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表示,她果然多想了。群啥的,没可能的。不过那天喝醉的她确实很恐怖。
那群男人表示,那么多人都差点没能阻止当时已经完全放飞自我的她。
喝醉酒的她,到处撒酒疯。抱着人就扯衣服,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话,还在那胡言乱语说什么她身经百战啥的本来当时他们刚好在那里聚会,碰巧遇见了她。
出于情谊出手相救,却没想折腾了一宿。当时他们两三个大男人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好不容易把她拖进酒店的房间,可是她却耍起酒疯让他们陪她玩牌,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男人们没办法,去弄了副牌,六七个人轮番陪她玩。可是不管结果咋样,都会扑上去耍赖挠别人将他们衣服扒了。
而且毫不知羞得大喇喇得盯着他们瞧,不时色咪咪盯几眼他们的下体。
男人们给她弄得心疲力竭,口干舌燥。差点就真要群了,却没想她自己玩得累了扒了衣服倒头就睡。
她这副模样可是气煞那帮人了,决定报复报复她。才有了那天早上那一出。
白雅表示,他们果然串好词了,那天早上一堆人连翻质问她时,她真的是无措得快哭了。他们让她怎么样,难道对他们每个人都负责么?
而她脑回路也可能有些清奇。当时她记得她怯生生地回应他们,“要么我让你们睡一次,算扯平了?”
男人们直被她的话说得笑了,而在当时白雅看来那倒像是恼怒的笑,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行啊。”不知是谁应了,然后七零八落都应了。
白雅一脸惊呆的模样,可是当看着一步步向她靠近的男人们,连忙缩起来,大声喊道:“大爷们,我错了!我错了!你们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刚才说笑的,说笑的!”
最后她喊得嗓子都快哑了(污),这帮人才勉强同意她的提议。
不过这些都是在她快当了那群人三个多月的牛马后,才得知的真相。
这些姑且都先不提。在当时他们爽快得答应后,她和他们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之后就被她那便宜医生领回家看她老爹去了。
她躲了那个男人十多年,却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在医院里。
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眼角已有了皱纹。
她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在昏睡。他穿着肥大的病服,病服下还能看到他瘦削的身体。
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有些感伤。
“小雅,别担心。你爸会没事的。”
一只手突然重重地拍在她的肩上,让还没感伤就先被惊吓到了。
白雅气鼓鼓地转头,当她看到那戴着眼镜穿着大褂的斯文男人时,眼角跳了跳。
“穆叔叔,你走路都不带声的么?”
“嘿嘿,是么。”男人有些傻气地挠挠头,但又突然开口问,“你不进去看看你爸?”
白雅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抿着嘴回答:“还是算了吧。”
很多事不是一时半会说得清的,很多事也不是这么一会儿就能解决的。
“穆叔叔,我爸咳咳他还好吧?”白雅悄悄将他拽到角落,忍不住开口问。
“这个”男人皱皱眉,斟酌着开口,“你爸身体上的问题还可以治,只是心里上的问题一直郁结着,就积久成病了。如果一直拖下去,怕是”
白雅听得瞳孔猛得一缩,连同说话都有些哆嗦,“我我知道了那今天谢谢穆叔叔了,希望你不要把我来过的事告诉他。拜托了——”
男人抿着唇,看着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心里止不住得叹息,“好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来看看你爸。毕竟,当初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嗯。”白雅含糊不清地应道,心里乱成一团。
白雅魂不守舍得离开医院,却在医院门口看见一个开着sao包的车的男人冲她挥手。
“嘿——嘿嘿——这儿呢~”他那副墨镜几乎要遮住他大半张脸,他还自以为酷得向她抛了一个飞吻。
白雅满头黑线,想要假装不认识他。却不想他反倒黏了上来揽住她的肩膀。
“阿雅,你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条约。”
白雅向前迈的步子猛得停住,突然想起她之前的种种罪行,有些烦躁得扶额。
“行吧。向天钰,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这种大少爷白雅还真惹不起。
他本是白雅初中的同学,一个妥妥的有钱富二代。当初她就是被仇恨冲昏了眼,从一个乖乖女瞬间变成一个不良少女,才和这个家伙有过一段虐缘。
喝酒泡吧打架,都是这家伙带出来的,他就是个爱玩的混世魔头,大小坏事啥没干过。不过,后来她被强制转学,他们之间就断了联系。
而之前她去酒吧买醉,就刚好遇到他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们开聚会。想起这个,白雅就够糟心的,这那天说来也是奇怪。她的记忆很零碎,她确实记得她有扒过那堆人的衣服,可是具体再深入的记忆却一点都没有,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