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哀求,带着细碎的哭音:“师兄,师兄……饶了我吧……”
外头坐着满殿的长老,他终究还想留些尊严。
迟鸣玉将那盘子冰放到手边,又将人放到桌上,下巴指着玉桌,意思很明显。
大殿下坐了许多人,虽说不会被窥视到,雁文蘅还是止不住得紧张,穴肉便也痴痴缠缠的吞吐着,裹得他师兄的鸡吧躁动不已,又不能痛痛快快操上一场。
不待说完,迟鸣玉的手便戳到了他同样红肿的子宫,刺激的雁文蘅瞬间加快了呼吸,腰眼酸疼不已。
“没有、没有,只有师兄一个……啊!”
且不说刚跟人上完床怎么会立刻就怀了——他被迟鸣玉软禁了多久便在床上被他操了多久,逼里没有一天不被他塞东西,迟鸣玉也从来不许他见外人,就连衣服都不给穿,哪来的野男人?
“不过嘛……可不能直接塞,这冰要放到桌上,不许用手,你一颗一颗吞。”
——迟鸣玉奇淫技巧颇多,又喜欢把他带到身边玩弄。光是他一个就叫雁文蘅招架不住了,再多一个“野男人”……恐怕真要死在床上了。
迟鸣玉心里不痛快,自然也不叫他这师弟好受。他将人调转到正对自己的方向,瞧了瞧桌上,施法弄了盘颗颗圆润的冰块。
雁文蘅主动拉住那瘦长的手,放在湿热嫩滑的口中一根一根得舔着。心中酸涩,没被拐上床前,他也是高门大派的弟子,学的皆是些君子礼义。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隔着纱在一群门派长老面前对别人张开腿求欢呢?
那姿态实在可怜,叫迟鸣玉看得眼尾泛红。
瘦长的手终于放开了被他玩的充血的小蒂,又将阳物拔了出去,穴口淅淅沥沥漏着汁水,被操得合不拢似的留了个口。
有冷风轻轻吹过,艳红的小逼也跟他一样可怜的抖。
迟鸣玉突然凑近他耳朵道:“师弟爬上师兄的床之前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去了?小逼都被玩得合不拢了还敢爬,怕是刚下了他的床便来找师兄了吧?真是个婊子。”
可是不行。
迟鸣玉玩着师弟的口舌,另一手已经沾满了那小瓶中的液体,又将瓶子丢到一边,便摸到了那尚且合不拢的小逼上。
“子宫都被操肿了还敢说没有,是不是被野男人操的怀了孩子要找师兄接盘?”
弄的雁文蘅根本受不住,一抽一抽地颤着。
他慢慢撑起身子,缓缓压下,将刺骨冰凉的冰块往小穴里吞,逼口不住被刺激,不住的收缩,甚至吞吃到了玉桌。
他难耐又渴求。
迟鸣玉语气冷历,不似做戏的模样。
嫩逼吞吃冰块的场面实在震撼,翻红的媚肉被催情药弄的饥渴,再被冰块刺激,就连玉桌桌面都要抽动咬住饥渴的吞吃几下,迟鸣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口水淋淋的嫩逼插烂。
他手在湿热的口中随意搅弄,又用食指中指玩弄软舌,迟鸣玉往里头去按了按喉管,在回忆什么,意味不明道:“不行哦。”
他瑟缩又难堪,就连眼尾都挤出了几滴清亮的泪,低垂着头舔着,断了筋脉的腿使不上力,也只好就这么坐着,门户大开。
他抬头看了一眼珠纱外头。
待到高潮余韵散去,穴里药效就上来了,酥酥麻麻的收缩,想吞入什么东西止痒。
看那病弱的青年寸缕未着,受不住似的趴在自己身上,痛苦得抖着身子,穴里绞紧了高潮着喷水,白嫩的皮肤上红色青色交错着,脆弱无比,嫩红的穴不停收缩,迟鸣玉眼热无比。
雁文蘅磨蹭着,迟鸣玉不耐,便将盘子里的冰拿了一块放到玉桌上,开口道:“来这,蠢东西。你若磨着这玉桌能喷三次,或是吞吃下去九颗,今日便到此为止。”
雁文蘅心知今日难逃此劫,不再开口。他腿脚使不上力,只好跪坐在冷硬的桌上,逼里又痒又空,火热无比,逼口处的圆润冰块却冰凉一片。
迟鸣玉翻手便倒腾出个小瓷瓶,雁文蘅猜也猜得到这绝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脸色瞬间白了,小小声哀求:“师兄,不要,不要这个……”
这身体实在敏感,又被迟鸣玉长期用催情药亵玩,这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雁文蘅痛苦不已,就连合上腿简单拒绝都做不到,破了皮的逼口沾了那液体,火辣辣的疼着,几根手指还在肿胀的穴肉里头扣弄,又痛又爽,他吐出迟鸣玉的手,嗓子里压抑着发出低低的喘。
他痛苦不已,迟鸣玉却看得兴奋。
冰块被吃进湿热一片的逼里自然不好受,雁文蘅痛苦的翻着白眼捂住小腹高潮,止不住得抖,受罪得很,脱力一般坐倒在桌上,感受到冰块开始慢慢融化。
雁文蘅白着脸,正想要不要头铁一回躲开这顿折磨,却听迟鸣玉传音威胁道:“你若不做,我便叫人将这珠纱撤了。”
雁文蘅今日已经高潮太多次了,他捂着小腹垂下头,长长的黑发落了几缕下来,精致的脸被发遮住几分,倒真有些受气小媳妇的柔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