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干翻干烂。
他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臀瓣,指尖陷进臀肉里,再次干进了紧致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再一次迅速吸附粗壮的肉柱。
“虞小姐,你咬得我好紧。”
他嘴上叫得礼貌,身下抽插肏逼的动作却是无比凶猛。如果不是被他抓住臀部,虞月整个人简直都要被他撞飞出去。
后入的姿势更深,让她倍觉酸涩,满胀中还夹带一点难以言喻的痛楚,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最终汇合成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
虞月的脸侧贴在床上,瞳孔近乎失焦,朱唇微启,吐着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她颤巍巍地往后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推身后驰骋的男人。然而指尖才刚碰到他坚硬的腰腹,她的手就被谢逸然一把抓住,反剪在她身后,更加凶狠地肏干起来。
她平日里的清冷溃不成军,“轻点……啊啊!要肿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哀鸣娇喘不断回荡在谢逸然耳边,他却对她的讨饶置若罔闻。
虞月本能地感到可怕,承载了过多快感、不甚清醒的头脑里叫嚣着要逃离、快逃离。她酸软的双膝无意识地发力,勉力撑起大腿往前爬行,离开那根横冲直撞的可怖凶器。
她一心想要往前,未曾察觉谢逸然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且停下了抽插的行径。
他垂眸盯着她腰间被他用力按握出的青紫色指痕,耐心等着她以手肘撑着床,拖着疲软不堪的身体膝行向前。
在虞月摇摇欲坠地视野里,她离床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坚挺依旧的肉棒被缓缓从操得火辣辣的肉穴带出,就在紫红龟头即将被穴口吐出的一霎,谢逸然猛地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自己身下,将滚烫粗硬的阳具对准被蹂躏得合不拢的穴口,狠狠一插到底!
虞月直接被干得翻了白眼,喉咙想要干呕,却叫不出声,张着唇无声尖叫着,浑身似过电般颤栗不已,一大股水喷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打湿了床单。
“……潮喷了,这么爽吗?”
谢逸然一笑,犹不肯放过她,没有给她高潮后休息的空余。
他揽过虞月的腰,让她背对自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勾起她的腿弯,从身后干着她。
他的大手松开被玩到有点红肿的奶子,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拿起她的手盖在她自己的小腹上,稍显用力地按压下去,让她感受着内里冲撞的形状。
她就像提线娃娃般,呜咽哭泣着任他摆布。
“够了、唔!……我不要了……哈啊……”她乱哭一通。
饱受摧残的肉穴依然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猩红媚肉被一次次翻出又捅入。她的屁股被谢逸然撞得通红发痛,啪啪的操干声就没有停过。虞月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操死在床上的雇主。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干了多久,虞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居然还让她双手抓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床上带起来,站在地上抱肏她。
重力作用下,她红肿的肉逼把性器吃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卵蛋吃进去。鸡巴直接给干进了宫颈,实实在在的宫交让她喷泪又喷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出来,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被钉在那根鸡巴上,软绵绵地被奸了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被泪水、口水、汗水、淫水、精水打湿,浑身湿淋淋的,沾满水的玫瑰花瓣不堪负重地低垂,却更显娇艳欲滴。
谢逸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狂热地占有着、侵犯着她,摧毁她理智的外表,将她从不可攀的高坛拖入泥泞沼泽。
最终将浓精射进她穴里的时候,她已然被干得昏睡过去。大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湿了一地。
从开始到结束,他用的全都是她无法反抗的姿势。
让她只能攀附他、接纳他、承受他。
……
虞月在床上酣睡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因为饥饿感而悠悠转醒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面传来阵阵饭菜香气,她坐起身子,发现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双腿之间那处虽然仍有明显的异物感,但却是清清爽爽的,俨然事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上了新的,床头柜上还体贴地放着一杯温水。
只是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
虞月:“……”
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挪步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换上,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趿着拖鞋走出客厅。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和碗筷,谢逸然光着上身站在旁边——毕竟背心都被划烂了,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和下午在床上的暴君模样判若两人。
“虞小姐,这些菜还合你胃口么?”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