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舟站在他旁边冷眼看着他,丝毫没有要为对方解开绳子的打算。
伴随着皮带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男生喉间痛苦的呻吟,简直让她头脑发热,越来越兴奋,手上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了起来。
谢柏舟落下最后一笔,眼中的冷意也随之消散,她轻轻拍了拍许疏星的脸,“快穿上衣服吧,阿姨刚刚喊我们下去吃饭呢。”
谢柏舟用力甩动着皮带,深棕色的皮带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狠狠地抽打在男生白皙挺翘的臀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
谢柏舟没再留手,皮带接二连三地落在许疏星的屁股上,连带着他的腰背和大腿上面都是狰狞的鞭痕,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疼痛几乎是一时不停地降临在他的身体上。
“趴好!”
许疏星努力仰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里湿漉漉的,配上他精致漂亮的面孔,苍白脆弱的神清,让人忍不住心软,想要为他伸出援手,达成他所有的心愿。
谢柏舟笑了下,朝着对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黑色油性记号笔,带着点儿微妙的恶意,“马上就结束了。”
“啊”
“柏舟。”
手腕上也是一圈圈触目惊心的青紫,还有很多破皮,里面渗出些血液,染红了绑在上面的绳子,绳子在伤口处摩擦,带起一阵疼痛,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咻”
谢柏舟却无动于衷,或者说,对方越是漂亮,越是能勾动她心底暴虐和毁灭的欲望。
“咻咻”
说完,她左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拽住头发朝后用力一扯,将他的脸完完整整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她用手温柔摸了摸他满是细密汗液的额头,像是有些怜惜,然而一切都只是假象。
谢柏舟是喜欢暴力的,尤其是被自己肆意抽打的还是位这么精致漂亮的男生。
又或者,谁也不知道她此时还有没有将对方看作是人。
而许母本来就因为她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对她的感官
冰冷的笔尖落在他的额头上,许疏星只能感觉到笔尖在自己皮肤上来回移动,却分辨不出对方是写下了什么。
谢柏舟天资聪颖,情商也高,长得漂亮,还会说话,在她想要和人相处好时能把任何一个人哄得高高兴兴。
谢柏舟厉声道,许疏星艰难地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撅起屁股,摆成之前的姿势。
白嫩圆润的屁股被打成了一摊烂肉,可怖的鞭痕在上面层层叠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有血染到了皮带上,落在男生白皙光洁的背部,像是雪上盛开的红梅,漂亮极了。
许疏星是被冷水泼醒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像是被套在麻袋里被狠狠打了一顿,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难忍,他下意识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床头。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嘴巴还死死咬住枕头,每一鞭子落下时,会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痛吟。
许疏星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字,于是格外注意,用头发将额头挡了个严严实实,却还是担心头发会因为自己的动作挪位,露出下方的文字,因而走起路来格外小心,不敢大幅度晃动身体。
搞得许母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在犯什么病,只是看他朋友也在场,也不好说他什么,只能热情招呼谢柏舟吃饭。
她像是抽打一滩烂肉一样狠狠地抽打着许疏星,直到对方晕厥过去也没有停手,谢柏舟的理智已经出闸,整个人都被那种渴望暴力的欲望所支配,她的眼前蒙着淡淡的血色,脑海里已经想不到其他,只有疯狂地鞭打着脚下的人。
许疏星的声音有些虚弱,他的眼睛也很干净,即便被打成这样,也没有丝毫的责怪,只是轻声问她,“还没有结束吗?”
然而他却连躲避都做不到,他撅起的屁股左右晃动着,想要躲避不知从哪个方向到来的毒打,看起来却更像是故意勾引人的骚货,被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用力挣扎,白皙的手腕上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红肿破皮。
他像一条蠕动的虫子,在床上蠕动前行,可无论屁股去到哪里,鞭子都会如影随形,甚至因为他躲避的举动,落下的鞭子会更狠更毒。
许疏星换上干净的衣服和谢柏舟一起下楼,他的身上柔软的布料被熨烫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黑亮的头发也重新打理顺滑,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和往常没有区别。
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只听得到对方靠近的脚步声。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疏星发出一道痛呼,翘起来的屁股也跟着塌了下来,屁股上面火辣辣的疼着,被捆住的双手却连想要揉一揉都做不到。
但是只有许疏星知道,自己穿在里面贴着身体的湿漉漉的内裤,还有被掩盖在头发下面的额头被谢柏舟不知道写上了什么字。
“咻”
许疏星一开始还会试图躲避,到后面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额上全是冷汗,黑色的头发湿润起来,变成一缕一缕地站在皮肤上。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