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多谢梁大人好意,杂家还有事,就不陪您了。”随即作揖道,“那,梁大人,杂家告辞了。”
“李公公慢走。”
李福顺肥胖的身子逐渐消失在视野里。
说实话,梁博知听到消息后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看来皇上并没有发现宫里的梁皓钰是假的这回事,那个孩子做的不错,接出来后他定会好好赏赐他。
梁博知在心里默默打着主意,可他万万没想到也有人在打着他的主意。
“梁大人。”李福顺走后,安锦从一旁站了出来。
“哦……安大人……您这是?”
“呵呵,无事,只是知晓令堂马上就要回到您身边,替您感到高兴。”
看着安锦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梁博知顿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人五岁就开始进宫做皇帝的伴读,年纪轻轻就爬到了丞相的位置,又怎会是个好惹的主,定了定神,梁博知回笑到:“多谢安丞相记挂,犬子能陪在皇上身边,是犬子的荣幸。如今他要回来,做父亲的,也难免感到欣慰。”
“恩,说的对,能陪在皇上身边,的确是他的荣幸,只是……”安锦似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有些人却好像不那么认为呢。”
梁博知顿觉得一滴冷汗从额间滑下,“安大人说笑了,怎么?莫非犬子惹了皇上不高兴了?”
“怎么会?”安锦笑道,“令堂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会惹皇上不高兴。”
“哈哈哈哈,安大人真会说笑。犬子在皇上身边待了那么久,又怎会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梁博知附和着安锦笑道。
安锦突然面色一凛,“说笑?本丞相好像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来与梁大人说笑吧。梁大人,你可知欺君犯上,可是要杀头的。”
“安……安大人此话怎讲?可不要平白无故血口喷人啊!”梁博知顿时有些慌了,连说话也变得急促起来。
“平白无故血口喷人?梁大人,这么大的帽子扣在在下头上,在下可担待不起啊,只是梁大人,你为何要心虚呢?”
“呵……心……心虚?安大人那只眼睛看到我心虚了?”不敢再直视安锦的眼睛,梁博知把视线转移到一旁。
安锦盯了他一阵,随后微微笑道,“梁大人不必担忧,其实令公子与在下也颇为投缘,曾在一起yin诗作对过,只不过令公子不知道我就是当今丞相罢了。所以我对令公子的一言一行,也算是有些了解……换句话说,我们也算是朋友。
“所以梁大人的爱子之心,在下也是能明白的,只是……梁大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皇上当做洪水猛兽。让自己真正的儿子躲着他,让一个替身去接近皇上,梁大人这不是在愚弄天子吗!”
梁博知被安锦的话吓的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我……只是……”冷汗不停的往下冒,梁博知一时找不到了语言。
“只是什么?”看着此刻的梁博知,安锦挑了挑眉毛,“安大人要是不把理由说明白了,恐怕谁也保不住你们一家。”
梁博知忽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愣了愣,“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梁博知望天长叹。“安大人,求您看着您与犬子相识一场的份上,求皇上网开一面,饶了犬子的性命吧……臣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安锦看着面前的梁博知,渐渐皱起了眉头。
“到最后,梁大人还是不愿把这么做的理由告知于我吗?”
“呵呵,安大人,等你做了父亲那天,你就能明白我了。”梁博知凄惨一笑,缓缓转身走了。
做父亲……吗?恐怕是没有那天了,安锦淡淡一笑。
又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安锦一个人慢慢的走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大街上,看到京城的街道依旧这么热闹,人来人往,街边的小贩吆喝着;姑娘们挑选着胭脂,嘻嘻的笑着;外地的商贩Cao着一口不流利的京城语言在和买主斤斤计较着价钱……这就是梁国,这就是京都,这就是……他要一心守护的,一个生生不息的国度。
“公子救我。”忽然一个怯懦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柔软纤细的身体靠入自己怀中。安锦怔住了,低头就看见了一抹红色的身影以及一头乌黑的秀发。
“别跑!臭小子!看你往哪跑!”几个壮汉随后奔来,其中一个看到窝在安锦怀里的那个少年,一把抓住了他把他拉了出来。“还想找人帮你?想得美!你爹欠了赌场那么多钱不还,父债子还,天经地义!”随后手指调笑般的去摸那少年的脸,少年皱着眉躲开。“嘿嘿嘿,哥几个这就把你卖了!一定能赚个好价钱~”几个人猥琐的笑道。
“住手。”淡淡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红衣少年听到那个声音,眉目中立刻存了一抹笑意。随即便压了下去,换成了一幅我见犹怜的表情。果然,他不会见死不救,他还是那个他。
“你谁啊你?多管闲事!小心大爷削你啊!”说着大汉就要上手。安锦眼皮都不动一下。
“敢问你们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