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道因着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感猛地绞紧,白贯一舒爽的呼吸都凌乱了几分。他小心地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结合处,确定那rou口没有开裂受伤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方白帕,擦去了星点血迹。
杜风羽正失神于从未经受过的疼痛,并没有察觉到白贯一的动作——否则也不会在第二天拿着这块沾血白布询问时遭到某人的调笑、又让自己羞怒个大半天了。他现下只觉得那根铁杵似的热物强硬地撑在体内,像是要撕扯开皮rou一般地彰显存在。
杜风羽脑子发懵般松了嘴,额头无力地贴上白贯一肩头,乌黑长发盖了一背。白贯一收好白布,捏捏杜风羽后颈,试探性地挺动几下后,摁着他结实的脊背又急又快地大力动作起来。
“呼嗯啊、你、轻点——唔啊!”杜风羽呼吸滞了一瞬,挣扎着想要起身——太深了——但他才让那冤家的孽根退出去一点,硕大的头冠不知蹭到了哪一处,让他一下软了腰身动作不得,声音拔高不少,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白贯一本以为又弄疼了他,一低头却只看见黑亮发丝间一对赤红的耳尖。他想起前一日父亲语焉不详的一番教导,忽然就明白了过来。他恶意地按住杜风羽的尾骨,瞄着刚刚那处,愈发大力地在层层叠叠裹紧的xuerou中冲撞。
“啊嗯——啊啊、唔——!”杜风羽被顶弄地上下颠簸,如同骑在一匹北疆烈马上一样,破碎的呻yin被迫从喉间挤出。火热的柱体每一次的进出都狠狠挤压着敏感的xuerou,顶端一次次撞上柔韧的那处,蜜口欢呼般不断吐出黏腻的yInye。杜风羽受不住地提tun想要逃开,却被腰后的手无情压制,只能颤抖着吞入巨物。
强有力的挺动仿佛无休止一般,次次都像是要刺入五脏六腑。杜风羽直觉不能再让那阳具深入,但健壮的身躯此时却成了累赘。全身的体重、加上白贯一刻意的动作,在一次狠狠进入之后,一直在体内作乱的Yinjing终于破开了那隐藏极深的窄口。
“——!”杜风羽十指扣住白贯一的肩头,发出几不成声的尖锐鸣泣。柔嫩的小口被强硬打开,嫣红的xue口抽搐着含住性器的根部达到了高chao,失禁一样涌出的水ye打shi了白贯一莹白的小腹,白浊的Jing水甚至飞溅上了他自己的胸膛。
白贯一倒抽一口气,生生忍住双肩的疼痛,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杜风羽无力地睁着失了焦距的双眼,抽了骨头般趴倒在白贯一身上。
体内性器的抽插还在继续,泄身之后过分敏感的身体不住抽动着。生平头一回达到巅峰,首次体会到堪称极乐的快感,连自读都未有过的杜教主只看到满目白光,连带着头脑都混沌了不少,粗喘着气直到身后传来异样才寻回了神志。
白贯一那孽畜、竟借着滑ye,将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他的后xue!
“滚、滚出去!哈啊——”原本醇厚的嗓音变得沙哑,杜风羽徒劳地试图用教主的威严让对方停下。白贯一又怎么会听他的,身下动作不停,手指却是更加深入了几分。
“风羽,好风羽。乖点,等我找到那宝地,可是有你爽快的。”白贯一轻声安慰道。温热的气息打在充血发烫的耳垂上,杜风羽不自觉就软了气势。还未来得及在说些什么,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直冲上脊背,让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白贯一见状,得了鼓励一般,加重了力道揉按起微硬的那处来。
刚发泄不久的Yinjing在不间断的刺激下再次颤巍巍立了起来,柔软的xuerou避无可避地绞住了热硬的性器。过多的快感在体内汇集,化成一股酸麻汇在下腹。杜风羽的呻yin渐渐带上了哭腔,强劲的腰身迎合着撞击前后摆动。
在第二根手指抵上腺体、体内窄口又一次被撞开时,杜风羽扬起头颅,哭叫着攀上了顶峰。
白贯一被骤然缩紧的xue道绞得低yin一声,仰头咬住杜风羽的脖颈,死死抵着xue道最深处射出了Jing华。杜风羽惊喘一声,xuerou受惊似的夹紧,阳具弹跳着吐出透明黏ye,隐藏在Yin核下的小孔无法抑制地猛地喷出一道水柱
杜风羽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身子,腰腿间传来的酸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但细细感觉,身上却是干干爽爽,里衣也是穿的整齐。想来在他昏睡时那人替他好好打理过了。
杜风羽强撑着坐起来,正要伸手去够外衫,白贯一推门走了进来。他快走几步上前,一手搭在杜风羽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后腰:“风羽,还好吗?可有不适?”
杜风羽看了他一眼,皱着眉,耳根却是通红的:“无妨。”
白贯一笑笑,搭在他腰间的手掌徐徐放出温和内力,纾解了他的酸胀感。
“那可好。快起来吧,父亲爹爹等着你敬茶呢。”
“你闭嘴。”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