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突然切断快感,许秋分这样反复了几次,玉露的脑子都成了浆糊。他只觉得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浑身瘫软,只有雌穴在得到新的快感时又一次缠了上去。
然后笔尖会往下落,落到他的乳尖,再往下是就是小腹……
不过话虽如此,没有高潮过、仍旧被性欲所困扰的玉露却无法做到认真上课这一点。
可是不行,恩公只有这一支笔了……
小腹再往下,就是他总是湿哒哒黏糊糊的雌穴,毛笔也许会拨开他的两片肉唇,袒露出那一道紧窄的肉缝。笔尖顺着雌穴底部往上描画,最终压着敏感的阴蒂狠狠一碾,微硬的笔毛会甚至会刺进阴蒂里酸胀的硬籽……
玉露恍然惊醒,茫然地眨了眨眼,磕磕绊绊地问道:“什、什么时间……?”
随即他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往前倾了一下,上半身几乎要完全贴在桌子上。两颗乳头从宽松的衣领中溜了出来,紧紧地挤在了桌面上。他惊喘一声,赶紧抓住了桌子,下一秒便感觉身后的人站了起来——但是这次却没有抱住他。
玉露从许秋分身上滑落,敏感的足底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便传来了近乎疼痛的快感,他勉强垫脚,将重心全部放在上半身上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许秋分的桌子并不怎么高,玉露这种用来维持平衡的姿势倒显得他像是主动把自己的臀肉送了过去一样。
虽然玉露现在这幅样子和自己确实脱不开关系,但许秋分依旧很坚持地将手指从湿漉漉的雌穴里抽了出来,任由欲求不满的玉露无助地哼哼了几声。他的雌穴抽动了一下,想要的厉害,可现在又被许秋分搂着腰,玉露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又蔫哒哒地开始继续教许秋分写字。
许秋分自然是点头答应。
玉露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那这次要让我高潮……”
然而许秋分连他的性器也没有放过,两处一起刺激,玉露很快又狼狈得浑身酥软——他刚一松懈下来,双脚便会接触到地
“玉露老师,”他还在高潮的快感里有些晕眩,却突然听到了许秋分在说话,“你怎么在上课的时候突然高潮了?这可不行啊……”
他的所有思绪都集中在自己的雌穴,握着笔的手被许秋分温暖的掌心覆盖,五指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写写画画逐渐变得酥软,几乎要握不住笔杆——夫君搂着他的腰肢的方式,和夫君此刻握着自己右手的方式几乎一样呢。
想到这里,玉露不自觉有些惋惜。
许秋分忍不住出言提醒,“老师,时间到了呢。”
就在玉露为了该怎么办才好而绞紧脑汁的时候,许秋分靠了过来,于是玉露无论怎么想要逃跑都没了法子,只能被夹在许秋分和桌子之间。雌穴在这种极难维持平衡的姿势下吞下了许秋分的手指,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穴肉依旧来者不拒,欢快得吮吸吞吐穴里的侵入物。
湿润又带着些硬挺的笔尖会顺着他的手指尖划到掌心,然后顺着手臂上柔嫩的软肉一路划到脖颈,最后是喉结。恩公会不会特意用笔尖在他的脖颈上一圈又一圈打转,直到将自己戏弄得完全喘不上气来呢?
许秋分突然感觉到怀中人抽动了几下绷紧了身体,然而又很快松懈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自己怀中。毛笔从玉露骤然脱力的五指当中落了下来,在纸上转了一圈,印下了一个水墨色的痕迹。
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许秋分放开桎梏他腰间的手——左右玉露是没力气再反抗了,许秋分转而将他的脸轻轻抬了起来。玉露眸光含水,脸色微红,唇瓣微微张开,不住地往外吐气。
许秋分看出了他的欲求不满,但是又存心想要多放置他一会儿,于是便哄他:“再教一首,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许秋分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玉露在吃饱之前可不会轻易就放弃,哪怕是他自己说的休息时间结束了都不行。
被整整玩了十五分钟都无法到达绝顶的玉露立刻慌了,但他被抱在怀里,又挣扎不了,连再坐下去都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委屈地摇头:“呜、不行……我还没去呢……”
玉露虽然还在写字,但是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被晾着不管的雌穴不断往外淌着淫水,最后几乎要顺着腿肉落在地上。玉露盯着毛笔发呆,心里忍不住想象,若是笔尖不是落在纸上,而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只是想一想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唔、”玉露哆嗦了一下,不知为何觉得许秋分的语气里有一点危险。但是想要反驳自己又不占理,想要否认也已经不可能,于是他只能发挥自己沉默装傻的本事,当作没有听见。
兆时便又停手,任由怀里人欲求不满地痉挛抽动,雌穴极尽妩媚的吮吸自己的手指,最后又只能不甘心地归于平静,玉露被玩弄到眼眶泛红,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浓,呼吸声越来越重。
“休息时间结束了,不能再做了。”说罢,许秋分就做出了一副要把手指抽出来的样子——当然,他只是吓唬玉露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