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个骚母狗!贱婊子,给老公生个崽子!”
沈言被操的昏昏沉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干得前后失禁,阴茎与花穴一同喷洒。
“啊……老公老公……啊噢噢噢……被……被肏丢了——额啊啊啊……大、大鸡巴,进去了……呜嗯嗯……”
吴岳欣喜过后又有点发愁,他应该催眠谁好,有了,就选陆言,他常常在乞讨路上听别人说陆言恍若谪仙,那张脸高冷又禁欲,若不是他出身太高早就被人玩烂了,他也听说这位大人,虽说看着难以接近但本性良善,要是在他经过的路上装作生病,他肯定会伸出援手,吴岳平常乞讨得来的钱在填饱肚子之后就去春蕴楼找妓子,但是那里的妈妈嫌他没钱每次去都是找犯了错事在外面当壁尻的小倌发泄,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去了,要是能把那种贵个子压在
沈言的高潮给男人带来极大快感,他在最后顶弄一下就把精液全部埋进了沈言的子宫里,后来又带着沈言翻来覆去的操了好多次,原本整洁干净的客房已经变成他们交合的淫窝,到处都有沈言受孕的痕迹。
肚皮也打在沈言的屁股上,沈言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老公、啊哈老公好会肏啊呜啊老公肏死……肏死小母狗了哦哦啊好爽……老公给老公肏给老公下崽啊、呜额”沈言这时候也不知道是给他哪个老公生孩子了,他现在只想被大鸡巴狠狠的操干一番,彻底变成鸡巴套子。
挤在两人腹间的玉茎哆嗦着吐出几口白浊,仅是被龟头捣进阴巢就让沈言爽的直接攀上高潮,孟总有当然也不会觉得怜香惜玉,他觉得这穴内嫩肉吸得自己实在舒服,就是太没用了,每次操进阴巢他就直接高潮了,孟庆丰也不想忍着了,他夹紧了屁股用力抽送几下,柱身上的青筋也随之狠狠刮擦着高潮痉挛的娇嫩穴肉,交合之处还发出咕叽水声。
孟庆丰觉得湿软花穴深处那一坨软肉每一次顶到都舔舐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十几下就隐隐有了松动迹象,他知道这是被他操多了,不像一开始那样紧闭着防止外人操进他这个隐秘的小口,孟庆丰带着得意的笑,像这种骚玩意儿,多操操就行了,操开就是他的飞机杯了,他索性压低了身子近距离凑到沈言面前,一边看着身下美人被自己肏到花枝乱颤的模样,一边减小了耸动幅度,对着穴内阴巢口展开攻击。
陆丞相有二子,嫡长子陆言清冷如雪,虽学识渊博,文采斐然,但那身出尘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只能远观;次子陆川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能与人打起来,比起父亲,他更听兄长的话,也因为陆言是双性,他对他大哥也更加照顾
过了几天,孟庆丰带着沈言去医院检查,发现已经怀孕了,医生说已经快一个月了,沈言欣喜的说不出来话,孟庆丰算了一下,发现上次操沈言的时候他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这都没有流产,他肚子里那个也是个骚货。
孟庆丰压着沈言脚踝,不断上抬下压着油腻肥厚的屁股,每一次进入都借着身体重量将鸡巴插进花穴内,将腰胯撞得啪啪作响。
吴岳是一直在路边行乞的乞丐,四十多岁了,又老又丑,又因为整日乞讨,常常数月不洗澡净身,他安身的地方在山上的一座破庙里,这天他在破庙里睡觉时,有一道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找到宿主,绑定成功”吴岳吓得连忙爬起来边磕头边说“仙人,小人只是在您住的地方歇息,要是您不喜欢,我现在就搬走”他颤抖的在地上跪着,等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声,他慢慢的抬起头,发现前面也没有人,就在这时,他听到脑海中说“本系统为催眠改造系统,宿主可指定任意一人催眠,他会对你言听计从”,吴岳大喜连忙问“那我怎么对他发出指令”“只要他与你对视,就能催眠,这时对他发出任意指令都可以”
孟庆丰面上不显,只是问医生多久能同房,他当然知道多久可以,就是想让沈言听听,他就不信沈言能忍得住寂寞,医生奇怪的看了看他们,他以为这个肥胖的秃顶男人是这漂亮双性的爸爸,没想到是老公,她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说三个月就好了。
孟庆丰被褶皱淫肉吸的浑身舒畅,他垂头看见沈言被自己一下肏的迷离恍惚的双眸和不断起伏的雪白胸脯,凌虐之意更盛,将沈言两条修长的大腿压在身侧,抬高屁股几乎整个人压上去,他一身肥肉压在沈言身上,沈言也没觉得不适,甚至因为窒息的快感表情更加淫贱。
只需十下,这本就脆弱的阴巢口就被熟悉的滚圆龟头捣开,大股骚水从中溢出。
沈言甚至自己用手臂抱住孟庆丰,伸出舌头去舔他崎岖不平的脸颊,沈言抬了臀迎合男人下压,大开大合的性爱让他爽的涎水直流,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出,顺着通红的嘴角在颈窝那里汇聚成一小洼。
孟庆挺腰狂烈操干着沈言,因为经验丰富,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次次全根没入,还时常顶着沈言的骚点研磨,插得沈言浪叫不绝、淫水四溅,“骚逼,爽不爽,操死你!”沈言被刚才那一顿猛插干得四肢发软,仍然在阵阵抽搐,眼睛失神,好一会才说道:“爸爸最会操……大鸡巴好厉害,骚逼要被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