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小童子又不死心的在院子里撒了几次花种,结果还是连花芽都没冒出来。反倒是屋里的花瓶里,接连被人换上新鲜花草。
小童子一直不知道是谁换的。
直到某一天,看到那瓶里插了一株珍贵的九瓣冰莲。这东西极难成活,药用价值要远远超过它的观赏价值。
饶是偌大的上衍宗,也只有东神君洞府里那方冰池里养着两株
这座小院,东神君似乎也来的越发的频繁了,小童子想。
起初,一月中偶尔会来一次,每次东神君都冷着脸,很不情愿的样子。渐渐的,一月里总也能见到东神君两三次,虽然他脸上还是无甚的表情,但瞧着比之前和顺不少。
后来,每每去给炉鼎送饭去,隔三两天天就能看到东神君的靴子丢落在床边,习惯待在窗边的炉鼎也没了踪影。
轻纱做的床帏被放下,隐约能看到床榻上的人影。
空气中时常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是以小童子每每放下饭菜,瞧也不敢多瞧的溜走。没几日,就有人来通知他以后不用再去送饭了。
意乱情迷中,东君将根物狠狠顶入身下那道shi滑的蜜xue中,像是要把这处贯穿一样,直抵到最深处释放。
陆亭早已在情事中累昏过去。他这身子本来就虚弱不堪,cao弄他的又是个修为霸道的神君,这一减一加间,便显得他更是弱不经cao。
东君将阳物抽出,甬道内的浊ye没了堵塞,大股大股的涌出红肿的xue口,这情景东君见了都不自在的偏了视线,这一偏,看到的又尽是些媾和时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尤其ru首,红肿如烂熟的浆果。
这一路看去,东君的视线最后便落到陆亭脸上来。
昏睡中,他眉头微微皱起,眼眸紧闭。陆亭生了副矜贵的皮囊,瞧着该是位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鲜衣怒马,喜乐一生无忧无虑才是。
可现在配上如此不开怀的表情,再是飘逸如画的眉眼,也只能让人从中品味到无尽的愁苦滋味。
那片淡色的唇也微微抿着。
东君瞧着他瞧得入了神,似陷入了某种迷障,看他久了,连呼吸都会不自觉的放轻,生怕他就这么碎在眼前一般。
还有心里这种异样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人长得格外和他眼缘
因着与东君双修,陆亭的气色也比刚来时瞧着好了些,却也依旧苍白脆弱。
东君前脚刚离开,小院中便又来了位鹤发玄衣的青年人。
他瞧着年轻,五官端正英挺,气质举止间是说不出的沉稳。陆亭见过他,他被带上山那日,挟持他的人叫这人叶宗主。
他也没说废话,只从怀里掏出个什么摆到陆亭眼前。
那是一枚手掌大的小剑,像是给人拿在手里玩儿的玩具,做工不是十分Jing巧,却也有几分野趣。
陆亭平静无波的面具被这东西打碎,他睁大了眼。
叶宗主意味深长道:修仙者皆知,本源伤损,元灵破碎后无论用什么仙物灵药都补救不回。可我听过些传闻,说魔尊生前最宠爱的一个炉鼎,其过人之处就在于那炉鼎有修补修士元灵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