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软塞,淡淡的清香迅速填满了整个房间。也不知是不是处女座的缘故,白姚的药丸总是带着固有的香气,而且每一颗都Jing致无比,如果仔细去瞧、还能看见圆润的表面上那桃瓣的暗纹。
莲华在初见之时也曾大为感叹,她先对Jing美的药丸子赞美了一番,说得这东西宛若天上仅有,然后又毫无顾忌地表示、反正吃进肚里都会变成烂泥一团,药丸而已、胡乱吞下去就完了,又不像糕点一样还会慢慢品味,简直是多此一举、毫无意义。
但就算如此,白姚还是始终如一。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重视实用性远远胜过美观的赫连宇,对这药丸的外表、态度也差不太多,但对其作用的感触却比莲华深上不只一分两分。咽下去没过不久,他就感到内里像烧了堆篝火似的,每一滴血ye都在沸腾、每一寸肌rou都在叫嚣,就连内脏都被灼烧得一抽抽的,找不到一处舒服的地方。
冷汗很快就shi了他的皮肤,从开始的细细丝毫,迅速汇集到不堪重负、顺着肌rou的线条滑落下来。
而莲华却只是默默地坐在他的身边。
男人一声不吭地等待着,她也没有多说一言,只是没羞没躁的人正盯着未婚夫的背脊,满眼贼光。赫连宇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哆嗦,刚要回头就被人从后颈按了回去。
虽然作为女汉子,莲华觉得自己更应该被称为女中豪杰,但实际上熟悉她品性的人一般都不会用任意两者来形容她。——痴女、猥琐女才是该人在别人腹诽中种常出现的名词。
此时此刻,这位痴女小姐终于擦掉挂了老长的哈喇子,压低上身、假惺惺地说道:“我先研究下内息的走向,白姚的药多以温和为主,起效总是慢上一些。”
温和?
觉得下一刻都有可能爆血而亡的蛮王,紧紧地咬着牙关,却对莲华的话不疑有它,老老实实地呆着没动。此时他衣饰全脱,赤条条地趴在床上,如果疼痛还算能够隐忍、这赤身裸体的状态才是真正的难堪。却也知道穿着衣服不过碍事而已,别说身上的皮肤火燎的一样,就是莲华隐隐扫在身上的呼吸都十分的清晰。
奇妙的感觉从下腹慢慢延伸,当他清晰地感觉到后xue分泌出奇怪ye体的时候,连忙并了并腿、tun瓣也往里紧紧收缩。
就算早就知道药物会产生怎样的作用,当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是只能只能逃避现实地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莲华一直关注男人的反应,当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摸了把男人的又黑又硬的头发,无奈地笑道:“起码露个鼻子吧。”
不愧是草原上的霸主,赫连宇的身体是完美的倒三角,略黑却健康的皮肤、结实的肌理,就连经年的旧疤和包裹的绷带都无法削减他半分魅力。莲华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出来了,不得不说,比起长得清秀的娘炮,她更喜欢这种体格健壮的男人。
她一边吸溜口水,咸鱼爪顺着后颈也一路向下。无论是药效还是别的原因,男人的皮肤滚烫无比,被略凉的指尖这么不轻不重地碰触,猛地哆嗦了一下、绷紧了全身。而那刚刚露出了个鼻尖的脑袋更是扎了回去,估摸着在憋死之前是不会再出现了。
戳了戳隆起的一块块肌rou,少女深吸了口气、将整个手掌附在上面。这一刻,赫连宇几乎都要把枕头扯烂了,但莲华却只是细细吻了吻他的尾椎,将早就备在一侧的牛皮袋拿了出来。
“可以吗?”她柔声说着,被皮肤染热的掌心覆在男人后tun之上,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擦着夹得紧紧的tun缝。赫连宇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好了,结实健康充满活力,特别是tun瓣两侧还有凹陷下去的浅沟,那感觉、简直让她爱不释手。
“嗯”男人带着鼻音闷哼了一声,少女却没有继续催促,只是待他艰难地泄了劲道,将那两条笔直而有力的双腿分开,这才渐渐往里、用指尖抵着那紧闭的入口画着圈的按揉。那里鲜有被阳光照射的机会,肤色自然淡上几分,甫一碰到的时候,浅色的入口就猛地一缩,无法控制地从内里吐出一些透明的ye体来。
如此明显的排泄感让赫连宇羞耻地打颤,手中的枕头被他抓得爆开了棉花,声音里满是祈求,“不、不要看”
莲华叹息地将男人侧翻过来,细碎的亲吻洒在他的面容之上,无论是带着腥味的嘴唇还是微shi的眼角,没有放过哪怕一寸,“好我不看。”她的声音温和极了,像是在唱催眠曲一样,而覆在股间的手指却依旧抵在褶皱之上慢慢揉按着,那里早被ye体泡得又软又shi,莲华没揉几下指腹就被张嘴含住,而赫连宇则急急喘了好几声,一股温热的ye体再次涌了出来。
“没事没事,药性而已。”吻着男人的发顶,莲华恰到好处地安抚,随后将绑在牛皮袋上细长的管子抵在入口之处算做暗示,待赫连宇呼吸平稳一些才慢慢往深处推移。
“啊!”虽然室外的温度不低,但却远不比肠道的炙热,只是探进那么一点,男人就被激得一个哆嗦,内壁更是紧得没法让管子再进一寸。
莲华也不急,在汗shi的皮肤上轻轻抚摸,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