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抚上鹿也春名的胸前,手指在少年粉嫩的乳头上来回揉捏,意料之中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变得甜腻含糊了起来
但这一切都糟透了
“我不善于跟人交流,胆怯、懦弱、自卑,是一个边缘人”,鹿也春名射了太多次,累到屁股也撅不动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安室透湿淋淋的鸡巴从松软湿滑的后穴里滑了出来,他跟着趴在了少年的背上,将还没释放过高高翘起狰狞的肉棒重新肏了进去
身体里的凶器顿住了一瞬,随后又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像是叫他别说了
“所以、所以一直把你当做榜样,想要成为像你一样的人,直到我被你们带到了这里,说实话确实有伤心过,因为我的憧憬是虚假的”,鹿也春名的声音很轻,安室透把头埋在少年的颈侧,细细的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而没有了目标的我,哪怕长大了,大概还是会变成一个无用的大人”
其中,而少年的身后有一个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巨大漆黑的人影,从背后牢牢的将他圈进自己的怀中,在深蓝色的背景下似乎隐隐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插在少年的隐秘处
“但是没关系,我不会长大了,这样也好”
说不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安室透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要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去查如何与男性做爱,以至于理论知识如此丰富,技巧如此娴熟,动作毫不生涩得拓开了少年闭合的后穴探寻着能让他快乐的敏感点
只要不是天阉,男人想要硬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鹿也春名又实在有一幅诱人的皮囊
他知道的,看见了绑匪的脸,一般都很难活下来
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着,在体内作怪的手指从三根变成了四根,时不时撑开穴口,拓宽着腔道
随后鹿也春名感觉到了一个炙热的物体戳在了那个位置,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的防控脑袋,不去想那是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在鹿也春名的眼里,他一定显得很奇怪吧
“为什么你会这么别扭呢?”鹿也春名疑惑的说,不是很能理解安室透这奇怪的扭捏“明明是你们抓我回来的,现在又一幅好像被我欺负了的模样”
虽然哪怕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被叫做琴酒的家伙也不过是在床上粗暴了一些,没有动过他一根指头,但是他还是尽量避免这件事
鹿也春名苦中作乐的想
鹿也春名感觉有液体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后背上,顺着脊骨一路流淌到腰窝附近,让两人之间的皮肤都染上了水光
一插到底的刺激让鹿也春名绷起了脚背,纤长的睫毛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一定要说完的了,他没再故意发了狠的肏他,而是浅浅的抽插着,让他能够缓过气来
在安室透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鹿也春名的深处之前
“舒服吗?”安室透压低了身体,趴伏在少年光洁的背上,胸前的两点剐蹭到少年的蝴蝶骨,带起一阵酥麻
曾经在琴酒身下发出的动人声音,也全都展现给我吧?
该说恭喜吗?
安室透对上了鹿也春名纯黑的眼瞳,就像面对着一面破碎的镜面,满地的碎片,片片都照射出了他的不堪
有些事一旦开头,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
鹿也春名跪趴在床上,他的性格说不好听一点就是逆来顺受,在明确的知道自己毫无挣脱希望后他已经不会去反抗了,费那个劲做什么呢?说不定还会挨揍
无论多少次,被人用性器强行肏进来,本不应该容纳外物的腔道被迫发挥了性交功能,去讨好侵犯自己的男人,这种感觉都让鹿也春名无法适应,好在人的身体有自己的保护机制,他已经能够自主分泌肠液去润滑,让侵犯他的人更舒服,同时保护脆弱的肠壁了
身后的男人反复用龟头去碾过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地方,接着重重的撞击在结肠口,安室透猜测他也许会觉得舒服,因为少年的腰塌了下来,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摆弄肏干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叠的水声和拍击声,双人床上一个深色皮肤的青年将皮肤白皙的少年完全压在身下,只露出了两条被肏得抽搐的小腿,深肤的青年臀部高速的耸动着,隐约能看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有透明的液体溅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鹿也春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起了别的事情“唔嗯说起来,我一直、一直都很憧憬安室哥哈啊”
他听见了鹿也春名如释重负的感叹
“嗯、嗯啊安室哥善于交际,乐观又开朗哈嗯唔”,鹿也春名被肏的失神了一段时间,前列腺被反复蹂躏导致身下射得一塌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说到了哪里,“你、你自信又勇敢,别咬嗯啊跟、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人”
鹿也春名被弄得喘息不断,手指被抽走了,被玩得松软的穴口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似乎有凉凉的风吹了进来,让他不禁收缩了一下
像是一场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