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经亘喘息的时候,蓝星宇就一动不动地站在男人的面前,他俯视着男人凄惨的模样,就连男人射在他身上也无动于衷,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冷漠残暴的施虐者一般。
不知多久,陶经亘慢慢从chao吹的刺激中回神,他的眼前慢慢恢复了清晰的画面,接着他不知怎地就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本来安静的空间内多了不少模糊的交谈声。
陶经亘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时起越来越多的人到了办公室,他所坐的位置正对着一个落地窗,从那里可以看到外面办公室的景象,那是他的下属们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偶尔发出一些交谈的声音。
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办公室里满是西装革履的人,陶经亘的眼中倒映出那些人的样子,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这一次是因为恐惧而不是因为刺激。
刚刚,自己叫得那么响,会不会被人听见,会不会有人看到这边?
恐惧抓紧了陶经亘的心脏,他能听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口起伏带来明显的胀痛和酸涩,身体上的不适变得更加明显,周围的一切变得扭曲了起来,耳边的讨论声也变成了嘲笑的声音。
好像自己赤身裸体置身万千视线之下,陶经亘恐惧到无法呼吸,他仿佛看到了其他人厌恶的眼神,也仿佛看到了其他人窃窃私语的样子,他甚至听到了那些人议论和嘲笑的声音,他们在大声地骂着他“yIn荡”。
顺着陶经亘的眼神看去,蓝星宇笑了一下,他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场景,看着自己同事们认真工作的样子,相比那些人想不到总经理的办公室内竟坐着一个赤身裸体满身狼藉的sao货吧。
发现了陶经亘的恐惧,但是蓝星宇却没有去安慰,他们都知道那是一扇单向镜子,但是在恐惧之中的男人已经无力去思考,蓝星宇也不打算再让男人去思考,他要彻彻底底地掌控着男人,甚至掌控男人的思想。
暴露在人前,身处熟悉却严肃的环境之中,甚至还处于自己曾经强势的位置上,这个时候将男人打入尘埃,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yIn荡的身体和本性,才能打碎这个男人的堡垒,彻底进入到这个男人的生活之中,成为这个男人的主宰。
蓝星宇这样想着,他想象着男人被打破后绝望而美丽的样子,想象着男人崩溃后被重新组合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他竟激动得发抖,就连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如同蓝星宇计划得一样,男人的眼睛慢慢被恐惧和绝望占据,空洞的瞳孔都发散了一些,黝黑的眼眸中倒映不出任何色彩,就连脸上都带着麻木的表情,一副因为恐惧而放弃思考的样子。
不能逃避啊
蓝星宇笑得格外危险,他推着椅子慢慢向落地的玻璃移动,每一步都像是恶魔的脚步一般,陶经亘恐惧得不断摇头,却只能慢慢看着自己离那些人越来越近。
“不、不不要,不要啊主人主人啊”
陶经亘已然哭了出来,脸上的水痕让他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是蓝星宇却享受着男人的绝望,享受着他的痛苦。
没有怜悯也没有仁慈,蓝星宇知道男人不会轻易崩溃,他只是不断地逼近男人的下限,逼近男人的临界点,然后试探着去触碰那些禁地,让男人在他的紧逼下只能不断让步,直到退无可退。
男人的眼中,下属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他慢慢地被推到了那扇玻璃面前,他绝望地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虽然那些人毫无反应,但是他却感受到了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恐惧。
不要,他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他的样子
只要蓝星宇看到他yIn荡的样子就好了,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yIn乱的身体
陶经亘绝望地哭泣着,他的大脑乱成一团无法思考,恐惧抓住了他的心脏,他的眼睛明明被泪水沾shi,眼前却十分清晰地倒映着那些人讥讽和不懈的眼神。
“看啊,先生,他们看到你yIn荡的身体了呢,看看你yIn乱的样子,他们肯定吃惊极了。”
蓝星宇在男人的耳边低语着,就算陶经亘不住地摇头也摆脱不了这种声音,嘲笑和羞辱如影随形,就算他闭上眼睛也摆脱不了那些人的目光,那些灼热和嘲笑的目光不断地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
炙热的手按住了男人的胸部,陶经亘喘息着,他感觉那种热量从胸部开始蔓延,逐渐变质成了一种热辣的快感,一种欲求不满的情欲,就连被ru夹折磨到麻木的ru头也重新感受到了疼痛,麻痒和胀痛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胸部,直到他承受不住地扭动着胸部,胸口也不断地挺起,就像是在渴求玩弄和蹂躏一般。
“先生已经yIn荡成这个样子了吗?你的下属们肯定都想不到吧,那个衣冠楚楚给自己发号施令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大nai子sao货,就连工作的时候也想要被揉nai子吧,你每天是不是都希望谁能撕开你的衣服,然后狠狠地咬你的nai子,嗯?”
蓝星宇低沉的声音不断贯穿着陶经亘的大脑,他的脑海中不断徘徊着羞辱的话,他的ru头胀得发痒,就好像在应和着蓝星宇的话一般,他羞耻地喘息着,却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