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什么,自然是准备挨打。插姜可不是插主人的鸡吧,插进去就不用挨打了。
他哭着大喊“把我绑起来,啊!呜呜,嗷!”板子重重落下,“求求了,把我绑起来!啊啊啊!”血肉飞溅,“主人我要绳子,嗷嗷~啊!”已经坚持很久了,受不住了。“受不了了,要躲开了,啊啊啊!绑起来”。
“唰”,竹板落在受伤的屁股上,更疼了。板子好像越来越重,机器力度当然不会变,只是屁股没那么结实了,皮开裂的速度也就更快了。
姜虽然粗,但段友田屁眼湿润,塞进去阻力并不算特别大。
周润谦的原则就是,送上来更好,不送也能够得到,打少不了一下。这屁股不跑了就行,动的厉害了碍事,捆结实也能打。躲的厉害了,也会符合情景的呵斥几句巩固主的威严。
塞完姜就该继续了,竹板每打几十下就要刮下来一些碎肉。
“我,我屁眼想吃姜了。”段友田不敢抬起头来,视线盯着地面。既然机器问了也就没必要忍了,没法否认他发骚了,屁股虽然满足了,可屁眼一直空虚着。
段友田实在疼的受不了了,这种情况即使不打了也疼的要命啊。
板子停下,送来一捆麻绳。粗糙的可以把皮肤磨出血点来。
即使没有主人,也该填些什么东西进入屁眼止痒。解痒最好的方式就是疼。塞一大块姜进去是段友田现在能想到做到的最渴望的事。
血到处都是,屁股流出来的血,被打的飞溅起来,溅到衣服上。本来就没全脱下来,流的裤子上都是血。屁眼积攒的也都是血。
姜进去不久就开始作用,热辣感袭来,虽不像辣椒那样疼的直接,却一波接一波的足够给可怜的小屁眼好好喝一壶了。
晃了几下又趴着不动了,竹板稳定的打上去,没偏没移还是那张屁股。又是十几下,已经好多处都破了。破的点有血渗出来,被板子带起又落到别处弄得屁股上到处黏上血水。
屁股疼哦,好疼啊,打的屁股只剩疼,叫累了段友田把转头面向另一边,抿嘴不说话了。
过了挺久,发觉怎么叫叫累了也就那样,发泄不了什么,也就不叫了。
就算打的快没肉了,再打也还是会引的屁股缩。屁眼使劲咬姜,一松一紧,像是拼命嗦奶嘴的婴孩小嘴,要把老姜吸出汁水来
换做他的主人,打成这样怎么也该操一顿再打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屁眼痒的离谱,流了不少水,和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真的特别想要被狠插。
段友田趴着想正一正姿势,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无奈只能直接喊了一句“我准备好了。”
“啊!”“呜呜”“啊!”“呃”“啊啊啊!”这是真的哭了,被机器打哭了。
这也就三百下吧,竹板还在落下,打在里面的烂肉上,把烂肉打的更烂。
再说对于重度来说,加罚似乎也没什么用,本来就是照着极限打的。没有打完了还能打的道理。
疼的段友田两腿夹紧板凳又马上松开。没什么用,还是疼。他的不知所以的动作很多,周润谦惯出来的,没给定什么动一次,出一声就加罚的规矩。
“好的,马上送来。”绑绳子休息了一下机器臂又开始运动,“啊!啊!”继续受刑,段友田得到承诺打起精神,等姜送来。
大半的皮已经看不见了,入目乱糟糟的全是红,乍一看都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把他胳膊腿,腰肢都紧紧捆在板凳上后,ai贴心的问。“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屁股彻底变成血红色了,外层快没了,全是血和里面的肉,皮之前就掉下来过一块。已经看不太到了。
可这对段友田来说不算伤,对他来说皮撕开肉绽出来才算是真的破皮。
本来就累的气喘,抿着嘴呼吸不过来,终究还是卸气,漏出短促的呻吟。
可打成这幅样子,打哭了,甚至还有几千下。都没让段友田从凳子上下来。还趴在那挨机器的打。
因为没人在段友田也不想端着,哎吆,嗷嗷的叫,故意乱叫唤。
烂肉能撑得住多少下?很快就打碎了。碎肉有的掉下来有的还还在上面被打来打去黏在屁股上。
又是40下过后,击打让血流的更多,破口出变大。有多出来新的破口,涂满屁股的血水被晾的久了,屁股和竹板已经变得黏黏糊糊了。
很快姜就削好了,又长又粗的一根老姜,机械臂清理干净屁眼上的血肉就用力塞了进去。
更何况,他喜欢段友田哼哼叫的好听像叫春似的,欣赏段友田在他面前扭屁股,更喜欢他崩溃惨叫。
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演变成了惨叫,打一下叫一声,“啊!”“啊——啊!”的惨叫,完美契合板子的节奏。惨叫里还夹杂着些诱人的颤音,可能是哭了吧。
段友田能感觉到板子黏糊,嗯,就快打烂了,不到两百就能烂。想想再打烂屁股4800下,噫,怎么办,害怕又控制不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