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点饿让嘉年哥陪我出来看看有没有吃的。”陈沉一边挺动腰肢一边还在和蒋母寒暄。
尝起来不错,是桃子味的。
耳边突然炸响蒋母的声音,饶是蒋嘉年的心理素质再强大,此时此刻都有点绷不住了,他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埋进冰箱里面,就像以前的一只北极熊,在冰箱里面有自己专属的空间。
“你们大晚上的来厨房干啥?晚饭没吃饱吗?”
现在特地带你来量一量。”
在此之前无论陈沉怎样折腾他,他从来都是咬牙忍受从来没有做出回应,即使被操的狠了,也只是一个人窝在角落里面咬着被角一副生无可恋的死鱼样子。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寂静的空气里面漾起唇齿间水液搅弄的声音,并且有愈发加大的趋势,两人抱成一团互不认输,啃咬着彼此的唇瓣,舌头滑过整齐的牙齿,撬开紧闭的牙关又深入对方湿软的口腔,彼此交换着津液,口腔里面的水液积攒得越来越多,然后顺着嘴角滑落……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一吻分开,两人的唇瓣都变得红肿,嘴角还拉着暧昧的银丝,他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长久的对视萦绕着不休的喘气声,不知是谁主动,四片唇瓣又紧紧相贴……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陈沉心里很激动,给蒋嘉年精心编织了这样一个庞大而又复杂的催眠,对他的精神无疑是巨大的消耗,现在人终于对他做出了回应,似乎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结果到了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她的语气很平,一点也听不出刚刚发现自己的儿子的性取向的时候那个歇斯底里的样子,蒋嘉年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年旧疴即使表面看不出伤疤,溃烂的内里也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化作不解的毒汁浸透他残缺的躯体,此刻毫不保留地将伤疤揭露在人前,羞臊痛苦的同时好像又无端生出一种破釜焚舟的勇气来,即使这样的劫后余生无处不透露出诡异,但也是他无数个疯狂杂乱的思绪里面曾经热烈鲜活地攒动过的念头。
蒋母倒好水就准备回房间:“冰箱里的菜要吃的话就放到微波炉里面热一热,我先回房了,你们也早点睡。”
蒋嘉年很无语,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他完全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也跟不上他的思维,一边觉得荒唐一边又有种隐秘的好奇。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冰箱里泛出的莹莹的冷光照在他的脸上,鼻子里面都是冷藏层里面飘出来的饭菜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老实说并不好闻,身后的青年趴在他的身体上面,揉弄了几下菊穴,开始分泌出淫水变得湿软之后,就毫不客气地把肉棒插了进去。
他一边接吻一边睁开眼睛细细描摹对方的轮廓,心里头还在复盘促成这一转变的客观还有心理上的因素,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做出搓手手的猥琐姿态,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激动。
看到青年那双眼睛因为吃惊瞪得圆溜溜的,蒋嘉年后知后觉地体会到捉弄别人的快感。
打不过就躺平享受吧,反正生活就是一场巨大的强j……
冰箱侧对着的地方有一扇窗户,虽然知道现在的楼层基本上不会被别人看到,而且他老妈还在窗户突出去的栅栏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但心理上总感觉黑暗的坏境中会不知道有多少窥视的眼睛。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
身后青年的身躯是那样的炙热真实,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地肌肤相贴,蒋嘉年都有种泪涌的错觉,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洒在痴缠在一起的年轻滚烫的身躯上面,蒋嘉年突然转过身,吻上青年纤薄的嘴唇。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