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圆桌很高,与秦峥的胯齐平,到路戎腰的位置,路戎趴在上面,只有脚尖可以碰到地,但是秦峥Cao起来高度很舒服。
一阵忙音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恭敬的声音,“秦长官,您好,这里是军ji处,您刚刚要的军ji在路上了。”
秦峥听到声音后狠狠地撞了一下,路戎咬着嘴唇努力控制但还是没有忍住,呻yin了一声,路戎羞耻地捂着脸,不肯抬头。
秦峥一边用力地Cao弄,一边冷冷地命令道,“说话。”
路戎委屈地呜了一声,带着哭腔开了口,“您好嗯呜呜秦长官说啊不不用要军ji过来了嗯啊”声音被秦峥剧烈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
电话那头十分淡定,似乎见惯各种场景,“好的,我明白了。请问秦长官还有什么别的吩咐么?”
路戎费劲地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回过头,眼睛又红又shi,可怜巴巴地看着秦峥,乖顺又委屈。
秦峥坦荡地对上路戎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朝着在自己的撞击下翻着rou浪的屁股扇了一巴掌,然后伸手把路戎的脑袋按到桌子上,残忍地说道,“小sao货,接着说。”
话筒就在嘴边,路戎挣扎地想起身,可是秦峥手上的力道很大,路戎挣了几下纹丝不动,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撞击。
突然之间,按着路戎脑袋的手松开了,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把军ji送过来吧。”
路戎吓得浑身一僵,赶紧抓起桌上的话筒,放在嘴边,忍着巨大的羞耻开口,“秦长官说呜呜说我太sao了呜呜比小母狗都sao所以、所以不需要送军ji过来了”
说完,路戎仿佛话筒烫手一样地把话筒迅速地扔到电话上,然后趴在桌子上脸埋在手臂里,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呜呜呜主人呜呜呜”
秦峥勾起唇角,冷哼一声,“真他妈的sao。”然后抽出吞在路戎身体里的性器,重重地凿进去,长进长出,每一下都捅到底,无情地折磨着路戎的小xue。
路戎白嫩的小屁股上布满了血痕,秦峥一只手把屁股rou握得满满的,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着,秦峥手上力气很大,又红又白的屁股rou从指缝里溢出来,变得充血涨红。路戎疼得呜呜地哭,但是也不躲,就乖乖地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捱着疼。
路戎的哭声在秦峥的Cao弄下改变了腔调,混着呻yin声,尖细黏腻,仿佛大雨中shi淋淋的小nai猫的叫声,汹涌地勾起秦峥的凌虐欲。
“刚才打电话爽么,小母狗?”秦峥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玩弄地开口。
“呜呜不爽嗯主人呜呜呜”
秦峥冷笑一声,“不爽?不爽你叫得那么sao?”
“那是因为嗯因为主人嘛”
“我怎么了?”
“因为主人在啊在在Cao我呜呜呜”
“呵,换一个人Cao你,你就不叫了么?”
路戎听着主人的羞辱浑身发抖,“不不会的嗯主人嗯不要别人呜呜呜不要别人啊”
秦峥看着路戎害怕的样子,心底的Yin暗彻底暴露。“小母狗不就是人人都可以Cao的么?下次把你扒光了,扔到马路上好不好?戴个项圈,拴在路灯上。谁都可以Cao你,你跑不掉,只能张开腿挨Cao,怎么样?”
秦峥的声音残忍冷酷,路戎分不清秦峥实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不不要”路戎害怕极了,他伸手去摸秦峥掐着自己腰的手,想要碰触主人的身体,来获得一点安全感。
秦峥一把抓住路戎纤细的手腕,扣在路戎布满红蜡的脊背上,狠狠地顶撞着。路戎的小手莹润,指尖红红的,跟秦峥骨节分明、青筋盘踞的大手对比鲜明。
路戎怯生生地扭头看秦峥,想在秦峥的眼神中分辨秦峥的意思。但是秦峥的眼神晦暗,深不见底,路戎更害怕了。
路戎的脆弱丝毫得不到秦峥的同情,只会进一步激发秦峥的暴虐。
秦峥笑了笑,邪恶地开口,“轮得到你不要么?你反抗的了么,小母狗?或者把你双腿分开绑在公厕里,手腕铐在水管上,带着口枷。谁来上厕所都可以Cao你,尿在你身上,嘴里,或者身体里。在你屁股上腿上写字,贱货,婊子,母狗。小xue里都是Jingye,被Cao得saoxue合不拢,Jingye满得溢出来,流得大腿上也是,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Jingye。”
“不要不要呜呜只要主人嘛不要不要不要”听到秦峥的话,路戎在冰凉的桃木桌面上剧烈地挣扎,表达着拒绝。路戎浑身都在抖,呻yin声也害怕得边了调。
秦峥不以为意,在秦峥的桎梏下,路戎的挣扎只是在轻微地磨蹭着,仿佛在求欢。既然在求欢,秦峥狠狠地Cao进去满足了就好了。
秦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路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皮rou翻裂的鞭痕,大面积的烫伤,凝固的蜡油,紫青的淤血。秦峥因为陆盛平的惨迅本就十分压抑的情绪,加上路戎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死活的勾引,秦峥在失控的边缘。
秦峥一边抽插着,拇指扒着路戎的xue口向外扯着,xue口刚刚凝固的伤口,随着粗大性器的进出和拇指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