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阙自混沌中醒来时已是深夜了,他身上衣衫破碎,裆部更是被蔺珏撕开了一道大口子,腿间沾着干涸了的血迹和Jing斑,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阵阵作痛,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
他勉力直起身子,坐起身时碰到后xue伤处,顿时疼得眼前发黑。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下了床,两条腿还在颤颤发抖。
实在没有力气重新穿衣,他只好找了件外袍披在身上,踉跄着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却意外地看见蔺珏正在外面院子里练剑。
程明阙不禁有些懊恼,他自失去武功,感官敏锐度也下降不少,方才在屋内竟没听到他练剑的声音。他自觉站姿尴尬,可是蔺珏已经看见了他,此时关门未免太刻意,显得他怕他似的,只好下意识拢了拢衣襟,装作若无其事走了出去。
蔺珏的目光一直灼灼地黏在他身上,程明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找话道,“你还没走?”
蔺珏一挑眉,“债还没讨完,我为什么要走?”
程明阙心头火起,“我欠你什么,你要来讨债?”
“小叔欠我六年的夜不能寐,用身体来还!“
程明阙想问他,他夜不能寐关他程明阙什么事,可想到蔺珏必然会有更多歪理等着他,作口舌之争实在是没意思,便不再理他,转头扬声去唤杳娘。
杳娘急匆匆从院侧的房间里出来,看到程明阙的样子不觉愣了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狠狠瞪向蔺珏,蔺珏注意到她的视线,回瞪着她,挑了挑眉。
杳娘有怒不能言,看向程明阙的目光不觉更加怜惜。
程明阙吩咐道,“去备热水,我要沐浴。”
杳娘正要答应,蔺珏皱了皱眉,“受伤了还洗什么澡?”
杳娘一惊,“宫主,您受伤了?”
程明阙尴尬不已,他受伤的位置难以启齿,本不欲让人知晓,偏蔺珏嘴快。
他只好敷衍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蔺珏转向杳娘,“你先下去吧,他的伤我来处理。”
杳娘看向程明阙,程明阙怕蔺珏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只好点头让她下去,杳娘仍旧担心他,他只好又温言软语劝慰了几句,终于把杳娘支走了。
程明阙也不去看蔺珏,转身又进了屋。
过了会,蔺珏跟了进来,手上端了一盆热水,盆边搭了条布巾。
“衣服脱了,腿张开。”
程明阙没想到他真要给自己清理伤口,一时有些反应不及,下意识便开口拒绝了,“我我自己来”
蔺珏瞥了他一眼,“小叔喜欢我用强的?”
程明阙愣了一下,涨红了一张白净面皮,只好脱了衣服,小心翼翼坐在床沿。
蔺珏看他那别别扭扭的样子,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只得张嘴指导道,“两腿翘上去,屁股突出来,我总得看见伤处才能清理吧。”
程明阙咬了咬牙,依言两脚大开踩在床沿,两手撑在背后,将屁股往外送了送。做完这个姿势,他全身都臊得发红。此刻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程明阙只得自欺欺人得闭紧了双眼。
一片黑暗中,他感觉到温热shi润的布巾覆上了他腿间擦拭着,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擦拭最珍贵的珍宝,难以想象正是这双手的主人,几个时辰之前狠狠贯穿撕裂了自己。
蔺珏抬头看见程明阙浓密的羽睫微微扇动着,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着拂过他的心脏,留下细细密密的痕迹,他几乎要脱口而出,“和我在一起,我就原谅你。”
程明阙突然睁开了眼睛,“差不多可以了吧?”
蔺珏慌乱垂下眼睑,掩饰地咳了一下道,“里面还没清理。”
程明阙闭上了嘴巴,懊恼自己多嘴。
蔺珏用两根手指插入xue中,那xue口刚受了粗暴的对待,已有些红肿外翻,像一张嘟起的小嘴,再加上撕裂的伤口,看上去颇为可怜。手指刚一触碰到xue口,那xue口便紧张地瑟缩了一下,蔺珏这会人冷静下来,心里不觉有些别扭,突然开口道,“忍一下以后不会这么粗暴了。”
程明阙皱了皱眉,开口道,“没有以后,明天你就下山。”
蔺珏难得的柔情付了空,怒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程明阙只当听不见。
蔺珏再不怜惜他,两指直直插入xue中,撑开一条缝隙,他手指本就修长,如今全根没入,原先射在深处的Jingye也慢慢顺着那缝隙流泄出来。待Jingye流尽了,蔺珏又把shi布巾卷成卷,塞入xue中蘸取残余的浊ye。
如此重复了十余下,蔺珏才终于觉得弄干净了,冷冷道一声好了便要去倒水,程明阙在他身后喊道,“隔壁有客房,今日你到客房去睡。”
蔺珏从鼻孔里嗤了一声,没理他。
留下程明阙一人在房间里,他偏头一瞧,终于发现了先前蔺珏留在床头的金疮药。
程明阙拿起那瓶子扬手就要扔出窗外,转念一想,人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犹犹豫豫又收回了手。
蔺珏回房来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