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着实比不过现实。
任剑南经历了一夜混沌梦境清醒时,忙着幻想袁兄活泼开朗的笑颜自慰,那抹白浊都好像射到了对方脸上。
不知这现实里,袁兄被自己那样艹着,又会如何舒爽。
想到这里,身体没有哪处憋得住,便扛了琴往逍遥谷赶,正好在忘忧谷外看到了正犹豫该学什么的袁兄。
天助我也!
袁小飞被忽悠着拉到了湖畔边,“任兄真的要教我抚琴?”
“自是当然。”用一石块儿放琴,让袁小飞坐于其后,而任剑南便环抱着用于教导。
这个姿势gaygay的,袁小飞有点别扭,可人家大老远只为教导音曲而来,这样扯东扯西太不礼貌。
宫商角徵羽的拍子袁小飞弹起来驾轻就熟,却忽的顿了个音。被撩起的上衣下方,两根手指轻巧捏紧了他紧实的大胸肌,一拉一扯,小飞嘴里就发出音律般的呻yin。
“正所谓琴色和鸣。”任剑南低声笑道,又两只手齐上,玩弄被揉到鲜红透亮泛着光泽的大颗粒,不时俯身轻咬。袁小飞头枕在琴弦上,纳闷自己并没有抗拒的冲动,反而捂紧了嘴巴任由男人舌头舔他每日痒得狠的胸口。
自己这是怎么了?
没有答案,但两人还是抱在一起玩了许久。任兄的舌头好灵活,袁小飞在被品尝嘴唇时发出了一声感叹。
等两人不得已要分开时,袁小飞红了脸皮半声不吭,更是不好意思见人,任剑南只看着袁兄远远逃走的背影,心里比谁都欢喜,袁兄他果然对我有情!
回了谷内,师傅远游了,老胡还在山头打铁。唯一见到的……
“喂!你嘴唇怎么了!被狮子啃了!”荆棘不可谓不眼尖,最近的梦境断断续续,他吃醋地打赌,肯定是其他人在梦里享有了那家伙。凭什么!这会儿看到在梦里被他嘬出无数回的小印记,更是怒火熊熊只差发飙。
“哎……”袁小飞慌忙捂紧,脸皮子都透出心虚。“没啥。”
“……”荆棘不怒反笑,一巴掌揪了那被他拿捏许久的耳朵就给拎回自己房里。连衣服都给撕了,果然,胸前那大樱桃还欲语还休地肿着,想忽悠谁呢!
双腿压上给师弟别在床尾,荆棘大手一挥撕掉裤子中间,手指正好可以戳进那粉嫩洞里。
却是跟梦里差不多,难道已经被人……
“二师兄住手哇,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呀!”识时务者为俊杰,袁小飞抱头告饶。荆棘却懒得听他解释,只观察他反应不像作假,又冲进去两根指头一起搅拌。
看来是有人对这屁眼捷足先登,哼,小瞧我荆棘呢!沾了满手粘ye,他却是不愿再等一下,鸡巴一挺就进去了大半。被挤进墙角动弹不得的袁小飞惊慌失措,也只能双腿盘着荆棘的腰,老老实实挨艹。
简直如梦里一般舒爽黏糊,荆棘哼哧了几声,抱着那屁股猛干几十下,大师兄却也在这时敲了门。“阿棘,有看到小师弟吗?”
二师兄紧喘粗气,上前捂住小飞嘴唇,却又是猛顶几下,“不在,没看到!”他粗声粗气。
谷月轩却是察觉到不对,没看到就没看到,为什么说不在?他双手背后,却是下一瞬拧开了房门。
“……”刚把小飞拉在怀里艹,这大师兄就站在了门口。
看到此番情景,谷月轩火速关门,眉眼鼻尖全成了红,“阿棘!你怎么能这时候对小飞……”
“不然呢!”又将师弟压在桌上艹,“这家伙ru头和嘴都叫男人啃过了,怎么,大师兄,你这会儿也要助人为乐嗯?”他荆棘才不管那些,是他的就是他的。
被艹到没工夫说话,只能哼哼唧唧的小师弟泪水模糊中看不见都是谁,只是手臂一弯抱紧了二师兄脖颈,“轻点……轻点,二师兄……”
“轻什么轻!”荆棘又几次下压,把那屁股压成个饼,鸡巴都要进到肚子里去。“你给我好好受着!”
谷月轩轻咽几口唾沫,杵在门口不动,荆棘瞧他,“大师兄……”将那师弟光裸后背给人看,“要不……”
“……”谷月轩终究叹了口气,“要。”
袁小飞被两人艹到晚饭时间,周身酸楚不能动弹,还是被大师兄送回了房间。
等两人走后,袁小飞觉得,这两个师兄有点可怕,他还是先出谷避避风头吧。
刚好第二日忘忧谷的前辈来摆脱袁小飞通知老胡和两位师兄,他们要去杭州办事,小飞连忙毛遂自荐,决定跟着前辈一起出发去杭州看美女。
却没注意到两位师兄暗中打量的目光。
抵达杭州,他不时东张西望,虽然股间还有些不适,但拜武功高强所赐,身子骨愈发利索,他跑前跑后,买这买那,刚看到秦红殇打算来个招呼时,徐子易忽的出现挡住视线,袁小飞只好聊起来,却发现对方所知甚广,竟然连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武功路数都详知一二。
徐子易但笑不语,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来让我们彼此了解。
袁小飞道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