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师尊还没玩过吧。”秦权低低一笑。
沈澜脸颊通红,紧咬贝齿,只觉得腰际发软使不上力,却又被迫维持坐姿,跪坐在男子的胯间。
“像这样,把腰抬起来。”秦权两手握住纤腰两端,教学一般地缓慢动作,将不听使唤的麻软腰肢用力锢于掌心之中。
“唔嗯”沈澜背对着秦权,被迫抬起tun瓣,浸满yInye的Yinjing滑出shi漉漉的腿间,溅得四处都是yIn水。
“唔怎么啊嗯”沈澜的腰肢早已酥软无力,颤抖着,一下又坐了回去,嫩红的rou缝瞬间将Yinjing吃回腹中,甜蜜的酸楚如电流般爬上脊柱,他只能堪堪攥着床单维持平衡,更加无法逃脱或挣扎了。
“师尊真是聪明,这么快,已经会自己动了?”秦权不禁笑出声,拍打着眼前夹着猫尾的两瓣雪白tunrou,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猫尾,顺手又将菊xue中的假鸡巴推得更深了。
“不是不是啊嗯”沈澜脸色chao红,被铁链锁住的双手攥紧床单,他前后两张saoxue都痒得难受,子宫里更是空得可怕,迷乱地扭动着腰,溅起啪啪的水声,还想要得到更深的抚慰。
“师尊,徒儿还cao的你舒服吗?”秦权又是几巴掌下去,原本嫩白色的tunrou被抽出丝丝血红的扇痕,可怜的rou缝更是被抽得yInye飞溅,显出成熟的sao红色。
“嗯舒服那儿快点”沈澜背对着他,眼前望不到任何人影,混乱的大脑甚至无法理解这种快感有何而起,只是直白地追寻着男人疯狂动作的欲望。有那么朦朦胧胧的须臾一瞬,他微张着唇,忘却了曾经为他带来喜怒哀乐的种种记忆,眸中只闪出与从前全然不同的yIn靡媚色。
秦权掐着他的腰,将nai白色的粘稠Jingye尽数喂进贪食的子宫,这处新生的器官似乎在沈澜身上拥有极强的天分,早已能够享受yIn荡的快感,蜜口紧紧吸附着gui头不肯放开,渴求着珍贵却甜美的受孕。
“呜”沈澜彻底支撑不住坐姿,仰头躺倒进男人的胸膛之上,双手胡乱地抚慰着阳具,扁平Jing瘦的小腹伴随着男人锲而不舍的抽插,一下下地被插到微微凸出。
秦权笑得放肆,似乎对这番景致很是满意,重新坚挺的Yinjing仍恋恋不舍地在沈澜媚红的xuerou中缓缓戳刺,怀里的人却已不再能坚持下去,疲惫的眼皮颤了颤,便忍不住轻轻阖上,在秦权怀里静静睡了下去。
秦权在沈澜颊边轻轻落下一吻。
“师尊永远待在这里就够了。”
沈澜眉宇间难以觉察地,小幅地动了动,秦权回望过来时,疲惫的眉睫重又静了下去。
醒来后,除了在空房间内消磨时日外,便是被夜晚回屋的秦权按在床上蹂躏疼爱,沈澜不知他白天外出是去做些什么,也并不想过问这些。夜里的欢爱越是yIn乱甜蜜,醒来后的沈澜便越是羞愧地想要逃走,他一边被拴在这张陌生的床上,一边寻找机会逃脱,这样日子细数下来,居然已是有至少十天了。
手无寸铁的人是万万挣不开巨大的金属锁链的,但秦权确实是尝过沈澜鞭子的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区区锁链而放弃逃脱的念头,不仅有四条长而异常沉重的锁链时时刻刻锁着他,而床则特意设在了离门窗最远的房间深处。
直到一天,坚硬结识的墙外,忽然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竹叶响动声。
“师尊?”一声模糊的呼唤悄悄混入。
沈澜微垂的深色眼眸瞬间亮起,瘦下一圈的手腕努力地挣扎起来,将沉重的冰冷铁链牵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金属声音。
屋外的竹叶响动声愈发杂乱,不知是何人,在竹林间摸索着前进,在紧锁的窗边敲了敲,试探性地小声喊:“师尊!师尊,是你吗?”
是陆斐的声音。
“是。”沈澜一开口,沙哑又陌生的声音便让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这声音又确实是由他喉中发出的,不禁更显悲哀。
“师尊!是不是秦权把你关在这儿的?我这就下山叫人!”陆斐语气激动,却又时刻注意委婉。
“别走!”沈澜霎时坐了起来,侧身撞上了结实而冰冷的粗糙墙面,一阵恍惚后,他自觉失态,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冷声道:“他亥时会回来,你快点先放我出去。”
“师尊,这屋子被上了某种结界,我与子越都没有办法解开,不如,我们下山另请高人”陆斐语气听上去颇为无奈,又十分不甘。
“子越也在?”沈澜打断了他的话,心下稍感意外,他捡回殷子越没几年,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没想到会在此时听到他的名字。
“只有子越和我。”陆斐如实回答。
“够了,别叫其他人。”沈澜揉了揉酸胀的眉心,重又凌冽睁眼,“今晚待到他人回来后,不管听到什么,你们都要等我敲墙发信号,才能进来,听懂了吗?”
“弟子明白。”不一会儿,两声回答从屋外传来。
等待实属煎熬,沈澜静默侧卧着,墙里墙外一时无声。
熟悉的脚步声隐约传来,沈澜眼神一暗,蜷起赤裸的身子。这具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体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