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完了吗?先生,你都爽到喷水了,我还没爽呢,这样好吗骚货?快,把你的奶子露出来,今天我要插你的奶沟。”
脚下的阴茎依然小股地喷着水,就像是小孩手中的呲水枪,蓝星宇却早已经兴奋得发抖,男人凄惨的样子每一次都能完美地取悦到他,让他的阴茎不知疲倦地硬着。
在他束缚了陶经亘的时候,何尝不是束缚了自己,蓝星宇自嘲地笑着,他们就是在互相折磨着,只有他才能满足男人被调教过后的身体,也只有男人才能让他得到满足,除此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性欲,甚至他厌恶着其他人的身体接触。
陶经亘依然抑制不住地呻吟着,他连话都说不出,身体也颤抖着,勃起的阴茎不断地喷着水,但是在蓝星宇的命令下,他只能深处颤抖的双手,一点点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被红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胸部,不知被调教了多久的胸部早已经比女人还大,白皙的肉甚至从内衣的边缘露出,活像是两个硕大的肉球。
男人在蓝星宇的示意下继续,他慢慢解开内衣的扣子,身体在蓝星宇戏谑的眼神下羞耻不已,穿着女性内衣的感觉既新奇又耻辱,每每被蓝星宇玩弄胸部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被当成女性亵玩的感觉,那种身为强壮男人却被侮辱的感觉。
红色很称男人的身体,当内衣终于被褪去之后,蓝星宇倒抽了一口气,为了那两团突然弹出的肉团,也为了胸肉上艳红色的乳晕和乳头。
比起男人几个月前的胸部,如今的两团胸肉更像是女人的胸部,甚至比女人的胸部还要硕大和妖艳,乳晕扩张了好几圈,甚至已经无法被吸乳器完全覆盖住,两颗乳头更是胀成了葡萄大小,甚至会随着胸部的摇晃而晃动,上面的乳孔也清晰可见。
开发乳孔的调教尚未开始,不过陶经亘的胸部早已经被调教了许久,在药物的刺激和不断的玩弄之下,陶经亘的胸肉变得极富弹性,揉起来就像是两团劲道的面团。
只是这对男人造成了一定的困扰,虽然在他的记忆中乳头总是痒到无法接受,但是每天都要带着吸乳器也让脆弱的乳头备受折磨,甚至蓝星宇还用各种淫邪的乳夹刺激他的乳头,就连乳晕也被电击过很多次。胀大的胸部更是胀痛异常,不仅会在走路时坠的生疼,甚至陶经亘经常会抱着胸部痛到打滚,然后在那种痛苦中射到脱力,那种胀痛让他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锁在了胸部无法射出一样,就如同憋着一个月无法射精的阴茎一般。
蓝星宇对于陶经亘的胸部格外满意,相比不多时就可以开始针对乳头和乳孔的调教,甚至在药物的辅助下开始产乳的调教了。
陶经亘不知道自己之后会经受怎样的折磨和调教,如今的他只是手足无措地捧着自己的胸部,两团乳肉被他的手托住,像是捧着两颗皮球。
蓝星宇依然残忍地踩着男人的阴茎,让那根灼热的肉棒一下下地吐着清液,接着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插入了男人的乳沟之中。
“唔主人、嗯哇”
陶经亘捧着自己的胸部,那根灼热的阴茎烫得他一个机灵,两团胸肉之间被插入了一根热得像是烙铁一般的肉柱,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蓝星宇没有任何怜惜,他压低了男人的身体,然后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也不管男人的腰部弯成了什么样子,自顾自地挺动胯下,让阴茎在男人的乳沟中抽插了起来。
“唔啊啊啊嗯、主人好热、好热啊啊,阴茎骚奴的鸡巴唔唔唔、别射不出了”
阴茎在乳沟中抽插,除了炙热的摩擦之外没有任何痛楚,只是那种热度像是要将他的胸膛都融化了一般,更加折磨着男人的是,被蓝星宇踩在脚下不断潮吹的阴茎,在过度的潮吹之后,尿道都热了起来,不断射出的液体冲刷着脆弱的尿道,快感之中带着一种酸麻。
陶经亘无助地捧着自己的胸部,他尽力将两团胸肉贴住蓝星宇不断抽插的阴茎,被药物调教过后的胸部变得十分敏感,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阴茎上一根根血管的纹路,那种突突的脉动传递到他的心脏里,让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男人从未玩过乳交,他不知道胸部传来的灼热和酸麻是怎么回事,胀痛不已的胸部被男人的阴茎不断抽插着,令人窒息的痛楚慢慢袭来,但是那种灼热之中却又带上了微乳的快感。
炙热的阴茎不断地在乳沟中抽插着,火热的快感和胀痛在胸部蔓延,明明被插入的地方并不敏感,却不知怎地让陶经亘产生了一种被插入的错觉。
尤其是被插入的地方,身为一个男性,有了一对大奶子已经是极致的羞辱,却没想到连乳沟都被插入,当成另一个性器一般泄欲,这对于陶经亘来说不啻于是一种侮辱。
但是男人的身体喜欢被侮辱,兴奋让他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色,就算陶经亘再怎么感到羞耻也没有意义,他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反应出一切。
陶经亘的阴茎不断地喷着水,潮吹着的身体颤抖着,一波波的快感瓦解了他的意识,胸部灼热的抽插更是让他麻木,敏感的胸部早已经在不断的摩擦中泛着丝丝刺痛,激烈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