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间,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掀开林星渊的衣摆,一路摸着柔韧饱满的肌肉,直到抓住两团一如想象中的饱满柔软,她满足得像只吃到奶的猫崽,下巴枕在他胸口上,五指不停聚拢揉搓,将两团弹软的肌肉像面团一样抓弄起来。
高暖被服侍得忍不住眯着眼哼了两声,奖励似的抬脚踩上他同样赤裸的腿间,发现他虽然羞涩得脸都快烫熟了,下面却很诚实的硬了起来,尺寸在男人中也算骄
林星渊本就被她刚刚的吻弄得腰软,这会儿还被袭击奶子,差点就站不住了,他红着一双水做的凤眼,圈着高暖的腰可怜巴巴地说:“暖暖,我们到沙发上去好不好?”
林星渊红着脸应了一声,将钥匙交给高暖便转身走了过去,高暖锁了门,将帘子全部撤下,原本明亮的花房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缝隙中穿过,留下最后的光亮。
她回头走到休息区时,林星渊已经听话地脱光了,高暖差点笑出声,她本来只是想让他脱个上衣好让她先玩玩他的大奶,结果是个傻憨憨,也好,一会儿还省了哄人脱裤子的麻烦。
见她回来,男人还有些不自在地用手臂挡住了重要部位,脸红得不行,但等高暖过去拉他的手时,他还是乖顺地被她牵着走,她坐到沙发上,林星渊半蹲在她面前,从她的视角看下去,不管是奶子腹肌还是鸡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阿渊,我在帝都这么长时间,都要憋坏了,你先用奶子给我做一回好不好?你瞧,我从见到你开始就已经硬到不行了,裤子都要撑爆了。”
高暖一挑眉,腾出一只手点上他眉间:“阿渊在说什么呢?你以前明明最喜欢我的大鸡巴了不是吗?每天都贪心的要吃,我不用鸡鸡将阿渊的屁眼操得又湿又肿连精液都兜不住阿渊都不肯放过我,这会儿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他定了两秒,随即重新展开笑颜,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满目爱意虔诚地用粉润的嘴唇亲吻了它:“怎么会呢?我最喜欢暖暖的大鸡鸡了,我……我很想它。”
高暖一愣,无奈地揉了一把那可爱的奶子,甚至捧在手里颠了颠,林星渊的奶子应该是天生的,并没有被怎么锻炼过,所以手感弹弹软软的,被她这么一弄甚至摇出了白花花的肉浪,往中间一挤就能形成一道极深的事业线,他咬着唇垂着眼不说话,但高暖眼尖的看到他夹在腿间的鸡巴已经硬了,她心中恶趣味顿时更甚,要玩坏他的念头开始疯长。
这冲击了林星渊的世界观,他傻愣愣地抬头看着高暖,吓得几乎快哭了:“暖暖,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啊?”
实话说,高暖这些年来搞过不少大奶男人,但也很少碰见林星渊这样能直接将她鸡巴裹起来的,他的胸乳浑然天成,肥嫩的软肉绵密地裹住高暖的阴茎,他到底还是有些笨拙,只会红着脸努力往中间挤着柔软的奶肉,不得章法的摩擦着她的柱身。
他还是有些羞,默默地用手臂环住了胸前,毕竟高暖的目光还是太过赤裸,他感觉胸前都快被烫出两个洞了,但在高暖看来他这挡了还不如不挡,他抱得不算紧,但因为尺寸傲人却还是形成了他用手臂捧着挤着奶子凑到她跟前的美妙情景,高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两团大白馒头似的肌肉,只觉着亲眼见到还比刚刚上手摸要来的震撼,她很喜欢。
高暖叹了口气,拉住他的手让他整个手掌托住奶子下方,然后掰出两根指头来掐住挺翘艳红的奶头,再往前一用力,就完美地将她的鸡巴整根裹住,只留一个硕大饱满的龟头几乎顶到他的下巴,
被这几句话冲击得头脑空白的男人只能下意识地遵从她的指令,伸手去拉她的裤链,随即就被里头突然弹出来的硕大性器重重地抽到了被高暖挤在手心的奶肉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可怜美人已经羞愤的快要哭出来,却还是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去做,林星渊虽然生的温柔秀美,但却有一双修长宽厚的手,但他也只能险险托起两团乳肉,动作不甚熟悉的怂着肩背用奶肉摩擦这根巨物,他慢慢张开嘴,试探地用嫩色的舌尖舔了舔正雄赳赳地冒水的龟头,然后才努力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于是只能本能地吮吸,用舌面一遍遍的舔舐肉冠表面,时不时再吐出来吮干净从他口中吞咽不及而落下的水色。
她揉着奶子,嘴上循循善诱:“当然是用阿渊的大奶子夹我的鸡巴啊,如果可以,能一边夹一边给我舔舔就好了,好阿渊,快拉开我的裤子吧,我真的要憋死了。”
高暖往后看了一眼,确实看到拐角处放了一张不小的沙发,她点点头,最后掐了一把奶肉才将手抽出来:“过去把衣服脱了,我去关门。”
林星渊被她拉着手去摸她高高鼓起的短裤中间,他被烫的忍不住要躲,但被高暖死死摁住,他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尽管被催眠了要无条件顺从她的话,但在青年并不算多丰富的人生阅历中并没有经历过多少情事,他对她的指令感到茫然,看着她磕磕绊绊地问:“用奶子做什么啊……”
“好阿渊,你就这样托着奶子动动,再用嘴吃我的龟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