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是，明白。”答应了张辰的话，却没有向前的动作。
“来，这里。”张辰拿出一个夜壶，放在唐毅身下。
“说吧，什么事？”
“就算害羞也给我忍着！”
“那自己过去吧，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张辰说着，把唐毅带到了门边“我等一会儿就过去。”
“是。”五分钟的时间很充裕，至少对于曾经洗漱吃饭都要听号令的唐毅来说是。到第四分半钟的时候，唐毅已经回来了，端正的姿势跪好在张辰脚边。
温馨的早餐时刻，甜美的芝士玉米粥。滑腻的口感以及新鲜饱满的玉米，一口咽下还觉得意犹未尽，或者应该另一个人的相伴而显得格外甜蜜。
“给你五分钟时间刷牙洗脸，然后回来。”张辰说，眼睛又飘回窗外：“除此之外什么都别做。”
“说话。”纠正。
“去调教室等我。”等确定唐毅也吃饱了以后，张辰拿了件浴衣给唐毅披上，“认识路吧？就是昨天去的那里。”
“我叫了吃的，先吃早餐吧。”对唐毅的回答不置可否，张辰起身走到厅堂的沙发上。
“过来。”关好门，张辰往前走，示意唐毅跟上。昨天的软床，已经被收拾得很g净了，如果不是昨天躺在这上面，唐毅一点都没发现这张床暗处的机关。
“是，主人。”唐毅回答。其实，如果张辰不来的话，要让自己过去也一样得做，不是吗？
“很累？”
“主人……”诺诺的说开口，很小声，好在张辰听力不错。
安静的室内，萌生了各种念头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唐毅还沈浸在昨天似梦非梦的种种，张辰就来了。
调教室位于天佾大楼的中部，与外界完全隔离的状态，所以也不用费心去做什么窗户了，门一关，黑暗密闭空间，如果没有人来就俨然一个关押犯人的小黑屋。
“不是……”唐毅抬头看了张辰一眼，有些犹豫。
“又不是第一次，全身都被我看完了还会因为这而害羞？”张辰说，无疑，他也想到了曾经在医院的场景，那第一次的向往。
“是的，我认识路。”
“是，主人。”保持跪姿跟着张辰的移动，仍旧停在张辰脚边。
“是。”唐毅点头接受，当然不愿意自己调教过后的痕迹被别人看见，也没有希望张辰会帮助自己收拾这一切。
熟悉的场景恍若昨天，唐毅还记得曾经被张辰握着方便乃至疏解的场景，唰的一下脸红了，几yu坐起来，都被张辰阻止了。
挣扎未果，又被说中当年的糗事，唐毅面子上还真过不去，无奈看样子张辰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而膀胱里的肿胀急需疏解，也只
“哦……是。”老老实实的爬上铁床，按照张辰的要求双手撑地，身t重心靠后的坐着。满腹的肿胀从起床的时候就已经伴随了，当时张辰应该是特别交代的不许方便，所以就不敢自作聪明，而后早餐又是粥，这对本来已经是负担的膀胱来说，无疑不是火上浇油。
“是，主人。”花了几分钟弄清楚了当下的形式，唐毅应道。
“没有，主人。”唐毅不知道对方指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这周以来。
“那就过来！”语气里已有了几丝不悦。
张辰伸出手，拍了拍床垫“以后在天佾，我的片区不会再随意可以有奴隶进来，除非是别人的。”张辰说，“所以以后调教室你可以任意出入，当然，用过之后的卫生以后也由你来打扫，包括家里的。”
唐毅推开门，调教室的灯光自动打开，明亮却不耀眼。唐毅抬头扫了一眼，看似触目的道具安静的摆放着，束缚架、铁床、拷问架、刀凳……深x1了一口气，唐毅没敢往前走，径自在门边跪下，等待张辰的到来。
“我……我想小解”小腹的坠胀已经到了极限，尽管不太好意思，但唐毅还是开口了。偷偷的瞄了一下张辰，希望不要看到太大的不悦。
“醒了？”被注视的感觉涌上，张辰回头。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嗯？不愿意？”
“谢谢主人。”发自肺腑的感言，唐毅注意到，张辰并没有因为自己沦为奴隶而差别对待，b如早餐，两人仍食自同一锅粥。
“温度应该刚好，”像以往一样把粥盛在单独的食盆中，张辰给自己也舀了一碗。
窗户能够看得到身处城市中心高处的风景。窗边，一个清秀的人在向外眺望。
“是……”一点点的挪到张辰脚边，低着头有些哀求的看着张辰：“主人……”
“那么现在过来。”张辰指了指旁边的铁床：“刚开始还是用这个b较合理，虽然以后会换掉，不过我不希望一开始就把奴隶的胃口养刁了，明白吗？”正如我不一定要你叫我主人一样，我也保留了你自称“我”的权利。
“上来，就允你。”张辰说，神se没有变化，好像早已料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