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两人没有进行下去,因为白雅突然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说是她爸醒了。
听到这消息白雅哪还能接着享乐啊,所以只能扔下向天钰先走了。
向天钰欲火未消脸色有些臭,白雅却临走前雪上加霜,伸手撸了一下他那根硬挺的rou棒,还一脸调笑得凑到他耳边说,“我们只好下次再约咯~”
说完就手忙脚乱得穿好衣服,急匆匆得冲到了门口。只是某人依旧不动如山地挡在门口。
“你不准备让一下么?”
白雅笑着问依旧挡在门口的某人,他眉头微锁,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默默得给白雅让开了道。
白雅毫不犹豫得穿过他出了门,只是走了几步白雅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那依旧傻站在原地看着她的男人,然后缓缓勾起嘴角。
“我希望下次能听到你给我解释的理由。”
说完就不再犹豫得转身走了。
对了,她发现了什么!原来这里真的不是她的公寓,刚才她进屋的时候就觉得奇怪,毕竟那屋虽仿得很像,可是它由内给她的感觉却是陌生的。
呵呵,很好。时镜,看来你下次真得好好和她解释这一切了。
医院里,白雅坐在病床边一阵无声。
她手里拿着苹果有些心不在焉的削着皮。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虽然是名义上的父女,可是真正意义上他们的交流是少之又少。她和他的关系曾经一度僵到了冰点,简直就是最陌生的亲人了。
那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他眼窝有些深陷,显得疲惫。但是他的眼神依旧如鹰般锐利,而且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慑力令人生畏。
白雅在犹豫,她是否要放下呢?原谅这个曾经伤透了她的男人。对于他的工作,他绝对是最出色的,可是如果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丈夫,他却是最失败的。
他的一腔热血全都贡献给了他最热爱的工作,他们从来都是聚少离多的。可是这些还不至于让她对他充满了不可磨灭的仇恨,因为令她最不可原谅的是,这个冷血的男人亲手杀了他的妻子——她的母亲。
尽管在不久之前她听到别人给她解释了其中的事实真相。可是这事依旧还是一个硬疙瘩长在她心中。哪有说那么容易割去就割去的。
最后一块苹果皮削去,白雅的胡思乱想也就断了。她有些别扭生硬地问:“需要我喂你么?”
不过也没等他回答就将削好皮的苹果递到他嘴边,而他倒配合得张嘴轻轻咬了几口。只是他的眼睛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了。
“对不起。”
他突然轻轻地说了一句。这让人觉得像是错觉的话让白雅愣住了,她没想到她那个硬气的父亲会先向她服软。
他是多么犟的一个人啊,尽管白雅并没有和他好好相处过,可是她还记得当初她冲出去质问他为什么要杀掉她母亲时他的一脸面无愧色。他只简单陈述了一句:“人不是我杀的。”
之后很多事就不是当时的小白雅所能接触的。她认定了事实,就一根筋相信着那套眼见为实的理论彻底恨上了那个她名义上的父亲。她浑浑噩噩的长大,叛逆冷战的事是时常发生的。
染发,抽烟,喝酒,泡吧,逃课,早恋各种她能够用来抵抗违逆她那个充满了正义感的父亲的事,她都干过。而她显然收到了显着的成果,他对这样的她彻底失望了,可他依旧不骂也她不打她,反而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躲在她身后悄悄保护她。
还记得有一次,她和她的几个狐朋狗友混迹酒吧,他们说有好东西好分享给她。一开始她没意识到什么,可慢慢的她察觉到不对劲,他们说的“好东西”居然是毒品!那一刻她真的吓到冷汗都冒出来了,眼见他们拿着那好东西逼近她让她尝尝,她不停的拒绝反而惹怒了他们,那一刻包厢里的一大帮人突然全都虎视眈眈得看向她,凶神恶煞。
也是那时,她才意识到她的叛逆到底是多么可笑。在她以为她会被迫拉下水时,那包厢的门突然被强行打开了,然后她看到了那宛如天神般的人——她的父亲。
事后,那帮人被抓了起来,而她却被无罪放了,她心知肚明是谁帮了她。之后的日子,她倒乖巧了很多,只是与她父亲之间依旧是不冷不热。
其实与其说是他犟,不如说是她倔。是她不愿轻易低头,不愿去面对那所谓的真相。
“对不起。”白雅抿着嘴同样轻轻说了一句。
这是他们之间相互的退步,也代表着一切的冰释前嫌。
之后,陆天正出了院,白雅便回了那个她鲜少回去的家照顾了他几天。大抵因为心结解开了,陆天正恢复的很快。
那段时间他们终于如普通父女一样坐下来好好吃了几顿饭。尽管话并不多,却也打破以前的死寂,多了一些温情。让那个原本空荡荡的家终于多了些活气。
这期间,时镜有联系过她两次,都被她毫不客气的以没空拒绝了。倒是向天钰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