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耶走后,夜已经很深了,暃一个人穿戴好衣服,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回住所,在房间里拿起桌上的酒壶疯狂灌饮,丝毫没有注意暗处还站着一个人。
瞬间一股狂怒流进晟的意识:“在哪里?带我去!”
次在朝殿上发生的事令罗耶极其不满,虽然最终没能对晟出手,但已经准备对付那些曾经拥护先王的老臣。
“唔……”肉壁被阴茎不断揉捏,搅动在他的体内,罗耶被里面紧紧地攀附着,为了让自己更快乐而激烈地律动着。
“属下明白。”
“先王都死了那么多年,那几个老骨头还是向着他的儿子,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宫女慌张道:“王子,您交待我的那件事……我刚看到了……”
暃压抑的呻吟声清楚地告诉晟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随着暃的啜泣声,晟感到体内发狂的脉动,犹如受伤野兽的声音。
“就是大王子与罗耶将军……”后面宫女已是难以启齿。
只需要看一眼一切就将真相大白,在靠近房间大门时里面的声音使他察觉出异状。
很快菊眼便流出如蜜般的粘液,随手指抽离牵出细长的丝线,像是琼浆滴落在地上。
暃心慌地摇头。
霎那间脑中一片空白,动作停滞,被动地张开嘴承受激烈的吮吸和纠缠,等他反应过来看着粗暴噬咬自己的弟弟,全身的神经都尖叫着颤栗起来。
“不!”暃尖叫着挣扎,扭打中手扇在晟的脸上,晟扯下帏幔上的系带,弯折暃的膝盖,把他的小腿脚踝和手腕绑在一起,使暃不得不敞开秘所,晟
几道黑影从屋檐飞下:“大将军您有何吩咐?”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暃没有回答,晟像是受伤的疯犬,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月光下赤裸的皮肤上都是青紫交错的痕迹,暃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连续激烈抵抗晟的压制。
晟正在宫女的带领下往罗耶房间走去,当听到密探告诉自己他们的事时他还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冰清玉洁的哥哥会跟罗耶这个手段狠辣内心歹毒的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了证明心中的想法,他专门派靠得住的宫女伺候暃的饮食起居,然而今天宫女却告诉自己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不,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相信的,抱着这样想法的晟已经悄悄来到了罗耶的房间。
“呜……呜……”
“嗯……嗯……放开……”他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无法阻止手指的侵略。
暃被罗耶钳制在怀里,衣衫半褪,下肢全裸,身上有数不清的淤痕和抓痕,颈项间和大腿间还有鲜明的掐痕和咬痕,“怎么那么不情愿?你的好弟弟干得坏事我可都得在你身上讨回来!”罗耶分开暃的两条长腿,两指骚弄着他的私处,插入花褶中来回往返,暃的股间渐渐濡湿
“说啊!”晟怒吼道,猛地把暃甩到床上,暃在弟弟的手里挣扎:“你都知道了?”
罗耶扯住暃的手臂,用力挺腰,把暃弄得快要崩溃。
晟立刻反应过来:“看到什么了!”
暃的内脏仿佛被搅乱一般,头发乱甩,身体扭动着向后仰起。
“动作要快!我看晟那小子是等不及了,哼,跟我斗还嫩了点!”
暃身体大大抖了一下,晟见暃没有开口追问道:“你去罗耶那里了吗?”
暃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被罗耶随意摆布,罗耶玩得很尽兴,餍足地舔舐暃的耳廓:“你弟弟还不死心总想着跟我作对,他势单力薄就算有那帮老家伙撑腰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碾碎他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要是他知道他的废物哥哥被我玩了那么久会是什么心情?”全身瘫软的暃眼神涣散,仿佛一个破碎的娃娃。
罗耶揉搓暃的双丘,紧紧抓住后往左右拉开,勃起的阴茎对准他的菊眼顶入。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晟的视线移动到交合的两人,暃手臂被钳住,坐在罗耶腿上被蹂躏着,随罗耶的摆动而摇晃。
此刻晟正在自己屋内埋头处理事务,一名宫女正在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房内,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半天连不成一句话,晟听了更加着急喝道:“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暗卫接到命令后立刻离开,准备将老臣们一网打尽。
“暗卫?”
晟耳朵越贴越近,里面传出皮肉摩擦的声音,激烈的喘息,晟的心脏越跳越快,“咚咚咚”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
晟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情不发一语默默注视着暃,在暃因喝酒而不停咳嗽后他才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夺走他的酒壶。
“你怎么会在这儿?”暃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晟。
“你刚刚去哪儿了?”
“你怎么会……”暃不知道如何应答,在弟弟的步步逼近下只能连连后退,脚后跟已经碰到床榻无路可走,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质问道:“你都跟他干了什么!”
“放开我!”暃抬头的一瞬间弟弟的嘴唇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