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午,张斐被谢琛拉着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哪里人多就去哪里,夹着跳蛋跌跌撞撞的跟在男人身后,鸡巴高chao了好几次,直到后来深色的风衣都遮不住Jingye的shi痕,浓白的ye体沿着黑丝长腿滑下,张斐被玩的眼角绯红,后xue抽搐着缩紧又张开,口中断断续续的闷哼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趴在男人身上yIn荡的摇摆屁股了,那些羞耻的情绪渐渐麻木,张斐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满心满眼都是男人的大鸡巴,眼神不住的偷瞄谢琛的胯部,眼神流露出赤裸裸的渴求。
吃惯了大鸡巴的后xue哪是一个跳蛋就能满足的,只能刺激他的情欲使他更加欲求不满,高chao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rouxue干渴的咬着空气,馋的直哭。
走完这段路,琛哥应该就会把他带到私密的地方狠狠干他了吧?像以前一样,xue里灌满男人的Jingye,又舒服又管用。
在加入这项训练前,他也质疑过“这他妈究竟有什么用!?”还不礼貌的直接摔门而去。但事实证明,这样做确实能让他的潜力变大,五音不全的他挨了几次Cao竟然能通顺的唱完一首完整的歌,让他着实震惊了很久。
张斐双眼被欲望烧的通红,迟钝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忍不住的期待。然而
“好了,下班时间到了。”谢琛看了看表,笑yinyin的停下脚步,转身对张斐道,“我就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可!”张斐张了张嘴,急切的想要表达什么,却在男人富含深意的眼神下住了嘴,老实的点了点头:“嗯。”
谢琛又补充道:“明天记得早到。”
张斐眼睛一亮。
和谢琛分别后,张斐急匆匆的赶回家换上正常的衣服,忙着去酒吧打工。换衣服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没有把跳蛋拿出来,就这样夹着直接穿上内裤,然后是一套廉价的黑色西装。
他在一家以乱着称的酒吧当保安,俗称看场子的,从晚上八点干到凌晨三点,端着一张天生凶相的脸抱着胳膊往门边上一杵,跟门神似的。喝大了的小年轻想闹事都要胆战心惊地看他几眼。
这天晚上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舞池里群魔乱舞,放着吵死人的音乐,斑斓的灯光闪的人眼瞎。张斐冷着脸站在门边上扮酷,好几个小太妹冲着他夸张的笑,拿手机拍他的脸,闪光灯晃的他眼晕。
张斐一皱眉,锐利的眼神扫过去,就激起一片不知所谓的尖叫。
就凭他这张脸,他的工资就比其他保安高一倍。
今晚没出什么大事,没人闹事没人打架,连偷摸卖粉的都让路边的巡警眼疾手快逮住了,省了他们把人丢出去的功夫。整个晚上张斐就站在那儿不动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身体却被未发泄的欲火烧的浑身滚烫,忍不住的偷偷夹紧大腿厮磨,挺翘的tun一缩一缩的把跳蛋吃进深处,抵着xue心嗡嗡作响。
谢琛刻意没有Cao他恐怕就是为了让他被情欲烧成傻逼,凌晨三点下班回家,张斐连澡都没洗就急不可耐的躺倒在床上,粗喘着撸鸡巴抠xue,硬生生喷了一次才意犹未尽的睡去。
睡熟了在梦里都馋的不行,大腿夹着被子意识昏沉的磨鸡巴,又射了一回。第二天早上醒来,张斐坐在床上发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重欲的人,好几年没打飞机了,结果昨天晚上竟然梦遗了?
在他的常识里,谢琛对他所做的一切连带他自己的反应都不属于“性爱”的范畴,只是单纯的“工作”和“艺人培训”,因此他虽然已经被谢琛Cao的烂熟了,但在他看来自己还是个直男。
张斐一头雾水的起床洗澡,七点钟就到了公司。
谢琛已经等在一号摄影棚里了。
今天摄影棚里被布置成拍私房写真集的样子,七八台摄像机从四面八方对准中间的一张水床,淡黄色的灯光打下来温情又暧昧,张斐僵硬的站在门口,突然不敢往里进了。
谢琛站在一台摄像机后面熟练的调整仪器,自然的开口:“愣在外面做什么?快进来,别忘了把门关上。”
张斐喉结滚动着吞咽了一下,反手关上了门。
谢琛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他:“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吗?”
“拍写真。”张斐皱着眉,很不情愿的回答。
他签合同前以为自己就是来打工的,顶多就是拍拍平面广告,谁想到签完字才知道自己竟然还得出道,一堆小年轻在舞台上又蹦又跳蠢得要死不说,还得接这种全裸盖被拍的半遮半露的写真。不接还不行,都写在合同里了,违约金高的他赔不起。
昨天那个姓李的摄影师指挥着他拍了几张,张口就要他撩衣服,他差点儿没控制住把拳头砸人家脸上,现在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差点儿把饭碗给砸了。
但是琛哥说的对,想做这份工作,就必须得适应在镜头前卖弄这回事儿。世界上还没有他张斐摆不平的工作。
张斐咬了咬牙,抬手就把恤卷起来脱了,气势汹汹的一边往前走一边蹬掉鞋,裤链拉开掉到脚踝上,被几脚踢开。青年最后利落的把内裤甩掉,Cao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