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穿刺的时候只是一瞬间,因此没有给他加上束缚,现在拳交是第一次尝试,要是胡乱挣扎可就坏了,于是用皮质束缚带把他的双手捆在了头顶上。
被刺激得厉害,双手却被束缚着无法堵住自己的嘴,徐安真含糊呻吟着,双腿不自觉蜷起,却被强硬地再次分开,仍然用淫荡不知羞耻的小穴面对着自己的丈夫,他羞得厉害,浑身又像是火烧一样热,根本忍耐不了多久,乖乖答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你的,呜,什么都是你的”
那湿红小穴被撑到极限,好像一张饥渴大嘴,两张柔软充血和手腕比起来却太娇小的肉唇颤巍巍在半空中张开,好像两只蝴蝶翅膀,淫穴上方顶着的小阴蒂格外红润饱满,仿佛一颗赤红小豆一般硬挺勃发,湿润润反射着一层淫靡光晕,下面一道窄小裂隙极尽全力吞咽塞进来的这只庞然巨物,应激般急急吐出更多花液润滑,打湿了男人的手,让他用指尖在
他的丈夫捏住了他湿漉漉硬挺挺被碰就刺激得发痛的阴蒂,手指在上面滑来滑去,几乎不用力就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凝视着那饥渴放荡却生了一副处女模样的小穴,男人低声道:“告诉我,我在做什么?”
徐安真怯怯的看着男人将润滑液挤到自己干净无毛却泛着一层淫靡水光的小穴上,慢慢抹开。
正因明白了这一点,男孩并不是不愿意的。
知道事实如此和真的说出来差距真的太大了,每重复一次那种梦幻感就再次袭击一次,徐安真幸福得双腿发抖,又眩晕起来,好像身体所经历的一切刺激都变成了对精神的刺激,让他彻底过载,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哭着不断重复:“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随便对我做什么吧,我都要我什么都想要呜呜呜,老公”
四根手指进出不断,将红嫩穴肉全部抻平碾开,指节和手掌最宽的地方每进去一次小新娘上半身就挺起一次,气喘吁吁,神情越来越狂乱痴迷,像被操坏了似的,红润舌尖伸出来舔舐嘴唇,居然忘了收回去,模样又娇又媚,又痴又艳。
魏玠紧盯着那被操出白色细沫,媚肉外翻,仿佛活物一般不断收缩却无力合拢的小穴,知道已经到了更进一步的时候,于是再一次将手掌最宽的地方塞进这只肉套子里面,大拇指收拢起来,一并塞入。小新娘叫得声音都哑了,弓起背抵御魂飞魄散又不自觉自我毁灭般渴求的那一阵冲动。男人稍一用力,整只手掌噗嗤一声插进小新娘下体里面。
虽然从来没有拳交过,但徐安真也很清楚男人四根手指一起插进自己小穴是什么感受。饱涨,充实,有无可比拟的满足感,但同时又好害怕被撑破了。男人有时候很喜欢一根两根慢慢加码,用手指玩弄得他还没有被正式插入就失魂落魄,毫无理智,流水甚至高潮好几次。半个手掌塞在里面几乎能够让他昏过去,但每次结束后都由身到心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被占有的感觉。
这已经是平常男孩的极限,他虽然淫水不断,被刺激得浑身都泛了红,深陷情欲之中,可是若没有略带催情效果的润滑液帮忙,恐怕就进行不下去了。
那软肉嫩穴虽然有弹性,但毕竟他的小新娘是有承受极限的,如果内心开始抗拒,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男孩双腿不断屈起,好像要生孩子一样,小穴更是慢慢被不容商量地撑开,不一时就吃进了四根手指。
有了夫妻这层关系之后再叫就好像更加羞耻且下流,但徐安真毫无所觉,胡乱撒娇求欢,淫靡痴艳,浑身裹着一层诱人的欲光。
他已经明白今夜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未完成的仪式,象征着男人对自己的拥有和占有,所有权的证明罢了。他要把自己逼到极限,体验一切从未体验过的,再次明确自己是属于谁的,是谁的妻子。
现在徐安真这个姿势是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景的,只能靠想象。感觉上实在太涨太可怕,穴肉处处都被从内部压迫,带来无限满足充实的同时又让他担心动一动就要涨破了,心中又怕又渴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神志不清,泪眼迷离,嘤嘤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快不行了啊老公,真的好涨,满了,里面都满了啊”
他虽在求饶,声音却又甜又媚,湿漉漉撩人,魏玠被他勾引,更加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了,把他弄得香汗淋漓,像条鱼一样翻来覆去,下半身却不敢怎么动,双腿下意识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任人鱼肉。
上去了,徐安真也就不再害怕,但他毕竟不敢动,看着男人给奶头涂了一层药,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轮到自己的小穴受罪了。
徐安真双眼湿润发光,怯怯看着男人走来走去做准备,自己的身躯暴露在游戏室微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蕴含着期待与畏惧两种情绪。
男人将堵在他湿润穴口的润滑剂全部用手指推进去,然后揉开里面层层叠叠夹在一起的嫩肉,用两根手指慢慢拓开,然后再加进更多手指。小穴囫囵吞下这么多东西,被撑得鼓鼓的,好像贪吃孩子的小肚子。那枚乳环随着徐安真无意识扭动挣扎和呼吸的动作颤动不已,上面钻石迎着灯光一闪一闪,又被渗出的薄汗黏在奶尖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