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叶祥先是握着男人的手,像按揉扭脚后的伤处,又像教导孩子搓面团一样,小手盖大手,搓玩了一会儿那根因双重亵玩而变得越发滚烫硬挺的尘柄。而后玩兴起了,心中一动,一时也抛却了其他杂念,干脆绕过其手,隔着粗麻裤子,亲手覆上了那根又shi又烫的玩意儿来。
“啊”感受到那只明显区别于自己,因养尊处优而显得格外柔嫩的手掌抚摸上身下那根叫嚣不止的阳具时,男人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yin。这不光是身体上的兴奋,甚至更多的是来源于Jing神上的兴奋。试问若有一个此般鲜嫩美丽,如青葱一般干净纯透的少女,甘愿放下身段,gui缩在这间简陋的小房间里,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天底下,又有哪个成熟男人不为之感到一丝一毫的心动呢?就算白日里碍于人lun秩序,深恶痛绝,夜里寂寞之时,想起来了,未免不会神思一荡吧?
大雨如注。隐隐地,似乎听到男人嘴边溢出了一些微不可闻的只言片语,叶祥好奇,附耳去听,口中问道:“叔叔说什么呢?”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放荡情动。他红着脸儿,向少女诉说着自己最真实的生理需求道:“快,快一点再用力一些”
按着他的需求,叶祥渐渐接近了男人的敏感点。她隔着衣料,握着那根在手中跳动不止的rou棒,感到那些曾经近距离看过的晶莹粘ye从gui头流下,浸泡了整根Yinjing,又打shi了干燥的布料,从当初纺织时留下的细小孔洞中浸透而出,最终沾上了她洁白的手指。
叶祥心中忽然浮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感觉说不上厌恶至极,可也绝对称不上什么喜欢。她一时有些愣神,不禁停下手来,用两根手指搓了搓那些停留在自己手上的、尤带热气的古怪粘ye。黏糊糊,怪恶心的。自己刚刚怎么会情愿触碰这根东西呢?是疯了么?她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昔日欢合那根凶恶之物也突然随之浮现在了脑海深处。
正当她犹豫未动的时候,却忽然感到有一双并不算细腻的手,带着同样的ye体,盖上了她的手背。由此,两人交合的肌肤处,流动着一层温热粘稠的ye体。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引导着,覆盖按压上了那根依旧炽热的Yinjing。
这是男人无声的邀请。方才略微有些熄灭的情欲因此而重新跳动起来。那丝淡淡的反感便随着风轻轻吹散了。手先动了起来,然而全身也逐渐沉浸到了性爱中去了。那一瞬间,豁然开朗,面对这一丝困扰自己的心理魔孽,叶祥难免不屑地想到:哼,什么欢合不欢合的。那贱人早已被她剁碎了喂狗去了。难道她堂堂皇女,还要囿于一介男子,终日耿耿于怀么?再说了,这根被自己揪在手中的小小的鸡巴,难道还能翻得起什么大浪,有什么可怕之处么?
想到这里,她甚至有些忍不住轻蔑地笑出了声来。男人隐隐听到笑声,心里有些不舒服,下意识不解地问道:“笑什么?”叶祥自然便诚实道:“笑你这根鸡巴太小。”她想通了多日以来困扰自己的事,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说这句话时,难免也随之流淌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男人听了,只为她话语前后带笑,确然全在恶意地嘲讽自己。一时心想此人当真可恶,一边又因此大感羞怒,有心反驳什么,然而话儿只钻到嗓子眼,便再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叶祥知他逆来顺受的性子,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捏了捏手中那根热乎乎的Yinjing,又道:“不过冬日拿来暖手确实不错的。只可惜如今是夏天。”听她越说越没个好话,男人反倒有些见怪不怪,起伏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了。说起来,他本就是干这行的,之前那番表现,不过是碍于畏惧,顾忌俩人的身份年纪,再加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卑,有些放不开罢了。如今听其所言,观之行事,却反倒多了一些回归了本行业的自由自在。
寻常人家的少爷夫郎若是听人提到这个,估计早就羞到不成人样了。然而对于他们这些伎馆的男人来说,时间久了,性之一事,反倒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不过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环罢了。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是正人君子,还是衣冠禽兽,来来去去,都绕不开这一环。白日各有各的营生,夜晚关灯一钻被窝,行的不都是这等痛快事么?
对此,他们这类人,倒比大多数人都看得透彻得多。并且,在长久的性交易中,也纷纷练就出了一套娱人娱己的本领。
男人放开后,倒是游刃有余起来了。他听了少女的羞辱,反倒也跟着坦然笑道:“奴这根鸡巴的确比不上旁人,不过么,倒也因此有个好处。否则这些年来,靠什么吃饭?”
叶祥闻言,不禁好奇问道:“什么好处?这类物件儿,难道不是愈大愈好吗?”
男人便道:“听您这话,便是不懂了。殊不知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比方说,似您这年纪般的小姑娘,太大了,恐怕就消受不了了。况且,奴这根东西虽不大,可若比粗细,却也是不遑多让的。再者,世上女子千千万,有人那处窄长,有人那处宽短。并非人人都爱那驴大的事物。”
叶祥听男人说话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