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拙扬眼眸里明白无误写满欲望的侵略。又因为这种欲求,而感到局促,不愿让周斟察觉。
周斟双眼一黑,跪不住,险些开口求
他被梁拙扬操得潮吹。
梁拙扬的呼吸重起来。他分不出周斟是真的很难受,抑或在撩拨他。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他的性器硬得发痛,硬邦邦抵住周斟被插得湿软肿胀的臀缝。
周斟被顶得一声接一声喊出来,汗水大颗往下滚落。他有些后悔,没想到梁拙扬弄起来没完没了。周斟被对方的鸡巴塞满,身体在床上移了位,脑袋时不时撞到床头板。梁拙扬一抄手,抱他往回躺些,两人身体摩擦,周斟左乳蹭过梁拙扬鼻梁。
周斟心神被慑住,只恨不得放任纵容。他勾住梁拙扬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不好,哥哥一点也不好。”
梁拙扬浑身热得烦躁,重重顶入周斟体内。周斟的屁股被顶得弹离,意识都要被撞成碎片。向导所特有的能令哨兵顺从的能量流动,变成越来越汹涌的情欲热浪。
周斟腹部撑满,身体颤栗。梁拙扬摸到他滚落的冷汗,神智被拉回稍许,强忍停下动作,压抑问:“疼吗?”
两人倒在床上,肢体赤裸缠在一起,呼吸紊乱。
梁拙扬没想到周斟反应如此激烈,被周斟夹得阴茎胀热,呼吸失控,脑海里白光一掠,也跟着射出来。
梁拙扬眼底翻涌欲望暗色,抬起周斟膝盖架到肩膀,嘶哑至极地喊:“周斟哥。”
梁拙扬扔掉储满精液的避孕套,从后面抱住周斟,一言不发躺了片刻,等待呼吸逐渐平复,他把脸埋在周斟的颈窝处,闷闷问:“你好些了吗?”
周斟被彻底操软了,穴肉又湿又软每次撞进去,像湿淋淋的小嘴吸住鸡巴。梁拙扬顶了几十下就险些扛不住。他强捺射精的冲动,持续往周斟体内深处挞伐。
他支起上身,呆呆注视梁拙扬。
梁拙扬张齿咬住他乳头。
这一看,他根本无法再挪开目光。
渐渐周斟不再觉得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焦灼快感。仿佛某个开关坏了,大股大股汁液不停从后穴里流出。
即使已经扩张,窄紧的后穴仍然难以承受粗胀阴茎的整根插入。周斟疼得抽气,梁拙扬似到忍耐极限,无法再照顾周斟能否接纳,掐牢周斟胯骨,疾风骤雨地撞击起来。
周斟。
梁拙扬这才不躲了,乖乖抬起狭长的眸,看向周斟。
梁拙扬感情晚熟,比起跟女孩恋爱,他更喜欢跟哥们在一起运动或打游戏。即使偶尔跟朋友一起看情色漫画或影片,除了生理性的短时发泄,他也完全不理解所谓情欲究竟何物。
还未回神,周斟只觉身体忽然被劈成两半。他吃痛“啊”了声,下意识往后缩,梁拙扬扣住他后背,将之固定在怀中。
“呃……”
情欲就是现在的周斟。
周斟的黑发散乱在额上,睫毛眨动着,苍白面庞泛开潮红,鼻尖淌着细小汗珠,薄薄的唇张开,用嘴巴吃力呼吸。
还没从高潮里平复,梁拙扬把周斟换个姿势,让周斟趴在床单上,按着周斟瘦细的腰,从后面再次契进去。
含在嘴里的乳肉仿佛某种美味食物,梁拙扬吃进嘴里就舍不得吐出来。他得了这个趣,感觉到周斟的反应也变得敏感,把左乳湿漉漉咬肿了,又去把玩周斟右乳。
听到梁拙扬的问题,周斟转过头。但梁拙扬把脸压在他颈边,不愿给他看。周斟捧起梁拙扬脸庞:“看着我。”
向导的精神力量瞬间倾泻而出,清澈瀑布一般充盈房间。周斟体内的戾气与狂躁被迅速涤荡。
周斟胸膛被啃咬,下体又被狠狠操干,失神地摇晃脑袋,快感在体内疯狂堆积。
周斟原本让人难以亲近的冷淡五官,涌动水红色的情潮,薄薄的高领针织衫还穿在身上,下面却被剥得一丝不挂,敞开修长笔直的腿。双腿之间,红肿湿软的后穴任他手指抽插,溢满湿漉漉的水液。
两人身体密不透风嵌合,梁拙扬跨间那根粗长滚热的孽物,打桩机一般不知餍足抽插。等周斟抵达高潮,梁拙扬终于没再忍耐,抱住怀中之人一道射出来。
周斟把腿打开一些,主动勾住梁拙扬,取出一只新的避孕套帮梁拙扬套上。梁拙扬一动不动让周斟做完这一切,把住周斟右腿,一句话没说,就着两人躺倒的姿势直通通肏了进去。
交合处啪啪作响,黏液股股溢出,浇得床单湿透。激烈的撞击里,周斟前后颠簸,攀住梁拙扬绷紧的背脊,唇齿蹭着梁拙扬的下巴、脖颈、锁骨、肩膀。梁拙扬因为周斟的行为滞了一瞬,随即操得更凶了。
可是这一瞬间,梁拙扬钉在床上,突然明白了这个词汇的具体含义。
结合热的情潮不断涌入周斟胸腔,他喘着气,意乱情迷说:“不要紧……继续,小拙。”
周斟小腿抽了抽,脖子往后拉出一道脆弱优雅的弧线,喉咙里滚落一声哭腔,手指在梁拙扬背上划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