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摸索起来。
小穴已经被撑满,里面其实没有太多动作的空间,指尖稍微往前一探,就摸到硬硬的肉环,男人低笑一声,对着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动不动的小新娘道:“感觉到没有,这就是你的小子宫,你说,我能不能摸摸它里面?”
往常做爱的时候,那里也没有少吃过几把,每一次进去的时候虽然艰难,但那根肉棒杀进杀出,从来不答应他的哀求,习惯了之后那被撑满五脏六腑之间空隙的感受也实在令人上瘾。可是此时此刻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是比肉棒大了那么多的整只手,徐安真害怕。
他也知道自己身体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只是一根手指进去比整根肉棒进去容易,心里却不好接受男人用手玩弄自己的子宫和小穴,那感觉就好像他不再是人了,而是一条被好奇地翻来覆去毫无下限玩弄的母狗,并没有办法拒绝。然而对着男人的目光他就想起方才男人问自己的,你是谁,你属于谁。他默默流泪,模样可怜又可爱,简直惹人欺负,带着鼻音道:“那要慢慢的来啊”
那双眼睛里盛满渴求和欲念,徐安真只看上一眼就无法拒绝了,舍命陪君子。男人微笑,仿佛食肉动物捕猎前那样带着令人战栗的强大感,继续用指尖轻轻拨弄那个敏感肉环,旋即找到上面那道小缝,用指甲轻刮。肚子里面涌上一阵奇异的瘙痒,徐安真下意识往下看,却正好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一个模糊的手掌形状,最深的位置超出他的预料,顿时再也不敢动了,甚至呼吸都放慢了节奏。
男人却丝毫不怕,只温柔摸了两下就开始刺激宫口那道裂缝,又掐又捏,一根手指用力往里面挤。柔韧宫口被迫打开更大的入口,终于让他将手指挤进去了。
小穴里面就已经够湿够热了,可子宫里面更加湿滑甜蜜,热液一波一波涌出,湿得一塌糊涂,子宫内部滑腻软韧,内壁被一摸徐安真就忍不住叫起春来,敏感至极。男人小心的动了动手腕,开始了正题,在他小穴连带子宫内操弄起来。
徐安真原本以为进去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却没有料到居然还要动,又怕又爱,惊声叫起来,捂着肚子不敢动,摆出任人鱼肉的模样,像只被公猫咬着后颈压着强奸的小母猫般,带着痛苦又带着无限微妙的快意,钩子一般动人心弦,引人发情。
手腕在小穴里抽出又操进,幅度虽小,里面的动静却不小,子宫已经敞开任凭进出,被操出一大滩黏腻情液,进出间被噗噗挤出,染得小新娘吊袜带和蕾丝内裤一起湿得一塌糊涂,连绑在大腿内侧的弹匣都染上骚媚淫液,虽然是至纯的黑与白,却显露出一种刻骨的色情。
徐安真怕得厉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呜呜哭泣的同时含糊低语,却也不全是求饶,还有被操昏了头的淫声浪语。好像已经忘了在自己里面的是多么恐怖的东西,哼哼唧唧挺着腰:“快一点呜重一点嘛,好想要,还要”
他浪也只浪几分钟,男人只抽插了一小会,徐安真就上气不接下气,受不了了。方才那番剧烈反应耗尽了他的体力,昏头涨脑地瘫软下来,只有双腿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抽搐,双手抓着束缚带不松开,却没有更多力气做别的了。小穴也被插得大大敞开,外翻的媚肉湿红甜腻,被带进带出,淫水淋遍了显得美味又可怜。没多久小新娘就双目失神只剩下呜咽抽泣和含混嘶哑呻吟,仿佛一张琴一般被逼出断断续续的悦耳声音。
那小穴承受不了更多,高潮上一次就绵软如同被捣烂的花泥,湿哒哒一团软绵绵任凭占有,里头的子宫口也径直张开了任意进出,一副抵挡不住任凭采撷的样子。小肉棒更是射得一塌糊涂,精液全都涂在小新娘胸腹上,湿漉漉歪着倒在小腹上,再也硬不起来了。片刻后,女穴上面的尿道也守不住了,溢出晶莹尿液。徐安真大声哭着,像被欺负了的孩子。他被操到失禁的模样是这么美,到处都湿漉漉的,不受控制的出水,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红,神情却仍然带着一丝挥不去的纯真和甜蜜,好像对他做什么都是一种强迫和亵渎。
然而女穴却死死缩紧,在尿的同时高潮不断,吸着整只手不得脱身。男人虽然尚未得到欲望的纾解,却对他这幅模样满意至极,插在子宫内的指尖不断顶弄延长小新娘的快感,直到他抽噎着慢慢尿完,小穴也逐渐松开,不再淌水,这才慢慢抽出。
出来就比进去容易得多,里面满都是淫水,手也被全部润滑,只要小心用力将最宽的地方抽出来,剩下的就自然滑出来,被下意识收缩的小穴一推挤,就带着一串晶莹透明淫液整个滑了出来。整只小穴犹如被倒挂翻剥出的花蕊一般,缓缓收缩着淫水淋漓的穴肉,却怎么也收不回去,大大敞开一张赤红肉洞,能直接看到里面深藏却也一样敞开着的宫口。徐安真啜泣着:“松松了呜”
他哭得伤心,唯恐以后好不了了,男人却并不担心,走到一边洗了自己的手,将下半身一片狼藉的小新娘从检查床上解下来,抱起到婚房——纯白色床单上铺满红色玫瑰花,正等着新人在上面翻云覆雨。一被放到床上徐安真就用麻木的双手死死搂着丈夫不放了,委委屈屈抽噎的同时索吻,被亲得喘不上气仍旧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