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师尊,有我在呢。”他恍惚间听到叶归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越九徵没有办法抗拒,叶归珣的灵力带着特有的气息在他体内经脉中近乎燃烧一般燎了原,从里到外都打上了独属于这人的印记,血液都被送向下身。他感觉无比悲哀,剩下来的事几乎可以预料,师傅与弟子在
“你做什么!”他恼怒地捶了下越九徵,只是躯体的软弱无力使得这个动作颇为女气,但在叶归珣看来真是可爱透顶。
被这样湿漉漉的眼神打量着,暗示地求助于情事一途,叶归珣简直快要把持不住当场狼化了。
“这股香气,我仿佛在哪本丹道书里看过,是一种魔界特有的花,味道介于梅香与慕罗草之间,和师尊你好像有一点点不协调,但是不必担心,弟子可以帮您调整它”
开玩笑!谁能想到这位外表高冷、剑气凌厉的门派排名前十的剑仙,真身其实是兽族中的灵鹿一族呢,比起各方面都中庸发展的人族,灵鹿化身的人形优雅又轻灵,一双鹿眼无辜而清澈,便动不动就有这般含泪的示弱姿态,但其实他非常清楚越九徵这人的骨气,在外表下固守着内心的坚持,这也是他倾心此人的一个方面。
叶归珣又扳过他的下颔,很近很仔细地瞧,像在数这人的扇羽究竟有多少根。越九徵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处的异样水声越来越不可忽视,他喘着气,像一尾光泽鲜丽的细鳞鱼不幸搁浅。
越九徵已经克制不住津液从嘴角滑落。叶归珣忍不住想吻他染上了情欲妃色的双颊,并咬上一口,左手手指摁上了胸前突起的一点茱萸,又随即放开,隔着一层细衫将这硬挺的乳尖夹在两指间搓揉。
这样一瞧,叶归珣又幻想起了男人穿上绯红的薄纱女装的样子,他腰窄臀翘,该有的线条都有,若是穿上了往桃林里一站,定然是艳色无双。
想要被肏,被狠狠地贯穿、灌满精液,过慢都是一种折磨越九徵想要捂住嘴,他几乎是疯了一样扭动着臀胯去蹭叶归珣那勃发的物事,舒服地快要叫出了声,他绝望地半闭起了眼睛。最终还是在这个极其在意的弟子面前露出了放浪形骸的一面,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冰粒很粗糙,在温热的指尖与软肉上碾动时感觉又痛又爽,随即他又“嗯啊”地叫了起来,叶归珣低下头含住了这被凉意所侵的乳肉,连同浅色的乳晕一圈圈地吸吮舔咬。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像是要把衣裳大敞的胸口送到对方嘴下,供他肆玩另一处一般,但直到这一处热肉被咬上一个水光淋漓的齿印,另一处乳肉依然寂寞难耐地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之中。
“师尊,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啊?不要闭上眼,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叶归珣低低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撩开他的墨发,他记得越九徵的左边额角有一个桂金色的印记,如同古代妇女流行的一种碎妆。越九徵闭起了眼,眼睫湿漉漉的,鬓发散乱,衣领敞开露出了一边雪白的肩膀,模样越发地惹人爱怜,只想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出来才好。
他向下望去,叶归珣的手正在熟练地套弄着他的茎身,圆润的指甲刮掀了下顶端的薄膜与小孔,找到了敏感的系带处,玉茎湿哒哒的,透着一股鲜丽的湿红。叶归珣撸动了一会儿,手指间便溢满了清液,玉茎仍在兴奋地汩汩而流,他好奇般地俯下身,对着龟头顶端吹了一口气,满意地听到越九徵咬着嘴唇忍住的半声沙哑呻吟。
当然,叶归珣骨子里的征服欲与占有欲,更想让他去破坏这个男人的准线,让他茫然失措,为自己不断地动摇,让出心底的一片区域,从身到心都不争地承认叶归珣不再只是一个亲传徒弟,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男人,可以操他的男人。
越九徵脑中嗡嗡直响,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只是看着那人翕动的嘴唇,俊朗立体的五官与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此时突然有了难言的吸引力,像一对巨大的藤蔓将他的理智撕碎了拖曳进了泥沼里。
叶归珣将他的衣裳扯开露出大半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手指突现一颗冰粒,揉弄在胸口硬起的粉嫩乳首之上,凉意刺激得越九徵脊椎一麻。
“不、唔哈、啊,你住手,不要那里不可以!”越九徵越是抗拒叶归珣越像是饿狼一般将他紧紧圈拢住,拿捏着脆弱的命根子,在他身上尽情开发着敏感地位。
叶归珣将手攀上了他的肩胛,越九徵的下丹田立即涌起一股甘甜清冽的滋味,玉茎似乎是被极其舒服的热意所包裹一般,越九徵猛地一弹,却像滩水一样化在了原地。
“你”越九徵突然睁大了眼睛,叶归珣极其强硬地吻了上来,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劲窄的腰身,舌尖含吮着他的唇珠,贴着敏感的上颚蹭过,极其热切缠绵地在齿列厮磨。随即他脸涨得更红了,因为叶归珣有意无意地模拟着交合的频率动作着,几记深吻已经让他身下完全潮湿,黏腻的体液已经在身前的衣摆上晕开一块圆圆的水迹,真是一塌糊涂。
你所剩无几的脑容量思考一下,有这样的设定还会让你一个人挺过,你放心好了,按照用户协议,刚才就不会有游戏监管在看着了,大可放心。”