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她落入老头子手中,被辱被害,最后疯疯癫癫,含恨而终的女人又是什么东西?”
&&&&容浣绰脸色大变,她死死瞪着容璟,眼底再也找不到半点之前的镇定从容,一双苍老的眼中满是疯狂之色:“你给我闭嘴!”
&&&&“闭嘴?凭什么?”
&&&&容璟剑眉轻挑,嘴里带着嘲讽之声道:“你今日筹划了这么多,口口声声喊着要替那个蠢货复仇,又要杀了老头子和萧如凤,挑起北戎和南楚的战争,毁了整个楚国给她陪葬。容浣绰,你到底是因为怨恨老头子和南楚皇室,还是因为你只是想要忏悔,忏悔你当年的一念之差,葬送了你一生最爱,更因为当年若没你从中掺合,那蠢货也不会到死都不知道,她那个引以为至交,比对亲姑姑还亲的女人,却是对她起了另类心思?”
&&&&“为了那蠢货,你罔顾太上皇对你的嘱托,一意孤行的要废先帝,为了那蠢货,你甚至不惜和萧如凤联手,只为能够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将她禁锢在身边。只可惜,却Yin差阳错将她送去了别人身边。”
&&&&“容浣绰,你如果真的是要替那蠢货复仇,那你便先杀了自己,将你自己挫骨扬灰,否则,你哪来的脸站在这里信誓旦旦的说着你要替她报仇?你又哪来的脸唾弃老头子和萧如凤?”
&&&&“别说了……别说了!!”
&&&&容浣绰死死瞪着容璟,双眼通红,眼底全是戾气杀意,而楚皇原本衰败的容颜之上,一双眼睛却是Yin毒无比地看向萧太后,那种如同地狱之中而来,带着无边Yin气的眼神,让得萧太后猛地一抖。
&&&&她瞬间低垂着头,在成为太后这么多年之后,她第一次不敢去看楚皇的眼睛,眼神之中略显惊慌,而她红唇紧抿,不敢去看楚皇的眼睛。
&&&&楚皇看到萧太后的神情,眼底全是疯狂。
&&&&这些年里,他和萧太后处处做对,以皇权相压,甚至于和她几乎兵戎相见之时,萧太后那张一向镇定的容颜,都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慌乱过。楚皇见状顿时便知道,容璟所言全是真的。
&&&&萧!如!凤!
&&&&楚皇血红着双眼,仿佛要将萧太后吞噬下肚一样,整个人身上飘荡着无边的戾气。
&&&&容璟见到几人反应,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他淡淡走上前两步,开口道:“容浣绰,其实真论起来,你和他们两人,有什么区别?甚至于。如果那蠢货知道,当年她全心全意信任,甚至豁出命去,也要保你平安,保暗刺的人离开京城,在暗中苟活下来,可到头来。害得她落到那般境地。成为众矢之的的罪魁祸首,却是你这个她视若亲人的女人时,她会不会直接从地狱里爬出来找你?或者……亲手找你索命?!”
&&&&“你闭嘴!闭嘴!!”
&&&&容浣绰使劲捂着耳朵。脸上疯狂之色更甚,而那其中,却还隐藏着一丝谁也没发现的害怕,她双眼瞪着廖山。努声道:“廖山,杀了他!杀了他!本宫不想见他。不想见他!!“
&&&&她不要听到这些事情,她不要!
&&&&雯城不是她害的,她是楚皇和萧如凤害死的!
&&&&廖山闻言面露沉默之色,容璟的话。还有容浣绰那气急败坏,萧太后满脸心虚的表现,都无疑很清楚的说着一个道理。那就是当年害死司马元帅,置她于死地的人。绝对不只是楚皇和萧太后,而其中更有着这个一直说着要替司马元帅报仇,要毁了楚皇,毁了萧如凤,毁了南楚江山的永平大长公主。
&&&&他看着满脸疯狂之色的容浣绰,眼底闪过迟疑之色。
&&&&“廖山,你没听到我的话吗,本宫让你杀了他,杀了他!!”
&&&&“永平大长公主……”
&&&&“怎么,本宫的命令你也不愿意听了,还是你忘了暗刺的誓言!?
&&&&廖山神色微变,暗刺乃是楚皇室最早的帝王手中神秘的势力,当年太上皇还未死之前,亲手将暗刺全数交给了永平大长公主,而他们所有暗刺中人,都曾经许下过誓言,无论将来如何,暗刺都必将效忠永平大长公主,若有违背,天神弃厌!
&&&&他心中的确对于容浣绰参与司马雯城之死的事情,而不愿相帮,可一想起当年的誓言,他眼底的迟疑渐渐消散,逐渐坚定了下来。
&&&&廖山猛的一点地面,就朝着容璟扑了过去,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容璟脖颈之间斩去。
&&&&那剑尖满是寒光,几乎转瞬及至,所有人想起之前那些死在廖山手里的朝臣,纷纷不忍地避开了眼,以为凌王死定了。
&&&&容浣绰却是面露笑容,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里刻着透骨幽寒,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容璟身首分离,死不瞑目的场景,嘴角缓缓上扬,眼底露出释然之色。谁知道还没等她笑意到达眼底,就猛地僵在了原地,而她整个人双眼瞪大,死死瞪着容璟的方向。
&&&&只见容璟淡淡的用手指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