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羽山传说中青面獠牙的魔头蹲在魔窟最高的悬崖上吹冷风,他很郁闷,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根本就不叫他近身。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想强要他,结果那人甩出咒文,红色的眼睛符文打在他身上。好不容易才制住他卸去他的力道,把人压在身下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对方羞愤难当梗着脖子险些咬舌自尽。
拿他没办法怕逼得紧了会把人气的呕血,无从下手的魔头用那些小魔准备的玉石口钳堵住他的嘴之后,对方愤怒的瞪着他,不住用力的挣扎踢打。符文和他被剥夺力量后的踢打虽然都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真的很疼。
巫炤看他的目光满含愤怒和厌恶,那是对非人族怪物的嫌恶,更别说这个怪物还想着那种腌臜污秽的事情想要猥亵他。
缙云连身上穿的甲都还没除,还没来得及告诉对方自己也是人。他把对方的行动禁锢起来之后逃一样的跑了出来,在这边已经坐了有些时候了。
已经化有半份实体的怨灵,俯趴在地上他的小兵慢吞吞的爬了上来在他脚边仰头谄媚的看着他。那东西不会说话,只能拉着缙云的裤脚示意他跟着走。
怨灵幻化模糊的人脸扬着诡异yIn邪的笑容,引着他回去焦黑干枯的手在缙云刚刚出逃的地方礼貌的在空气中一摆三扬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他进去。
缙云面无表情疑惑的往魔窟深处走,里头听动静很是热闹。走进去满当当尽是魔,呜呜啦啦那群魔物四散开来围着他兴奋的叫,纷纷牵着他给他看他们挂起来的红纱帷帐,拖出来的玉石宝床,点了百年好合的红蜡,置备的酒水吃食,他们在魔窟狂欢宴饮。
Yin暗的山洞里头火光明灭,低级的怨灵手忙脚乱归置摆设东西,这些年来搜刮了不少Jing美宝器。比如桌上装合卺酒的琉璃酒壶是从皇宫盗来的,两个黄金打制龙凤花纹的酒杯是公主赐婚下嫁时候的陪嫁,白玉盘里盛蟠桃、红枣、莲子等喜庆之物做成人间新婚的模样,还有檀木灯架和各式各样平时缙云想不起来的摆设。
灯笼鬼引路随着好多个怨灵并排列队托着一骨碌锦被,仔细看被褥下头似乎包着一个人。怨灵咿咿呀呀,踩着调子节拍唱着歌。见到缙云过来托着被褥一股脑蜂拥至他面前把他团团围住,眼巴巴望着他邀功请赏。
那些怨灵只有手和脚,眼睛生在手脚交接之间嘴巴几乎看不清楚。手臂高高举起托着棉被卷,下面就只剩下了脚,整齐排成一队就像一条长了手多脚的蜈蚣。怨灵扛着巫炤,在地上扭来摆去,时而扭动弯曲人为的摆弄着巫炤冲着缙云搔首弄姿,给他展示他们给老大做好的准备。
下身沉睡的巨物看着此情此景有了动静,刚从冬眠中苏醒便热血贲张。刚刚被他反抗压下去的情热又涌了上来,兴奋起来的人盯着他的脸喉结不住滚动。怨灵盯着他胯间鼓起的丘隆托着巫炤兴奋的叫着哒哒哒冲向床榻,抬起一边腿一侧身把巫炤倒在床上,他们歪着头盯着缙云,隐约能看见他们咧开的嘴角,咦嘻嘻嘻的对缙云怪笑。
按耐下心头的迫不及待,缙云挥手让那些怨灵退出去清场。只看得出手脚的魔物挥舞着手臂一窝蜂怪笑着在魔窟中奔走四散隐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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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洞室似乎只剩一架红罗帐,两柄玉火烛。空气里飘着一丝清淡到不易察觉的荷香。
黑暗的地方能清晰看见数不清豆子样黑白分明排成一串的眼珠子,跟着主人的动作四下巡视,在灯光映衬下显得诡异非凡。
他眼中现在只有床榻上的人,走过去看着他目光灼热。
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拆一件珍视包裹Jing美的礼物,打开了锦被里头还包裹了一层上好的绯红缎子,他手下的怨灵调教了好多年早已经做事周到,既不粗暴也不会伤人,还能很好的做好事务。为了这一天缙云不知道等了多久幻想了多久,以至于拿那些怨灵练手练的他们做事顺畅。那么多年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守着乱羽山孤苦寂寞的快要疯了。
他真好,绯红的巫纹,在额头间就如嵌入白玉里的脉络,头发黑的像乌碳,皮肤细白滑腻。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真的像是一件礼物,拆开缎子里头是层薄纱,手颤着眼中掩饰不了的兴奋,狂热的看着他。缙云嘴唇都在颤着,这下看着他手脚更不知道要怎么落。
巫炤避开他的视线,那视线仿佛随时都能烧着火,含满了欲望。被他用那种不礼貌的视线打量就觉得生理上反感不舒服。
真是叫人惊喜,只给他了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衣,里头什么都没穿。细细闻能闻见他身上沐浴后清淡的香气。
为了莲花的香味儿,怨灵几乎薅干净了附近水池里面盛开的所有荷花,捣出汁水放进温泉的泉眼,只为了满足缙云要求的红莲。
隔着薄纱摩挲着细滑的肌肤,巫炤满脸羞愤抗拒的在他手下扭动挣扎。,
这是鹅蕊莲心。
缙云忍不住低头在上面落了一吻,吻的出奇的大力缀上红印,郑重刻上了属于自己的痕迹。满含情欲的手在肌肤上流连片刻,暂时放过他去做准备工作。
他解出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