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时候,他因为怕自己再想起那些画面,所以在给楚云穿衣服的时候连视线都不曾落到过对方的身上。
而现在
就算他侧着脸帮人把衣服脱了,也做不到洗澡的时候一眼都不瞥。静静地做了一番不知道哪里来的挣扎后,莫然手腕一松忽然就动了起来。
就像是赶赴战场要去除妖卫道般凝重的表情和他此时在做的事情全然不符。
有力的指尖探到宽松的衣服下摆时还是不免一瞬间的凝固,但是此刻的他已经不会再过多犹豫。
上勾的手指不断往上抬,被撩动的衣服一点点聚集在指弯处。
楚云的肌肤很白很嫩,这一点莫然在酒吧时就已经知道了,但再次见到后的冲击还是稍微有点大。感觉手心罕见地出了点汗,莫然拉开了一点自己手背和那片白嫩的距离之后他才又继续往上抬手。
不久前才在他眼前摇曳过的腰肢,晃动过的胸膛慢慢地被展现出来。纯白色的恤还隐隐可以看到一块块发暗的痕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些还是他弄上去的。
简陋的卫生间里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面对还沉沉睡着的楚云,莫然只能用自己的手臂和胸膛将人圈在怀里以保证不会有滑倒磕到头的事情发生。
然而正因为要保持这个姿势,所以先前他做的努力其实约等于就消失了。
手背是碰不到那片滑嫩了,但他的胸口和手臂却是实打实和对方贴得紧紧的。
温热的肌肤触感让记忆再次回到了那个小隔间里两人下半身相连然后互相搅动唾ye的那刻。
暴起的青筋在手臂上突然浮现,深吸几口气才压制住沸腾血ye的他深深望了眼仍旧毫无知觉的楚云后,他攥着恤继续往上脱。
光一件上衣他就脱了快五分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大挑战的他将手放到对方的裤腰上时,他的脖子彻底地红了。
上半身如果算是不敢直视的话,那下半身就可以划为需要远离的那一种了。
被那处紧致牢牢包裹的感觉他即便想压也显得相当困难,做事从不会轻言放弃的他在今天可谓是经受了太多次的考验。
等会儿速战速决。
下了一个这样子决定的他手终于伸向了他不久前才见过全裸状态的那个地方。
裤子从某种程度来说是要比上衣难脱的,但也许莫然心想着要早点结束的缘故,这动起手来自然也就不抖了。
半褪的裤子到脚弯处时就被莫然一脚踩了下去。楚云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触感惊人,握着大腿中间发力的他能够看到自己的五指微微凹陷在了大腿rou里。才刚刚放开,那抹滑嫩就又重新恢复了原状。
说实话,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任何人的腿是否弹性十足,没想到第一回的专注就被他送给了同为男人的室友。
隐约感觉掌心发烫起来的他在握另一条腿时又降低了力度,等到把裤子彻底抽离的时候,莫然额头已经多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他现在也算是知道了穿衣服和脱衣服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穿衣服是把一片躁动给扑灭,而脱衣服则是在眼前放一把滔天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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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的内裤也是他帮着穿的,不得不说,穿得歪歪扭扭连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到现在才注意到这点的话,忽然有点庆幸那时的匆忙。
又是用手指一点点勾下,但不同的是这回的风光足以让他腹部的血ye快速流淌起来。
随便擦拭了两下的前面还挂着些许凝固后的体ye痕迹,隐藏在两瓣翘tun之内的是一抹平日里从不示人的粉红色。]]
要问他怎么知道从不示人,那当然还是因为记得楚云曾经提过的那个家规。
他是第一个和楚云发生过那些事情的人,也是第一个见过对方那副放纵模样的人。
“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花妖会发生那样的改变”真实身份还是一个除妖师的莫然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思当中。忘记了此时环境的他,手指还勾着楚云的内裤,半脱不脱的内裤把红润的rou屌和浑圆的tun部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要、要不我还是自己洗、洗吧。”
其实如果可以,楚云宁可自己现在还是处于昏睡当中的。然而现实没有如果,他现在不仅醒了而且醒了还不止一两分钟。
醒过来的时候,他心底不是没有震惊的,脑袋里蜂拥而至的那些记忆和场景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
二十岁生日的当晚,他和他的男性室友在一间酒吧的卫生间里啪啪啪了,并且还是他主动的!
绑着人家的身体硬是缠着要吃吃那个啥天哪,杀了他吧。
欲哭无泪的他瞥到正在帮自己脱裤子的那只手时他还以为他们还在酒吧里面,但是在看到角落里放着的那几瓶熟悉的洗发水沐浴露时他就知道他们这是已经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的卫生间,还是他们俩,那这除了洗澡还能是什么事。心里大概有了个底的楚云还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被自己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