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处于充血的状态,很难立马排泄出来,一层楼走了快一半,仍是没有尿出来,迪奥便出声催花京院典明,用恶劣的语言侮辱他,恐吓他。
花京院典明一边往下爬,一边努力地绷紧小腹让尿液排出来,就在一层快走完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往上的脚步声,在那一瞬,花京院典明呻吟着,克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走,还有一层没走完呢。”迪奥拉着牵引绳,强硬地让花京院典明往前爬。
尿液一点一点流了出来,弄脏了他的双腿,滴落在地上留下一溜水印。
经过拐角处后,和上来的人打了个照面,那人看到他们,顿时面露惧色,特别是当视线落在了花京院典明身上,眼中的震惊和嫌恶显露无疑。
“别……嗯啊……别看……”花京院典明根本不敢与那人对视,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但身体却在感到愉悦,他一边失禁着一边心理高潮着,那种矛盾和耻辱让他变得疯狂。
那人迅速地走过他们身边,看见花京院典明还在排泄,直接爆了句粗口,随后飞快地往楼上跑去了。
迪奥看着地上低着头的花京院典明,抬脚踩了一下他的肩膀,“现在还害羞?”
花京院典明缓缓抬起头,脸上是失去理智的笑容,他伸着舌头,喘息着含糊道:“好……好爽……啊啊……”
迪奥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也笑了起来。
“真想让空条承太郎看看你现在的贱样。”
花京院典明完成了迪奥的命令,爬完楼梯后正好完全排泄干净,迪奥便奖赏他,在室外把他摁在地上操。
虽然这里人烟稀少,但偶尔也会有人经过,看到他们,纷纷露出或鄙夷或感兴趣的眼神。
空条承太郎也是在那一天见到花京院典明的。
时隔了半年,花京院典明已经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模样。
他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渴求着兴奋着迪奥的入侵,几乎都已经认不出空条承太郎了,只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中或浮或沉。
“啊啊啊……好爽啊……嗯啊……鸡巴……鸡巴好棒……好喜欢……唔嗯嗯……脑袋也变得好奇怪……哈啊……哈啊……”花京院典明被操得都开始翻白眼,间或还发出神志不清的笑声,满脸的淫欲,甚至在和空条承太郎上床时他都没有露出过这样淫贱的表情。
他已经完全被洗脑改造了,变成了一只臣服于肉欲的兽类,只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快感。
“要来了……啊啊……嗯啊啊……要来……嗯嗯……要射……想射……啊……”花京院典明被迪奥拉着手臂直起了上半身,他一切的反应和表情都暴露在空条承太郎的眼下,几乎是疯了似的在自己的恋人面前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虽然在那之后空条承太郎将迪奥揍到了行动不能的地步,可这仍旧不能缓解他的怒火,在花京院典明不断反抗他时,他差点就要爆发。
但最后仍是忍了下来,这不是花京院典明的错,真正错的是他自己,是他一时疏忽才让迪奥钻了空子,如果不是他,迪奥也不会找到花京院典明。
是他没有保护好花京院典明。
所以花京院典明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也是因为他。
空条承太郎碾灭了烟头,在阳台上站了许久,确认身上没有烟味后才离开。
回到卧室,花京院典明已经睡着了,空条承太郎带着一身的冷气躺进了被窝里,花京院典明背对他,蜷缩着身体,只睡在角落的地方,似乎不太安稳。
空条承太郎看了他许久,随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花京院典明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自己的怀里,空条承太郎愣了一会儿,随后稍稍加大了搂着对方的力度,决定再睡个回笼觉。
等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幸好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空条承太郎可以一直待在家里陪着花京院典明。
一个月,两个月,在某天花京院典明换衣服时,空条承太郎看见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了点花京院典明怀孕了的实感。
“怎么了?”花京院典明注意到空条承太郎的视线,回头看向他。
空条承太郎抿了抿嘴唇,“你的肚子……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
花京院典明下意识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随后低下头仔细观察着,“嗯……好像是,已经快三个多月了吧,明天还要去做产检。”
这段时间里,花京院典明对空条承太郎抵触不再那么强烈了,又变回了曾经温和的模样,只是偶尔因为怀孕时的荷尔蒙紊乱,情绪会有些不稳定,有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都会激动得想要流眼泪。
医生在这之前就已经告知过他们孕期很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但真实面对的时候,不论是空条承太郎还是花京院典明都会有点不知所措。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花京院典明又觉得燥热难挨,空条承太郎只能打高了室内的温度,随后换了一条薄毯子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