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换你穿！”
???王珊边说边乐吱吱地笑，说完还向两人抛了一个“我都懂”的媚眼。
???余洁笑出了声，曹光砚在一旁直扶额，真是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底裤都给人看透了，还在这里装傻充愣。
???“阿嚏！”
???“珊姨谦虚了，珊姨不会，可珊姨手下的人会啊～”
???蒲一永当然不知道曹光砚这么没良心，他别扭地扯了扯裙子。
???他一把捂住嘴，试图遮住上扬的嘴角，语气有些哆嗦。
???说这么多，其实曹光砚就是怕一个人行动。多拉一个人，到时候搞砸了也好有个垫背的。
???“到了。”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拽着人拼命向前赶。
???
???“我们家那位……他不忍心我受痛啦，主动提出要当下面那个。”
???“靓仔多虑啦！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没见过，嘴严得很哦～偷腥的哪有不会装的啦，上次还有那路口的黄老三穿吊带扮女人躲自己的老婆来玩呢～哎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见你们这样成对来的，你们是各有各的伴组团来的还是就是各自的伴啊？是打算玩3p哦～～”
???“靓仔不识字啊，是珊珊足浴啦，珊珊～”
???站街女可惜地扫了一眼曹光砚的细腰，又对比了一下他跟另外一个人的体型和性格，啧啧咂舌。
???蒲一永扯着嘴巴念道：“珊、册、口、浴？”
???拙劣的演技实在不够看。王珊眼里的警戒一闪而过，但马上又恢复了神情吊儿郎当搪塞：“哎呀两位真是高看我王珊了，虽说旁边这位穿得漂漂亮亮，但掀起裙子来确是个有分量的哦，我哪里知道什么调教啊～”
???“哎呀靓仔这重点抓得～”
???王珊一点也不在意，笑得花枝招展，上前正打算娇羞地锤人胸口，曹光砚眼疾手快将蒲一永拉到身后。
???曹光砚面不改色：“没有。绝对没有。”
???“我就实话说了吧。我也是gay朋友介绍过来的啦。听他说你们这里有个叫香香的，很会玩男人哦。托她的福，他第一次后穴开苞才没有那么痛……”
???蒲一永也不知信没信，只松了手，嘴里恶狠狠下咒。
???槽点太多，蒲一永选了个无伤大雅的回：“……你这也算嘴严哦？”
么就是能提供技术科技支持。请问你符合哪一种？”
???王珊的嫌弃之情倒是没有两人那么直白，她只好笑地又上下打量了蒲一永一眼，话里满是人情世故。
???两人由余洁带路，向她的工作地点走去。路边站街女不少，蒲一永被杂七杂八的呛鼻香水味熏得打了好几个喷嚏。每打一个就会吓跑一个试图上前来搭讪的人。毕竟两人挽得紧紧的，哪怕看得出是两个男的，也会默认是一对。打喷嚏的那位不仅气势足，走起路来也大步流星，一看就是被不合身的裙子限制了行动，不然凑上去了绝对能抡起三四个自己。
???异装癖男人不仅长得凶，说话也凶：“曹光砚这次行动最好是能有一些进展不然我会揍扁你。”
???“我们是一对没错啦！但刚在一起不久，他什么都不懂。听人介绍说珊姨这里调教人很有一套，所以就想带他来学学规矩。”
???曹光砚停顿了一下，抬头望向正在和空气嘀嘀咕咕的傻大个蒲一永，努力将眼神装得很深情。
???曹光砚也拉长了调子，见王珊面有动容，又凑近了跟人低语。
???他掐住曹光砚脖子边晃边问：“你笑我了吧！是吧！我发现了！你就是笑我了！”
???
???紧接着，只听曹光砚清了清嗓子，说明了来意。
???“遭老罪了，碰上个不体贴的男人……”
???两人一执念被恶寒得不行，同时打了个冷颤。
???余洁在一个还没公厕大的店门口停住。
???末了，他揉揉鼻子，还要问：“靓仔？你是叫我吗？”
???旁边那位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你能不能走慢点？这样不会更漏风吗？”
???“珊珊足浴”在一群花里胡哨的霓虹灯招牌中毫不起眼，兴许是时间久了，个别部首还时亮时不亮的。
???“能不能快点行动啊，我这光着个腿走路漏风，跟挂空挡一样，好冷哦。”
???还没等曹光砚吐槽，里头就传来了一阵细尖嗓音。来人人未到，声先至，紧随的便是刺鼻的薰衣草香味，蒲一永动了动鼻子，没忍住又狂打了一个喷嚏。
???“……也不想想，他都不忍心我痛，我又怎么忍心他受苦呢……”
???曹光砚脸上的嘲笑只出现了一瞬便马上收敛了，但还是被敏感的蒲一永捕捉到。
???他不习惯地挤眉弄眼了一下，试图将自己往猥琐那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