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苍崖抽出手指,把胯下阳物也从小菊穴中拔出来,准备肏一肏玉南雪的小淫逼。
玉南雪羞耻又害怕,可苍崖哥哥还在摸他的畸形之处,摸得他浑身酸软,腿心水如泉涌,意识模糊地乖乖跟着说:“是南雪的……小淫逼……呜……苍崖哥哥……不要……不要再摸……小淫逼了……呃……”
段苍崖从身后抱起玉南雪赤裸双腿,摆出个小孩儿把尿似的姿势,让他双腿张开面向明烛天,露出泥泞不堪的腿心和反复吞吐黑紫巨物的红肿菊穴。
段苍崖眼神微微一深,伸手拨开小玉茎,看见了下面两瓣紧紧闭合犹如小馒头一般,却不停吐出淫水的白嫩软肉。
可体弱多病的玉南雪哪有挣脱武林盟主桎梏的力气,不但没挣扎开,反而被段苍崖抱着边肏边走向床榻。
他臀间菊穴被肏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小小一朵嫩菊被迫绽开,含着那根和他手腕一般粗的巨物。
段苍崖把高潮过后软成一摊烂泥的玉南雪仰躺着放回书桌上,分开两条白嫩长腿,依旧坚硬如铁的滚烫巨物插进高潮后软烂湿红的小菊穴中继续抽插。
玉南雪不知所措地惶恐呜咽:“嗯啊……”
居高临下地看着双目失神的玉南雪,有些好笑地抓住玉南雪依旧捂着腿心的两只小手:“还捂着做什么?”
玉南雪拼命挣扎着哭起来:“不要……不要让他看见!不要让名明烛天看见!苍崖哥哥求你了不要让他看……呜呜……不要……”
段苍崖低骂了一声:“小淫荡东西。”
他看过医书,知道那是什么,更知道那是上古邪祟的象征,是一种令人厌恶的畸形模样。
明烛天的阳物和他的脾气一样凌厉张扬,颜色红润偏浅,形如弯月向腹部勾起,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玉南雪难堪到捂脸哭泣,被段苍崖狠肏过的大腿酸软艰难地张开跨坐在明烛天身上,撩起衣摆试探着慢慢往下坐。
高潮后又被肏到一颤一颤的玉南雪毫无抵抗之力,软绵绵被他拿开手,露出下面的风景。
段苍崖的中指停住,他摸到了小淫逼中的处子膜,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剐蹭了几下。
搂着小药师的细腰,一手绕到前面揉捏软嫩轻颤的小奶子,“小南雪,被苍崖哥哥肏得舒服了是吗?”
忽然,床榻上的明烛天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脏腑血肉碎块。
软趴趴的小玉茎耷拉在腿根上,尺寸小的可爱,有些……不同寻常。
玉南雪哭着甜叫了一声:“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
玉南雪羞耻万分地摇头:“不知道……呜呜……南雪……南雪不知道……苍崖哥哥……不要摸了……南雪……南雪也不想长这种东西……不想……呜呜……”
“这是小逼,”段苍崖用中指慢慢探进玉南雪雌穴入口,一点点往里摸,“是小南雪的小淫逼,记住了吗?”
段苍崖眼神微震,伸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玉南雪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哭着绷紧小腹,大股淫水失禁般从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往下流,指缝中白嫩的小玉茎也一泻千里,软趴趴地垂下去微微抽搐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玉南雪想杀人,却颤抖着扯开了明烛天被血水浸透的红衣,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腹和坚实莹润犹如冷玉的胸膛。
说着他抱着玉南雪转身,面向床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明烛天。
沉浸在淫欲中飘飘然的玉南雪猛然看见明烛天青白的脸,忽然打了个激灵:“不要……不要朝这边……”
酥麻的胀痛尚未完全褪去,却有一股诡异的酸软从每一寸被男人阳物碾过的内壁绽开。
玉南雪满脸情欲潮红双目迷离:“苍崖……哥哥……嗯啊……好涨……”
“怎么不能看?”段苍崖冷笑,“这可是小南雪救明门主的条件,为什么不能让明门主好好看看,小南雪要被肏到多爽,才肯救明门主的性命?”
这件事没有任何药物任何针法能做到,只能……只能用他天生异于常人的畸形邪祟,吸引人心之欲而生的魔气,向着欲望之地而去。
这是……小南雪的雌穴?
段苍崖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肉瓣摸进去,声音发哑:“这是什么?小南雪,告诉苍崖哥哥,这是什么?”
“小南雪不喜欢被明门主看到吗?”段苍崖低头咬着小少年柔软的耳垂,微哑的声音带着三分怪异的蛊惑,“我以为小南雪故意想让明门主看见,从前不是总喜欢当着明门主的面,往苍崖哥哥怀里钻吗?”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腿心却湿漉漉黏腻的厉害,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尖,在地上聚集成淫荡不堪的一滩春水。
玉南雪哭着试图用两只小手捂住腿心,却被肏得一上一下根本捂不住:“被看到了……呜呜……不要……被最讨厌的人……看到了……看到了……”
段苍崖脸色一变,只得先收起硬屌。再把软绵绵的玉南雪拎起来:“小南雪,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