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丁泽回房后,赶走了书童,自己一人坐在书桌前,翻开了一本《礼记》,看着墨迹满满的圣贤书,眼前却全是女学生chao红的双脸,被践踏蹂躏的糜烂的贱xue,高chao时喷出的尿水,和流着涎水被欲望冲击的失去神采的眼眸。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荒yIn无度!寡廉鲜耻!私德不修!!
丁泽粗喘了口气,压抑着欲望,逼迫自己去看手中的书页。满纸的端庄的小楷,又让他想起了女学生秀美的脸蛋,脑中一闪而过多年前,那时候女学生还是男孩子打扮,侧脸清秀,鼻梁秀挺,微带着婴儿肥,肿着被打红的手,脊背挺得直直地写文章的样子。
贻孙(崔父)四十岁上,才得了莺哥儿这一个孩子,从小就做男孩子养,三岁上就请他做启蒙恩师,莺哥儿虽娇气,读书上却颇用心,从小小一个粉白的团子,额心朱砂点,长成一个清秀的少年,虽做男孩子打扮,却一直养在内院里,小孩子也没有性别意识,到了十二三岁,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儿,那时候,莺哥儿哭的泪眼汪汪,拿着春宫图来找他求证,在他坦言知道她是女孩不是男孩时,跪在他面前哭成了泪人,声声质问他,为何要这样认真教她读书,教她科考,教她产生不切实际的妄想...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说的呢?丁泽陷入了回忆,他本就是认死理的人,崔父让他按照男孩一般来教女学生,他便装作不知,把这孩子当男学生看,莺哥儿也争气,文章写得称得上同龄中的一流,久而久之,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带的是个女娃娃。
直到现在,刚才那厅房内的春图,才真正让他意识到,他的学生是个女孩子,而且将是别的男人娇媚如妖的畜妻。
他终于忍不住喘着粗气,把手伸到袍下动作了起来,闭上眼陷入了陈年的yIn梦中,梦中柔腻的女人既下贱又放荡,既像是童年邻居的畜妻,又像是女学生娇媚的身姿。
八年前,贞元九年春,京城崔府内宅,后花园里。
深宅后院,初春时节,生生燕语明如翦,呖呖莺歌溜的圆。
一个小丫头,穿着长裙短衫,腰上系着根绣花红腰带,俏生生的模样,左顾右盼,悄悄遛进了崔小少爷的房间。这正是红娘。这时候红娘刚及笄,捂着怀里寻来的春宫图册,心砰砰直跳。
进了屋忙关门,只见房间里坐了个小少爷,乌云裁两鬓,梳着孩童的发髻,穿着身锦绣麒麟衫,刺绣腰袍,生的唇红齿白,玉一样少年。这正是才十三岁的莺莺。这时候她还叫莺哥儿。
一见红娘进来,他立刻忐忑地站了起来,又佯装镇定地坐下,问道:“红娘,你把书寻到了么?”
红娘摸了摸衣服里藏着的图册,嘻嘻一笑,道:“莺哥儿就会使唤我,这种事情也要我去!要是夫人知道,可要我好看呢!”
那小少年脸红了,眉头间又隐隐藏满了心事,红娘大着胆子走过去,紧贴着坐到了自家少爷身边,腿挨着腿,肩擦着肩,春衫轻薄,身体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服传了过来,那少年还低头想着心事,没留神一向泼辣的红娘此时竟也羞红了脸。红娘紧挨着自家小少爷,胸口的书一下子有些烫人似的,她故作生气的说:“少爷老欺负我,现在还要看这种书,我要告诉先生去!!”
莺哥儿惊的抬起了头,慌忙求到:“姐姐千万别都是我的错,不该提这些”
红娘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秀的脸庞,脸更热了,却假装凶巴巴的说:“红娘要是找来了这书,少爷可怎么谢我?”
莺哥儿央求道:“姐姐别逗我了,给我罢,我就看一眼...”
红娘还是凶道:“少爷是图个乐子,我们丫头可是冒着打板子的风险呢”
见要不来书,莺哥儿只好说:“那你要怎么样才给我看?若娘发现了,姐姐莫怕,我一定一力承担,不牵扯红娘姐姐”
红娘见他这样正经,只好讪讪住口,有些不甘心,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话到嘴边又红了脸不好意思说,最后一咬牙,掏出了藏在胸口的春宫图,冲着那金雕玉琢般的小少爷说:“瞧瞧!这可是我...冒着女孩儿家名节的风险给你寻到的!!给你看可以,你莺哥儿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见了那图册,小少爷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恨不得立刻抢过来就翻开看似的,忙说:“姐姐吩咐,别说一件事儿,两件、三件都行”
红娘见他这样渴望,也大了胆子,又想逗他,便拿着书站了起来,说:“就一件事儿,答应了就给你”
话说到这儿,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竟然不敢看自家少爷,只好转过身假装打开了图册在看,然后说:“就这一件事儿你,你得娶我,答不答应?”
半晌没听到身后的少爷答话,红娘气的眼圈都红了,又气又委屈,狠狠跺了跺脚转身急道:“你怕什么!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就是个崔家的丫头奴婢,也不敢妄想做正妻,便要你纳我做个小老婆,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的!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话刚说完,就见自家的小少爷眼圈早红了,竟然流了满脸的泪,你倒先委屈上了!红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