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斑斓的色块,但是他却无法到达高潮,没有蓝星宇的允许他无法射精,他的后穴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所以他也无法从后穴获得高潮的快乐。
但是让陶经亘开心的是,蓝星宇这一次没有折磨他,虽然无法射精的快感十分迷人,但是他的阴囊早已经因为长时间没有射精而胀痛不已,这一次蓝星宇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射吧”,就让男人感恩戴德地尖叫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谢谢啊啊啊谢谢赏赐,主人咿啊啊啊啊”
陶经亘放声的呻吟着,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长时间没有射精的阴茎终于喷出了一道道白浊的液体,在那种极致的快乐之中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的呻吟声不断地回荡着。
男人的身体颤抖着,被蓝星宇踩在脚下的阴茎也抖动着,一股股液体直接射在了地上,甚至射在了蓝星宇的脚上,偏偏蓝星宇没有任何仁慈地继续摩擦着男人的阴茎,被精液打湿的地毯变成一缕缕的软毛,更加粗暴地摩擦着男人的阴茎,将陶经亘的射精不断延长,也让陶经亘射到两眼放空脸上只剩迷茫的表情。
存储了许久的精液,陶经亘射了十几股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的阴茎在阴茎环的作用下无法萎靡,当然他也适应了一直硬着阴茎的日子,只有阴茎被束缚住的感觉才会让他感到正常。
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陶经亘不断地喘息着,虽然蓝星宇没有停下脚趾的动作,但是脚趾远没有手指那般灵活,带给他的刺激也十分微弱,被延长的射精之后他勉强有了喘息的时机。
但是实际上,蓝星宇并不想让陶经亘有任何喘息的时机,在发现男人平静下来之后,蓝星宇就想要再次看到男人疯狂的样子,他笑了一下,按下了一个按钮。
陶经亘的身体突然绷紧了,跪在地上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男人的双手也按在地上,一边撑着无力的身体一边抓着地毯,身体绷紧到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弦,接着他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尖锐嘶吼。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停不啊啊啊啊”
男人胡乱地摇着头,他想要拒绝,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是刚刚突出了一个字就接着嘶声尖叫。
嵌入男人冠状沟的银环突然被通了电,不仅是电流在折磨着脆弱的沟壑,更是有轻微的震动刺激着那里,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地方瞬间传来强烈的痛苦和快感,就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戳刺着那圈皮肤,火辣辣的痛苦中快感却又如此甜美。
刚刚射精后的阴茎十分敏感,本来冠状沟就是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如今被这样对待更是让痛苦和快乐成倍地增长,陶经亘吼到嗓子都快沙哑,求饶的话一句都说不出。
偏偏此时蓝星宇还是不肯放过男人,他的脚趾依然摩擦着男人的龟头,同是阴茎上的脆弱之处,那里很快被摩擦得红肿,马眼更是突出一股股的前夜。
不多时,陶经亘就尖叫了起来,他叫得甚至像是在狂笑,声音中也有些癫狂。
被踩在蓝星宇脚下的阴茎开始喷水,比精液更加稀薄透明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射出,就像是清亮的水柱一般,一股股地打在地上,颤抖着的阴茎被踩在地上,连弹跳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可怜兮兮地喷着水。
无论多少次,陶经亘都无法适应男性潮吹的刺激,那种激烈的快感要比射精强烈百倍,就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从阴茎射了出去一般,耳朵都会嗡嗡作响,周身的一切什么都感受不到,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会喷水的性器生物一般。
尤其是,射精后的阴茎格外敏感,稍稍刺激就会带起大片的痛楚,他的身体在学会了将痛楚转化成快感之后,那种刺激也成倍增长,变成了一种会让他发疯的快乐。
陶经亘的身体抽搐着,空洞的双眼都翻了起来,脸上带着被玩坏的表情,狼藉的液体更是喷得到处都是,健壮的身体上一片狼藉,就连衣物上也带着各种淫荡的液体,将黑色的衣物染上了更加淫靡的色彩。
男性潮吹虽然会给男人带来极致的刺激,但是却不会耗费过多的体力,也可以持续很久,只要蓝星宇不断地刺激着男人的龟头附近,陶经亘就会不断地徘徊在男性潮吹的快感之中,身体也会不断地潮吹着。
陶经亘疯狂地嘶吼着,他发泄着痛苦和快乐,但是沙哑的声音却慢慢弱了下去,阴茎喷出的水也越来越少,就连挣扎的幅度也慢慢弱了下去。
男人真是一种可悲的生物,尤其是陶经亘被调教过后的身体,在几个月的调教中,陶经亘无数次地感受过男性潮吹,虽然他的意识和精神无法适应这种强烈刺激,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在不断的潮吹之中,虽然陶经亘的精神依然徘徊在极致的刺激之中,身体也因为过多的痛苦和快乐而颤抖,男人却不知怎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刚刚那种癫狂的感觉慢慢散去,这说明他已经习惯了男性的潮吹。
真是可悲
陶经亘一边自嘲着,一边呻吟,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让跪着的身体不再疯狂地挣扎,以防触怒掌控着他的身体的年轻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