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是欲望最好的遮掩,在黑暗中无论发生何事似乎都是理所应当。
白贯一将杜风羽推倒在床上,咬着他的脖子。伸手去脱他的里衣,露出了圆润的双肩来,紧接着蜜色的胸膛也露了出来。
因为常年习武,也从没有像是寻常人家的合子那般被拘着管教过,杜风羽全身都覆着紧实的麦色肌rou。且又因他到底是合子,那一对胸肌就显得分外饱满。
白贯一素来喜爱他那鼓胀胸ru,两人还在暧昧期时他便时不时要借着切磋的名义偷吃豆腐。如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把玩,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
“嘶——!”敏感的ru首被咬住的瞬间,杜风羽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怎么痛,只是从那处传来的陌生酥麻感让他一时无所适从。胸部肌rou被肆意抓揉,厚实的舌扫过ru尖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低yin出声。
早在先前两人拥吻时便已情动,现下他的阳具更是挺立,将亵裤高高撑起。杜风羽不顾自己堪堪半挂在臂弯的里衣,伸手去拽白贯一的衣领——凭什么他这般袒胸露ru任人把玩、这人却如此衣冠楚楚!
白贯一没有在意他的动作,如幼儿一般去吮吸那高翘的凸起,又伸了手“照顾”受冷落的另一边朱果。
一边是shi热的口腔,一边是布着粗糙剑茧的指腹。杜风羽因胸前的快感不自觉挺起胸膛,浓重的喘息止不住地溢出。身下阳具更加热涨,他只觉得原本合身的亵裤突然缩紧了不少,腿间两处布料也已被滑ye打shi。
白贯一一边“忙碌”着,一边拿眼去偷瞧他心爱的人。看着他面色chao红、吐气不稳的模样,白贯一心情极好的用自己同样挺立的下身去磨蹭杜风羽的,又用两指夹了挺翘ru尖不停揉搓。
“唔嗯!”杜风羽浑身一颤,手指不由得揪紧了衣料,布料承受不住地刺啦一声裂开。他睁圆了一双虎目瞪着身上的人:“你!做什么!”
白贯一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眼身上破烂的里衣,摇摇头,下身用了力向下压去:“圆洞房啊。小羽毛,你不会现在才害羞吧?”
原本只是一句惯常的调笑话,却好像拨弄了什么机关一样,白贯一眼睁睁看着杜风羽抖着嘴唇,腾地一下子连脖颈都泛了红,脸上更是像要冒出烟来一样的热烫。
白贯一突然就觉得忍不住下腹的火了。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架高了杜风羽的一双长腿,动作飞快地脱了他的亵裤。杜风羽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直到下体一阵清凉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时他整个下身都已经暴露在那人眼前了。
“——!”他面色一僵,急忙想要合拢双腿。然而白贯一动作极快地挤身进他腿间,脚踝又被铁钳似的手紧紧扣着,平日里一击便能轻易踢碎人骨的腿此时竟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白贯一抓着杜风羽的脚腕,低头在他足背上亲了一口,又隔着亵裤去蹭那泛着水光的小xue。
合子的那处向来都是被好生对待的,如今猝不及防被粗糙的布料一磨,那娇嫩的xue儿立马受不住的收缩起来。不过,从杜教主陡然滞住的呼吸和从xue道深处挤出的水ye来看,似乎不是痛的。
白贯一来回挺动了几下,幅度大到让杜风羽不禁怀疑他是否就要这样隔着布料进入自己。又动作数下,白色的里裤已经被体ye打shi变透。白贯一用颊侧轻蹭着杜风羽的小腿,口中自语般呢喃:“风羽,好风羽,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
杜风羽本已习惯了他厚如墙垛的脸皮,对他惯常的油腔滑调也能左耳入右耳出。饶是如此,在这般状况下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明显“修为”不足的他还是招架不住,只觉得心脏都漏跳了两拍。
他抿着唇,尽力平息下擂鼓般的心跳,两腿发力一挣,强劲的腰胯一扭,转眼间就将白贯一压在了身下,自己分腿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杜风羽挑眉望向满脸惊诧的人,思考半晌,生硬地说了句“你很吵”就不再言语,低了头去褪了他的裤子,自顾自用shi漉漉的xue儿去碰那根猛然弹跳出来的粗硬rou棒。
白贯一被他惹得呼吸一停,只傻傻的任他动作。直到阳具整个儿被xue里涌出的yIn水打shi、杜风羽拧着腰用那rou口去含他的时候,白贯一突然笑了开来。他的好教主啊,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
他不疾不徐伸手掐住杜风羽的腰,固定住那前后摆动的胯,直勾勾望进如墨的眼里:“小羽毛,这般乱蹭,可是要等到明年才能圆了洞房了吧?”语音刚落,白贯一就强硬地握着杜风羽的腰胯,阳具一寸寸挤进那狭小的rou缝当中。
杜风羽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没料到白贯一会突然来这么一招,未出口的话语通通化成了粗喘呻yin。
粗大的头冠进入体内时并不好受,即使有足够的体ye润滑,首次被侵入的内壁还是一阵生疼。杜风羽止不住痛yin,干脆俯身狠狠咬住了白贯一的唇。
白贯一闷哼一声,报复似的手上施了点力,噗嗤一声,整根Yinjing尽数没入了杜风羽体内。
“呜——!”堪称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