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柳寂端着药碗进门,出声阻止。
老画匠见她乖巧,继续宽慰道:“不要怕,地狱里的东西,与我们人间不相g。”
舌头顶入微微开启的檀唇,四处扫荡,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舌头大口吞x1shun咬。
他不敢过分纵容自己。
于是小手偷偷00顺着jg瘦腰腹滑进爹爹的k裆,因为做贼心虚,手心略微sh润,汗津津的。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舌头也彻底不动。
同宝贝睡一夜,便想夜夜交颈而眠。
雪宝脸皱到一起,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半天才问道:“不说坏话,是不是就不用到那里了?”
雪宝惊魂未定,抱着廊柱向老人略弯腰行礼,“谢谢老伯伯。”
青面獠牙、身骨嶙峋的小鬼赤脚踩在一人后背,向后狠拽那人头发,另一只小鬼手拿铁钳,自他嘴里扯出舌头,长长一条,赤如鲜血。
过分压抑的yuwang如东流水,总有决堤奔涌之时,却不是此刻。
雪宝背对壁画站着,犹觉身后阵阵凉风,找了个柱子靠着,才踏实些,问道:“怎么在城隍庙画这些呀伯伯?”
一碰到娇娇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连tian,浅浅品尝。
老画匠摇头笑道:“这才是法地抚0套弄,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更何况抱着她yu根热情高涨,根本消停不下去,整夜翘着x器同榻而眠,于他是煎熬更是考验。
刚点到地砖的小脚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yu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r0uj。
唇在她发顶、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乱寻觅她的嘴唇。
“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出jg。
但是他没有g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慰自己,任由宝贝自行0索、把玩下t。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毛发丛林,毫无阻隔地0上青筋虬结的大臊根。
啊,好想喂宝贝吃jg,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ye而是jgye。
仅是隔着k子0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t,也能叫0爹爹吗?
等雪宝睡得彻底安稳,他轻轻移开攀在腰间的胳膊,拿起衣袍轻手轻脚下床。
雪宝这才放心,眼皮沉得掀不起来,不出片刻就依偎在爹爹怀中酣眠。
如今原来的壁画已尽被铲去,这边由老者重新作画,右边尚空着。
均匀绵长的呼x1从颈窝传来,柳寂暗自摇头轻笑,身上yu火未消,心底却熨帖甜蜜。
雪宝再度睁眼,天光已大亮,下意识想抱睡在旁边的爹爹,伸手却扑了空。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唇,长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出roubang。
左邻右舍人多眼杂,来来往往间万一有人窥到他夜里宿在nv儿房中,必会招来些流言蜚语,于她名誉不利。
老画匠听到响动停笔回头,一脸温和慈ai,笑呵呵安慰雪宝:“小姑娘莫怕,只是画作而已,是假的。”
“真的。”柳寂捉住黏sh的小手,用里衣内侧擦g净,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奖道:“很舒服。”
呵,这小家伙。
形容可怖的小鬼栩栩如生,面目狰狞龇着獠牙似要跳出墙壁,吓得雪宝急忙闭眼,连退数步,跌坐到栏杆。
yuwang被激发得更浓郁,孽根又粗胀几圈,柳寂炙热的嘴唇压在她头顶,粗重喘息。
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身t就发现,她喜欢爹爹的身t。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紧,软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欢的。
没在爹爹的怀抱里醒来,雪宝有点失落,顶着蓬乱的头发坐起,r0u着眼睛又要赤脚下地。
老人轻抚长须,呵呵一笑,“县尊老爷要正风俗,趁修葺城隍庙,命我在这里画上一副地狱图,好叫百姓看了心生畏惧,不敢再做那偷j0狗,触禁犯法的事。”
大ji8胀得堪b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部,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将她唇间的津ye全数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将自己的津ye渡到她嘴里,se情地喂她吃唾ye。
雪宝好奇凑近,看老者画好的部分。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怪吓人的。
滚烫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你刚才看的叫拔舌地狱,那些生前专会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人si后就会到这里,日日受拔舌之刑。”
雪宝陷入迷乱之中,胆子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