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酒杯被打翻掉落在他胸口,里面的诡异艳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冰凉的感觉叫他打了个哆嗦,胸口已经湿了一片。
倔强的看着他,似乎这样就可以避免接下来一定会发生的侵犯。
垂下眼看着被撞洒的酒液,缙云眼底升起了寒意,一再被拒绝让他心情暴躁。沉下脸对着床上被他掳掠来的爱人,他的好脾气绝对没有太长久的时间。
释放出硬挺到已经发疼的性器,他忍太久了,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开始只是思念后来扭曲变成了对他的执念一再升级逐渐变成了对他的欲望,只有想着他的时候抚慰下身的性器才会有反应会硬挺坚硬。
这种情况下就算他不情愿缙云也舍不得放开他了。
阴茎擦过巫炤的嘴唇粘黏出银丝。他厌恶的别开头,缙云按着他的头,解开口钳的搭扣,伸手捏着他的嘴,巫炤嘟起嘴在他手里扭动挣扎呜咽出声。
手指探进去不耐烦地搅动了两下,里头的小舌被粗暴的动作拨到一边去。感觉沾上了唾液便抽出来到他身后,顺势插了进去,直接张开手指扩张,从未被异物插入的地方初次被破开的滋味痛的撕心裂肺。
巫炤剧烈挣扎着被缙云按在床上,脸压在被褥里,他强按了好一会儿,下面动作了好多下把紧致的穴口按压的有些松软之后才松开手。
脖颈扬起大口的呼吸,巫炤差点以为他要这样把自己憋死。
魔头强行捏着他的两颊,浓郁雄性气息的昂扬被强行塞到了嘴里,巫炤挣着没有挣开控制他头部动作的手。缙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红艳的小嘴嘟起沾着水光更加引诱人,一手箍着他的后脑方便调整姿势。
巫炤被噎的眼角不住流下眼泪,喉咙里被异物抽插顶弄一阵阵恶心上涌止不住不适的干呕。
粗大颜色和肤色一样颇深的性器随着他腰部顶撞的动作在那方艳红的小嘴里进出,不住擦过里头软软的小舌,喉咙异常紧致,缙云舒服的呼吸越发粗重。
巫炤怨恨的看着他。
缙云的肤色是健康的麦色,那根孽根是比着肤色稍深的颜色。约莫三指并在一起的宽度,上头龟头紫红圆润看着有些骇人。现在在他嘴里来回进出摩擦的嘴唇红艳,撑开到极致。
长舒着气,喉咙里面紧窒到他想痛痛快快射进去。不住分泌的前液让巫炤吞咽不下去,一些顺着嗓子眼往下流被迫吞咽进去一些顺着嘴角的缝隙落了出来。他忍不住干呕喉咙一张一翕噙着性器啃咬。
松开手准备去拿那盒脂膏的时候,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
暴虐的种子在心底生了根,他的好脾气彻底到头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掌掴了回去,他打的大力,巫炤偏开头,脸颊迅速的红肿起来高高鼓起,嘴角被打破一丝血红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伏在床上巫炤冷漠的回望着他,不服气的瞪着缙云。
“打疼了吗?”缙云回过神关切的问他。
手捂着头摇晃,脑中剧痛,他冷漠的看着巫炤伸手扯起他的头发把巫炤拎到面前,此时他还没有除去脸上的面甲,从妖兽骨面甲里头透出声音就似寒冰一般。他往下吩咐:“带一个西陵人过来。”
得了命令,下级怨灵麻溜的去提人。
听着他发号施令巫炤方回神想起来对方是乱羽山的魔,慌张的看向他,目光追着缙云。面甲下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发怒。
缙云托起他的身子叫他坐起来,不多时一个西陵人被带上来扔在他们面前的地上。
魔头起身踱步,即便是要和人上床睡觉他的剑也依旧在手边,用剑尖挑起地上西陵人的脸,端详了一番,扭头冲着巫炤说道:“你是西陵上供给我的贡品,你们西陵还有很多人在我这里,你要是不听话......”
利刃划破了那人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巫炤紧张的盯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往下吞咽令人喉咙干痛的空气。
缙云的声音缓缓传来:“你一天不愿意,我就杀一个,两天不愿意我就杀两个,杀完了这里的人就去西陵再抓一些......”
巫炤低下头盯着着床榻上织绣精美的枕头被气的嘴唇不住颤抖,缙云丢开手中的剑走去怜惜的捧着他的脸柔声说着,好似情人间的呢喃。
“别哭啊,还没有杀呢。”
“你要做什么事情大可以霸王硬上弓,何必这么假惺惺的!愿不愿意,不愿意你就不做了?”他说的呕心,被气到浑身直打哆嗦。
“不愿意我确实不做了,只是会做其他的。”缙云走去捧着他的脸,吻去他的眼泪,手指轻轻擦去泪痕轻声道:“只要你乖一点我不会动他们的,我还可以保护你们。来,先从说话开始。说你好想见我。”
“自己骗自己就不觉得恶心吗?谁会想要见一个长相丑陋的魔。”
缙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大力的几乎要扭碎他的骨头,他声音更冷了几分:“我不想再动手打你,但是你要是还这么跟我说话,教训你一顿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