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他身上的伤恶化得有些严重,甚至有几处伤口流了脓,显得狰狞又可怖,空条承太郎忍不住暂停了视频,走到电视屏幕前缓缓蹲了下来,静止了许久,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落在了花京院典明的身上。
快要移至伤处时,空条承太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一点一点收回手,起身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了下来。
录像带再次播放,迪奥将那根假阴茎抵着花京院典明的肉穴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花京院典明反应剧烈,双腿止不住地打抖,连着臀尖也是一阵一阵地激颤,他的嘴被迫大张着,根本无法借助闭合嘴巴来抑制自己的声音。
“舒服么?”迪奥挑着眉毛,眼中涌动着嗜血的兴奋,他不断推动着那根假阴茎,直到它整根没入花京院典明的肉穴,“没有用的,尽管你再怎么拒绝,你都得承认,你的身体是愉悦的,在药物的刺激下,你会变成一个下流的荡妇,渴望被人侵犯。”
假阳具底座上的开关被迪奥打开,花京院典明顿时本能地扬高了脑袋,又因身上的束缚而跌回架子上,他颤栗着,甚至发出了高昂的叫声,与第一卷录像带中的他截然不同,更加得情色,更加得淫荡。
他浑身透着情欲的粉色,耳朵烧红烧红的,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在模糊间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后,又用尽全力地压抑下来,他紧握双拳,小臂上都暴起了些许的青筋。
吉良吉影走到花京院典明的面前,解开裤子掏出了半勃起的阴茎,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几下让其完全硬起后,猥亵地用粗大狰狞的阴茎拍打着花京院典明的脸颊。
“真麻烦……”他显然有些不耐烦,“乖乖祈祷着空条承太郎来找你吧,等解决了他,我就可以过回我原本的生活,所以好好发挥你的用处,嗯?”说着,他猛地挺腰,一举将阴茎捅进了花京院典明的口中,因为戴着扩嘴器,很轻易就能完全进入,没有任何的阻碍。
口腔中的舌头乱颤不止,动来动去时便会刺激到插进来的阴茎,吉良吉影低喘一声,伸手抱住花京院典明的脑袋,放慢进入的速度开始尝试深喉。
龟头拓开了毫无防备的喉管,几乎整个都探入了其中,喉管温度更高一些,也更加紧致,包裹着龟头时而轻颤收缩,像是想通过挤压来将异物排出,然而这却只会给予施暴者更大的快感,花京院典明的反抗轻如鸿毛,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再多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对……就是这样。”吉良吉影异常地亢奋,揪住花京院典明的头发控制着他吞吐自己的阴茎,花京院典明双眼泛红,眼眶中凝聚着生理性泪水,令他散发着一股脆弱的美感。
他极力忍耐着,泪水只是在眼眶里涌动,却不落下,吉良吉影便开始用力挺动腰肢,终于在他的侵犯下,将那些眼泪撞了出来。
身前身后都被大肆侵犯着,花京院典明只觉脑袋里也被搅得一团乱,在药物的刺激下,他时不时会沉沦在这莫大的欢愉中,连那些疼痛都被麻痹成了快感,他想要呻吟,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迎合,却又在下一秒陡然清醒,随即便觉有一桶冷水从头顶浇下,让他感到翻倍的痛苦。
他不该沉沦其中的,他怎么可以觉得舒服呢?
他面对的不是空条承太郎,而是一群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可清醒却也不过片刻,在药性又一次袭上时,“不该这样”的想法突然消失了,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被磨得纤细,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成为了能够获得快感的敏感地带,肉穴被假阴茎操得汁水淋漓,容纳不下后滴滴答答地往下坠落,砸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圆的水渍印。
胯下的阴茎也在轻颤,因充血而涨得深红,从马眼中流出的腺液已经拉成了长长一条银线,他的身体在这罪恶的侵犯中感受到了强烈的欢愉,无法否认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明明还未射精,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体验与高潮雷同的滋味。
连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带来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花京院典明甚至有些迷恋那雄性性器官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难以言说的麝香味,挑逗着他的神经,令他不自觉动起舌头主动舔舐对方的阴茎。
吉良吉影又抽插了数十下,随后一把抽出阴茎,对准花京院典明的嘴巴射了出来,他无法闭合嘴巴,所以能让人清晰地看见精液溅在舌苔上的场景,淡白色的精液落在殷红的舌头上,混杂进透明的唾液,将一切都变得脏乱污秽起来,却又透着异样的淫靡,让人血脉贲张。
嘴巴没有空闲的时候,吉良吉影射了之后又换了卡兹,不一样的尺寸,不一样的气味,在捅入的那一瞬,花京院典明又稍稍恢复了些许的神志,欲望被掩藏到眼眸的最深处,花京院典明唔唔地呻吟起来,以示自己的抗拒。
作为一个玩物,迪奥认为花京院典明是有意思的,他不喜欢太轻易就堕落的人,花京院典明这样的则正正好好,他的意志力很坚强,哪怕被下了药,被快感暂时掠夺了理智,但他还是会顽强地反抗着,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看着人反复地在失去理智和清醒之间穿梭,总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