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你问如果没有十二三岁小屁孩盯着他会行刑么。
被勾着后颈下压胸腹弯折滋滋作响的亲了一会,你撑起身喘气,被箍着腰拖去床正中。自己拽着衣角刚要拉高,又被按住手压下,你倒在枕头堆里仰视,吁吁呼呼小声开口,
随后在压倒性的沉寂下,他仰起脸你俯下身,好像整个世界万万件事里此刻能做的只剩这一件而已。
“ヘェー、”男人哼哼出一声,“老师比较喜欢第一个理由诶。”
“不可能吧。”你笑着说,“从根源逻辑上讲就行不通啊。世界上存在什么人能掌控的了您么?您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如果我姐没死在百鬼夜行,您还会和我定下束缚么?”你也冷不丁问。
“老师是想说我们班马上开始的二年组课程由夏油代么?”你问,“您通话时不小心听到了,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
对方伸手压着你嘴角“嘘”了声,一根一根掰着指头把你两手都贴身放好后才再靠近,“怎么总惦记着这个啊,小色鬼……”
沉默了一会,空气里充盈着脉搏声呼吸声和分秒逝落的轻响。对方像是无心提起随口一句似的问你真的呀。
“当时你到底怎么跑过去的。”
突如其来说了太多有的没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惶恐不安无法承受导致性欲亢进,是心理学;
答案是“不知道没想过”。
你叹了口气,“是的,您超帅,我好爱。”
来到彼此事件视界的黑洞相互靠近,最终在降速下结束环绕至此融合,是天文学;
对方翻翻眼睛评价你确实很会窜,要杀人了你窜出来了。
身子弹了一下,你抱怨着还以为他睡着了,能不能以后别这么忽然抛问题。男人咯咯笑了两声,刚睁眼又被你捂上。
“原来说不好,”你顿了顿,“现在大概不会。”
软着腰胯磨了一会,你离远些注视对方。随后是漫长的僵持,秒针一寸一寸的轻响像扫在眼底,扭动求欢的姿态在床的接近您么?”你犹豫了一下,说,“如果要报仇,就得杀掉始作俑者夏油杰;如果要干掉他,就只能通过您,毕竟我自己努力一百年也没戏,老师说不准还会去帮那一边。而且我认为真要杀那个人,也只有您做得到。所以,接近并建立更复杂的过密关系,以尝试影响左右您完成复仇借刀杀人?这样?为了做‘正确的’事。”
“才没那回事。”一腿别进股间,手正隔着上衣摸在心口,指长掌阔半侧胸腔都被至此包住似的。你攥着床单断断续续否认,“还不是怪您……本来正正常常的,挂名帮忙……结果您,从一开始就……反应很大,总往……这样的方面……
说完便又安静下去,房间里分秒恒定的轻响再次突兀起来。
你流出更多眼泪。圆润的液滴正顺着术式边缘滚落,在寝具上溅出深色水晕,“……完全被嫌弃了,可是已经在这样央求您……泪停不下来,好难过……怎么可以让女孩子哭啊,您是要就这样看着我哭么……请不要拒绝了……”
对方瘪瘪嘴,回答的不紧不慢,“会不会呢……まぁあ、会吧?应该会诶。因为无论哪种情况,当时都只会觉得是无聊小鬼头在闹着玩而已嘛……所以会哦?好奇吧,想看你到底要搞什么小把戏。”
男人说完“あっ”了一声,眨眨眼补充问,“如果杰死翘翘了,你会退学嘛?”
对方看看你,瞳仁碧空如洗,读不出情绪。你想了想补充说没关系。他说你有问题,你说他有大问题。
姿势不变的久坐令人肌肉酸懒,你含胸塌背软着腰撑着床,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细不可闻的表针节奏,用手指梳理男人蓬乱的短发。
“不过当时确实有愣一下诶,”男人仰躺着说,举起手比划,“多想了半秒啊……凭什么呢,对吧?无论是烂橘子还是杰,凭什么都得随他们的愿啊!没有道理嘛,对不对?反正藏尸体也是藏,藏活人也是藏啊。这么多年过去也能理解他什么情况嘛,慢慢处理也无所谓吧,实在说不通再杀好了呀。”
没再继续说,但你猜后面省略的内容可能是任性的决定和无法通过夏油杰死亡来平衡因他而逝去的人命。
“因是在拜托您……”眨了几次眼让睫毛沾上湿意,你连声哀求一会,带出些哭腔,“求您了,求您……不可以拒绝女孩子吧……感觉好丢脸……明明都不知廉耻自己送上门,还要被这样瞧不起,羞耻的好想死……”
“也对呢。”
试探推敲怂恿煽动,并大概率被逃逸成功,是日常教学。
“あっ、说起来,”男人像想起什么,又转而抿起嘴角,不准备说下去了。
“请您和我做……不可以么?”
像正隔着防弹钢化玻璃,擅自意淫玷污价值连城的馆藏真迹,
“家庭住址在新宿撤离区范围内,当天还有很多辅助监督和窗的家属都在高专避难。”你解释,“有被要求待在特定地点。但我是‘年幼且闹腾的小鬼’,会到处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