着自己的性器,柔嫩的rou蛤被鞋尖儿隔着布料sao弄,小肚子里热乎乎的,男人的挑逗轻蔑而粗暴,他既愤怒又兴奋,还有点纳闷,“不如你给我公平?”
不对,施舍的公平不能叫公平。不等男人回话,乔雪石改口道,“不用,我知道怎么做了。”
“怎么做?”厉宗朔轻声问道。
“你别管!”乔雪石乜了男人一眼。
厉宗朔静静地审视青年,忽然颇为冒险地许诺道,“除了离开我,你做任何事,我都原谅你。”
“真的?”乔雪石发亮的眸子蓝晶晶的。
“真的。”鞋尖儿顶着青年娇嫩的rouxue上猛力按揉,青年像是被按住什么开关一样,腰tun上拱,雪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涨痛的Yin户让肾上腺素陡然飙升,厉宗朔瞧着实在有趣,弯腰将青年从车内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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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弄爽了?”厉宗朔捏捏青年的鼻头,“想要更爽就自己来。”
车门开着,厉宗朔侧坐在车座上,修长结实的右腿探出车外,右脚扎实地踩着地面,左腿翘在右腿上,青年的双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半蹲在地上,屁股下垫着男人的左脚。青年夹紧的腿心贴着男人的皮鞋摩擦,衣料包裹中的rou蛤被磨了几下就轻启rou缝,腴润的嫩rou蛤泌出淋漓的汁水。乔雪石当即两腿夹紧,挺耸routun,左右扭动,对准黑皮鞋的硬鞋尖儿,努力让鞋尖儿磨到自己的rou蒂儿,姿态娇憨,全无羞耻可言。
一手撑着车座的沙发背,厉宗朔嘴角噙笑,好整以暇地看着青年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在他脚边磨蹭。
原来敏感的Yin蒂只要被硬硬的东西磨一磨都这么舒服,乔雪石摇动routun,沉浸其中,菱唇微张,吁吁喘气,乐此不疲。厉宗朔时不时用一只手抚摸青年毛茸茸的寸头,耐心任由他玩。青年的浑圆的tun线在空中乱划,厉宗朔的灰眸发暗,解开青年领口的扣子,手探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