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快,是不是很舒服?”
手指开始有技巧的抚摸滑动摩擦,成为禁脔的那些年,他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被调教得出神入化,不一会儿,支岭渊就被他摸得高潮了。
固吹白的动作很是温柔,他没有在那些伤痕上雪上加霜,反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罐药给他涂抹起来。
凤九宵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瘫在地上的支岭渊,以为舅舅是想拿支岭渊来泄泄火。
支岭渊抿着唇不语,半晌才哑声道:“谁要你假好心!”
固吹白给他上完药,听见他这句不知好歹的话简直要气笑。
九重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支岭渊微微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气中。
凤九宵真是太乱来了,三包药粉弄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伤口已经肿起来有些化脓了,鼓鼓的皮肉外翻着,又红又紫。
固吹白道:“你陪太后说说话,舅舅在这里等你。”
固吹白心里闪过一丝戚戚,没有多加考虑,低头舔上那些伤口。
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逼着支岭渊站起来,然后将他推到桌子上面背对自己。
“快去吧。”
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不是敌人了,他浑身酸痛麻木,偏偏后穴又空虚得厉害,忍不住朝固吹白爬了过去。
凤九宵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固吹白没跟上。
那淫药又开始摧毁他的理智,从他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难耐的欲望。
凤九宵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但是舅舅发话了,他只得草草插了支岭渊数百下,泻在他的体内。
“唔嗯……好难受……”
他的眼中带着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手指绕到前面去捏住他的两颗小红豆,这几天因为被反复把玩,支岭渊胸前的乳尖胀大了不少,此时被固吹白一捏,疼得到抽一口冷气。
固吹白捡起地上的三个纸团,脸色难看的抿紧了唇。
他难得的一丝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肺,支岭渊既然不肯顺服,那就肏到他服为止!
他身上被鞭子抽的伤痕有些结了起来,有些又被蹭破了,错落地分布在背上,臀部因为方才凤九宵粗鲁的侵犯被捏肿了。
这药当年便是薛成海拿来对付不听话不顺服的后妃用的。
晨昏定省原本就是必不可少的孝道,每一个君王哪怕装模作样都得做出一副孝顺的样子来。
支岭渊不自觉地扭着屁股,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勾引意味看向固吹白。
就算支岭渊可能是当年杀害先帝的凶手,在没确认以前,也不能轻易弄死他。
“嗯……唔……”
支岭渊软倒在地上,喘息着去看他。
“这几天趴着睡,不然你这伤反复磨蹭肯定好不了。”
“你……固吹白,你给我个痛快……”
三包催情药的药量令男人的身子饥渴万分,固吹白这么轻柔的一点抚摸简直是杯水车薪。
固吹白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好了,赶紧去向太后请安。”
支岭渊被新燃烧起来的一波欲望吞没。
固吹白的手指沾上一些
“……”
“好,摄政王是喜欢痛的感觉对吗?那本相成全你!”
支岭渊愣住了,他扭着头望着固吹白,眼中惊疑不定。
固吹白笑道:“摄政王的奶子好敏感,这么轻轻一碰就翘起来了。”
“痛快?好啊,摄政王要哪种痛快?”
他母后看中了孝义侯家的女儿,非要说来给他当皇后,每次他去请安,母后都要啰嗦半天关于立后的事。
他兴奋地舔了一下唇。
起来。
“啊……不要捏……”
“舅舅,你先玩着,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一起……”
凤九宵看得眼热,狠狠打了他的臀肉。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在伤口上,奇异地缓解了原本那些又痛又痒的感觉。
凤九宵这一次是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兴高采烈的跑到太后宫中去请安了。
“舅舅,你不去吗?”
“皇父,给朕好好夹紧屁股,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朕回来定要你好看!”
固吹白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伤痕。
支岭渊趴在桌上向后看去。
固吹白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踩了踩他半硬的肉棒。
而且这种淫药,它催化的不仅是前端欲望的发泄,更多的是后穴空虚的骚痒。
固吹白眼色深邃,竟然被他这副受虐的凄惨模样挑起了性趣。
他缓缓蹲下去,用自己白皙滑腻的手指握住那个阳物。
他被捏住两颗小乳果反复揉搓,一股热火从他小腹慢慢升起。
他将肉茎拔出来在支岭渊的臀肉上擦了擦,那些没射干净的精液和淫水便全部涂抹在了支岭渊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